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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二度发育香s身体被曝G白花花乃乱晃腿根流出殷红的血

 

万盛宫,陛下寝殿,雕金龙床的纱帐微微抖动。

陈叔宝搂着阿舂越来越丰满娇柔的身躯,粗喘着耸动腰身。节奏不快,但力道沉重,每一下都要把身下这团香艳软肉捣稀捣烂似的。

阿舂将一双洁白纤细的手臂虚虚地攀在陈叔宝肩上,秀眉微蹙,红唇轻启,发丝随着男人的顶撞而规律颤动,一声接一声,短促而诱人地喘息着。

陈叔宝一面操穴,一面将自己肩上的玉臂解下来,单手扣住两个腕子,压在阿舂头顶的绣花枕头上。

另一只阔掌,从骨感的手腕沿着玉臂往下游走,在光滑的腋窝处搔挠几下,直挠得阿舂白皙浮红的身躯轻轻挣动。

“唔……陛下……哈……别……”

讨饶的声音又腻又软,惹得陈叔宝一阵悸动,下身的冲撞不由自主地加快加重。

阿舂胸前那对一天大过一天的香酥奶肉,便在这突如其来的肏干下剧烈晃动起来,像两汪白花花的嫩豆腐,晃得陈叔宝心摇神荡。

陈叔宝是亲眼见证这对胸脯发育起来的。

九华池初遇时,阿舂还是个少年体格,胸肌单薄柔韧,却谈不上饱满。如今这对酥胸,存在感极强,哪怕平日里阿舂穿着宽松,依然难以掩饰。

陈叔宝情不自禁地将粗粝大掌兜住一个奶子,让奶肉在每一次抖动时主动地撞入自己掌心里。

他实在太喜欢阿舂这对发育后的胸了,弹滑浑圆的肉球上,点缀一颗粉嫩粉嫩的肉豆子,轻轻一碰就皱缩起来,比阿舂这个人还不禁碰。

陈叔宝揉着奶子,快感在掌心与阳根之间来回荡漾,不由地越操越快,越干越猛。

阿舂的呻吟也随之高亢,他红着眼讨饶:“陛下……太快了……哈啊……我受不了……轻点……”

陈叔宝每每听到阿舂的娇喘讨饶,都会有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满足,又不满足;痛快,又不痛快。

他犹记得,阿舂在九华池边向他敬献自己身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他甚至为此发了很大的火、萌生过就地处死阿舂的念头,但后来终究因为贪恋这美色而将阿舂的小命留了下来。不但如此,还鬼迷心窍地封他为“昭容”。

此后的每一次操弄,他陈叔宝都要将舂昭容弄到力竭求饶才肯罢休。爽射之后,往往又不够餍足,又要压着阿舂再来,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需要别人伺候衣食起居,对不对?”陈叔宣一边上下其手地替景榕搓洗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景榕闲聊。

景榕的身子在催情药水的作用下不断腾起无名欲火,被陈叔宣这么轻轻爱抚着,竟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羞愧地点点头,道:“平时都是舂儿帮我沐浴的……”

陈叔宣笑道:“平时是你亲弟弟帮你沐浴,今儿他不在,就让我这个弟弟代劳一次,哥哥将就一下,勿要推拒了。”

景榕面皮薄,尽管难为情,却没有拒绝,轻咬着唇,任由陈叔宣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施为。

他并不知道这沐浴的药水有古怪,只觉得身体在对方双手的“搓洗”下越来越热,他默默扳住浴桶边缘,努力地掩饰自己愈加粗重的呼吸。

他试图通过闲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子通……”

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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