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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咱们直男之间说话就是敞亮燕兄你说是吗?

 

确实隔了如一条银河这么远。

“你……”江宁觉得羞恼不已,这老男人是真把他当儿子养了。

他瞥见台下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立刻低声道:“放手!”

不是,这群人都什么情况?两个大男人站在台上抓着手,就不觉得别扭和奇怪吗?

戚渊轻笑一声松开手指,看着江宁羞恼到黑脸的表情,只觉得心情甚好。

他上辈子本就是变态杀人狂一个,内心无视法律、规则和社会伦理。

一个小小的嫡长子位置又如何?他只嫌给江宁的不够多罢了。

江宁被列为了戚家戚渊的嫡长子,虽然不同姓氏,但是待遇也都是照着嫡子的地位给的。

金银玉石、吃食用具、衣衫用品皆为上乘。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江宁下面的穴都快被戚渊肏熟了,又被逼着在床上叫了无数次的“爹爹”。

这回他被收为了义子,对方更是起兴让他叫,每次想拒绝都被戚渊抓着臀瓣肏进去,低声在他哭到喘气的耳边说:“名正言顺的……还不愿意叫么?”

他已记不得被干了多少次,下面的穴反正都熟透了。

外面的风雪逐渐停下,天气也开始回暖。

春天时,江宁已经被关在大理寺好久,再没见到蒲嘉树和司寇宣。

他听说春闱已经举行,连入选的第一名会元名讳也出了。

江宁想着大概率是司寇宣,只是他不明白这俩人直到现在也没来大理寺找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天,戚渊突然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也不好,二话不说的就揪着他穿衣洗漱了一番,然后把他带上了马车。

“到底何事?”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领口华丽的纹路,又摸了摸头上精致的玉冠。

他转头看向戚渊,发现这老男人脸色深沉,眉头紧锁,一副要出大事的样子。

“宁宁。”戚渊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江宁眉心一跳,心里还是恶心,就想把手收回来,却又被狠狠收紧了手指。

他忍无可忍:“你到底要说什么?”

戚渊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凝重:“等会儿见了太后,别乱说话,该说的我会替你说。”

江宁不耐烦的说:“不就是太后吗……等、等等!你说啥?太后?”

他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你脑子没病吧?太后要见我?”

戚渊的眼神满是凝重:“要不你以为司寇宣和蒲嘉树……这几个月都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宁宁,他们是想用太后的权力逼着我把你交出来。”

“司寇宣出谋划策,蒲嘉树用银钱铺路、大肆宣扬,激起那些高涨的民意。”

“他们把你在平民的地位和名声捧得极高,从而惹来太后的注意。”

若只是一个普通卖粮食的小贩,太后或许不会注意,但江宁不是普通人,他是安伊国的质子,算是敌国的最后一点血脉。

没有任何一个掌权人会放过关注敌国人的动向,尤其是在民意如此高涨的情况下。

如今,正值太后与陛下两股势力竞争激烈期间,太后更是担心突然崛起、赢得民意的江宁到底站在哪方阵营。

江宁上辈子也是做过皇帝的,对于朝堂之争也熟悉,他立刻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急忙问道:“等等……那陛下是何态度?”

怎么感觉戚渊说了这么多,都只是提到太后而非陛下。

戚渊深深的看着他,神色复杂:“宁宁,我早已是站在陛下这边,算是他势力的人。”

他看到江宁一脸复杂的表情,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带着安抚意味:“你不必担心,我会全力护你,若我不能护着你……陛下也会站在你这边,我已与他说过你的事。”

江宁不自在的抽回手指:“不是……你到底给他说多少啊?别什么都告诉他。”

他还不想把被男人操的事情都被当朝皇帝知道,更何况这皇帝上辈子还死于他的刀下。

戚渊看穿他的心思,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温柔的说:“放心,不该说的我不会说。”

但是他也多少在当朝皇帝面前,隐晦的提过他们二人的关系,毕竟老男人占有欲强烈,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打江宁的主意。

江宁心情这才好了很多,但一想到司寇宣和蒲嘉树联合起来,只是为了把他从戚渊手里捞出来。

他有些恼怒和心寒,哪怕知道这俩人没别的意思,但这种把他设身于险境的办法,也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

这主意他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司寇宣出的。

江宁只觉得这辈子的阿宣让他陌生,比起上辈子,对方的手段更加不顾忌起来。

等马车停稳后,他心思沉重的被戚渊带下车,一路走进皇宫来到一处繁华的大殿内。

金碧辉煌的陈设,燃着熏香的炉子袅袅冒着烟味,从进门开始便铺着长软的毛毯。

江宁跟在戚渊身后,仅有一步的距离。

他低垂着头往前走,等跪下给太后行礼后,这才抬起头发现对方是坐在围帘后,两处纱帘挡住了她的面容,令江宁看的不真切。

同时,他也瞥到了殿内的蒲嘉树和司寇宣。

看见他跟着戚渊走进来,蒲嘉树捏着白玉扇子的手指都紧了,神色都变得冰冷又充满敌意。

而司寇宣则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两人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

江宁打了个冷颤,他刚注意到司寇宣的眼神,那看似平和的视线中泛起阵阵滔天巨浪,带着深黑的荆棘巨兽隐匿于下。

太可怕了,阿宣何时变得这么可怕……

江宁心里嘀咕着,而旁边的戚渊对此不甚在意,只是淡淡的叙述自己带来了人。

“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太后的声音从围帘后传来,带着温和的平静,“戚渊,嘉树说你在大理寺囚禁了养在蒲家的质子江宁,还动用了私刑,确有此事吗?”

江宁浑身震了一下,视线缓缓移到司寇宣和蒲嘉树两人身上。这才明白他们是用什么办法,逼着戚渊带自己来的。

是想给戚渊扣一个非法囚禁他人的帽子吗?

蒲嘉树冷静的作揖拱手:“太后,微臣可以作证确有此事,江宁本是寄养在蒲家的质子,如今已被戚大人携走多月。”

“微臣多前次去索要,都被赶了回来。戚大人官大威大,蒲家一介商贾不敢招惹。”

蒲嘉树这话说的很有欺骗性,虽然蒲家只是一介商贾,但富可敌国,府中随便一颗夜明珠,便可抵得上万两黄金。

而他本人也是自小因体弱进宫过一段时间,养在太后身边,为此也关系良好。

不论在哪个世道,腰缠万贯都是极其有用的buff。

戚渊对此嗤笑一声,冷静的回答:“太后,蒲嘉树所言皆是虚妄,他确实来过大理寺,但只是送些东西,并没有索要人,况且……”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臣并没有非法囚禁江宁,只是把他收为义子,养在大理寺。”

义子?

蒲嘉树和司寇宣纷纷看向戚渊,眼神满是惊异和复杂,同时也具把视线聚焦在他身后的江宁。

司寇宣眼神沉了一下:“戚大人可不要随口胡诌。”

“司寇贡士切勿动怒。”太后身边的女官声音平缓,带着些许的压迫感,“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怎能说戚大人随口胡诌呢?”

“你如今是贡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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