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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咱们直男之间说话就是敞亮燕兄你说是吗?

 

,还中了会元,还请注意言行。”

司寇宣立刻应声回应,不再说话。只是他的眼神还死死盯着一旁的江宁,恨不得把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臣说的话句句属实。”戚渊掏出胸口的户籍牌,声音清淡,“江宁早已被臣收为义子,位列嫡长子之位,入了戚家的宗室。他虽不是本家所生,但也入了宗谱,成为戚家的一员。”

身为义子,在义父家难道不正常吗?何来囚禁一说?

江宁这才明白为何戚渊要把自己收为义子,难道他早就料到这一天?

司寇宣和蒲嘉树显然没料到有这一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旁边的女官伸手把那块牌子接过去,又立刻快步透过帷帐递给太后面前。

空气中的氛围沉默又僵住了。

似乎是仔细看过户籍牌并无问题,太后这才声音轻缓的开口:“原来如此,看来并非囚禁一说,这是一场误会。”

江宁跪在地上,手指攥紧了,心情复杂。

他想着这些小弟到底还瞒着他做了多少事,怎么一个个筹谋的满心算计。

“既是一场误会。”太后的声音平静温和,“嘉树,你就没必要让江宁强行回蒲家了吧?他身为义子,还是要孝敬一下义父,什么时候想回便回吧。”

江宁听到这话就觉得可笑,义子孝敬义父?确实如此,他都孝敬戚渊到床上去了。

都到这地步了,蒲嘉树也只好低声称是。

司寇宣满脸的阴鸷,他咬牙看向旁边的江宁,攥紧了手指。

他本想着借着太后的压力和权势把江宁从戚渊的手里捞出来,最好给对方安一个非法囚禁的罪名,打压一下情敌。

然而现在看来,这老男人还有两把刷子,居然提前做了准备。

只是他筹谋了几个月,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缓了缓,张嘴便说:“太后,微臣……”

“话说回来,哀家还未问过江宁。”太后轻缓的打断了他的话,语气笑盈盈的,“江宁在蒲家住的习惯吗?”

江宁并不觉得这话是简单的问询,但也应答对如流的回应起来,无非就是一些问他在蒲家过得好不好,吃的方不方便之类的话。

几个回合下来,太后又问他还有无安伊国的故人。

江宁心里一颤,这是在试探他有无同党?毕竟他身为敌国质子,身份着实敏感。

他连忙否认,太后又询问了蒲嘉树,对方也沉声说道:“太后,嘉树可以为江宁作证,他往日并无什么故人。”

似乎是确认过没有敌国的靠山后,太后又笑着说江宁拥有这么多粮食,很是厉害。

“殷瑞察和刘墉都是你举报的?他们已被定了罪。”

江宁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总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这两人都是太后一党的,如今他折断了太后的两员大将,总觉得心魂不安,但也强忍着心神应答着。

江宁跪坐在地上,脑子转了弯,觉得自己前后为难,来这儿简直就是一场现实版鸿门宴。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心跳如雷。

透过围帘,江宁能看到太后抬了抬手指,随后便有女官奉上一个摆了酒壶、酒杯的托盘,逐步走到江宁面前。

“这是哀家爱喝的米酿,喝着爽口,便赐予你喝吧。”

半透明的酒水映衬着江宁苍白的脸色,他身后的三个男人也纷纷变了脸。

都知道江宁斩断了太后的左膀右臂,如今殷瑞察和刘墉被定罪,按照太后的性子是绝不会放过江宁。

蒲嘉树收起扇子,颤抖着声线:“太后,江宁他身体……”

“一杯米酿而已,有什么喝不下呢?嘉树不必多言。”

蒲嘉树咬着牙,低声恳切道:“太后,臣请求替江宁喝了这杯,他身体着实不适。”

而戚渊则是拿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江宁,一杯留给自己。

“你要喝的话,我陪你一起。”戚渊那张脸上露出平和、轻缓的笑意。

江宁轻啧一声,弯了弯唇角:“你还挺会撩啊。”

他要是个妹子,估计就被戚渊这“临死前的真心”弄的感动不已了。

可惜他是个直男。

江宁看向一旁的司寇宣,对方脸色急切,对他做着口型“别喝,我有办法”。

他心想,戚渊位高权重,司寇宣和蒲嘉树无官职只能借力打力,利用太后的权势来把自己捞出来。

只是他们估计没想到……太后的防备心会如此重,连当面下毒酒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江宁看着托盘上的酒,正想着该怎么在喝的时候偷偷倒掉,就听到殿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

“母后,这就是东陇城那位卖粮食的小兄弟?”

江宁怔了一下,抬眼看见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缓步走过来。

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长发用冠玉绾起,脸上被罩了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下巴和嘴唇,乌黑的长发被束在后面,脸侧处的碎发垂下来,露出编好的两条小辫,连带着耳垂处的单边绿石坠子也轻轻晃动。

皇帝?

江宁努力回想着上辈子的当朝皇帝有没有戴过面具,答案是没有,至于长什么样子,他早就忘了。

“景鸿,你怎么来了?”太后的声音有些变了,显然是没料到对方的到来。

谢景鸿扯嘴角笑了一下,那张诡异的面具倒平添几分可怖:“来看看东陇城百姓们爱戴的小救世主啊。”

“朕很喜欢像你这样会种粮食、屯物资的人。”谢景鸿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江宁的肩膀,“永华王朝很缺有能力的人。”

江宁不知怎么,觉得谢景鸿拍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有点用力,他皱眉也没在意,又听到对方说道:“母后,这酒不能他一个人喝吧?朕也想喝母后做的米酿了。”

他惊了一下,又想起戚渊曾经说的话,反应过来是谢景鸿在给他解围。

围帘后没有传来声音。

“母后,朕看还是让江宁继续经营粮食店铺吧。”谢景鸿的声音带着慵懒,一步步走上龙椅坐下来,手指敲打着扶手几下,“刚才来的路上,朕碰见燕遂了,他说这次打仗能赢多亏了江宁给的粮食。”

“军需物资充足,算是雪中送炭,有了粮食,咱们王朝的山河才能繁华锦盛,母后说是吗?”

这话一出,哪怕是隔着围帘,江宁也能感受到太后的脸色应当是不好。

等江宁走出皇宫时,整个人的背脊还冒着劫后余生的冷汗。

在皇帝的一番说辞下,他总算是被太后放了一马,也顺利和其他三个男人走出了皇宫。

太特么凶险了。

他哪知道太后突然要给他赐毒酒啊,要是谢景鸿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江宁紧张的心都提起来了,他还真不敢想。

突然,他听到蒲嘉树的声音:“阿宁。”

江宁抬眼一瞧,发现蒲嘉树就站在自己面前。

他对于这病秧子男同自然是没什么好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准备绕道走,又被人拦住了。

司寇宣斯文俊秀的面孔平和,伸手就要上前摸他的手:“宁宁。”

江宁对这个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的始作俑者更没好脸,气得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能不能滚开?”

司寇宣脸色一白,眼神略微暗淡:“我知道你怪我,但只有这个法子能……”

“可别。”江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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