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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N压在溪石上摩擦被旧情人后泬失神用力

 

阿舂双脚净泡在冰凉的溪水里,身子后仰倒在大青石上,双腿被迫岔开着。

脖子被贺琏芝掐住,虽不至于闭气,但被压在大青石面的上半身根本无法动弹。

深埋在逼穴里的手指极其蛮横,转着圈的在穴壁里搜刮,恨不能刮下一层皮似的。

刮完几圈,又弯曲指节,指腹顶着肉壁褶皱,一下一下地往外勾弄。

阿舂被身体里这两根手指弄的冷汗与热汗齐下,时而是爽利,时而是疼痛。两瓣薄唇虚虚地张着,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发出嘶哑的呻吟。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贺琏芝却严肃得不像是在折磨别人的私穴,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凝视着阿舂的下体。

随着手指的抠挖勾弄,原本遗留在穴道里狗精,还真就噗嗤噗嗤地遗了出来,乳白色浊液源源不断地沿着逼缝往下淌,落在大青石上,又滴在潺潺溪水里——那样子,别提有多淫靡。

从压迫阿舂的姿势来看,贺琏芝俨然是一个正在对阿舂实施性虐惩罚的上位者,然而事实上,他也是在变相的自我惩罚。

在看见恶犬行凶的那一幕时,贺琏芝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尽管他知道这是阳山王的爱犬,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对恶犬下了狠手,将其一刀毙命。此时看见对方的身体里居然残留着这么多污物,他心痛得整颗心在淌血——这便是阿舂在皇宫里过的日子,这种生活他一刻都不想让对方过下去。

然而心里越是难过,就越因阿舂的狠心拒绝而感到愤怒,吐出来的话就愈加让人难堪寒心。

“啧啧啧啧,这么小的骚逼,竟然装得下这么多狗精。这要是不清理干净,不会生个狗崽子出来吧?”

阿舂一面承受着下体的搔弄,一面还要忍受对方的语言暴力,羞耻得无以复加,张嘴想要反驳,却先逸出了一声呻吟。

“呃……呼……你闭嘴……”

贺琏芝冷笑一声,抠挖得更深入、更仔细。浊液排得差不多了,他又捧起一掌溪水,啪啪拍打在逼肉上。

“哈……你干什么……你住手……啊哈……”阿舂挣扎着。

“乱动什么?”贺琏芝不烦恼道,“这么多脏东西,我不得里里外外洗干净?”

阿舂咬着唇,任由对方这么噼噼啪啪地对着嫩逼拍打了十几二十下,直到实在忍不住羞臊,才再次张口:“够了贺琏芝……你别太过分……”

贺琏芝笑了笑,甩甩手。

阿舂以为对方总算折磨够了,刚准备起身,谁知又被对方猝不及防地掀翻过去。

两只细嫩的胳膊蓦地被反剪于身后,身体被迫前倾,牢牢地压趴在大青石上。

乳房被大青石挤压变形,从胸廓两边露出两团白肉。

阿舂挣扎着拧头看向身后的贺琏芝,厉声质问:“你闹够没有!你还想怎样!”

贺琏芝俯下身子,仅用一只手便把控住少年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拂开满背的乌黑长发,裸露出脖子,轻轻地亲吻上去。

阿舂这一具身体,的的确确是无法控制地迷恋着贺世子对它做过的一切非分之举。敏感的后颈,被贺琏芝的温热舌头扫来扫去,撩拨得浑身战栗,呼吸都跟着凌乱破碎。

熟悉的酥麻感一阵阵冲刷着他周身上下,再弄下去,他怕自己的理智会彻底崩坏。

他发着抖哀求:“别闹了……贺琏芝……唔……世子殿下……够了,真的够了……”

可贺琏芝一点也不知足,不论是心理欲望还是生理欲望,非但没有在这样的作弄下得到纾解,反而愈积愈多,愈涨愈满。

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少年单薄的直角肩,又一路捏向稚嫩的腋下,最后来到他的“新宠”奶子肉上。

抓揉乳房,拉扯乳头,硬是把少年折磨地痛喘连连,才依依不舍地转战到下一处战场。

手掌沿着少年笔直的脊梁骨一路游走,数着骨缝,缓缓滑向饱满的臀部。

如今的阿舂终于不是只有两瓣屁股肉是丰满的了——贺琏芝对于这个发现感到很高兴。

宽大手掌扇了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啪啪几声,直扇得白肉颤抖不止,这才把手指插入窄窄的臀缝里,慢悠悠地摸向那个粉嫩粉嫩的穴口。

指尖一触碰到致密整齐的褶皱,阿舂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呼吸凝滞,战栗得愈加明显。

贺琏芝恶意地将手指在臀缝里翻搅,又做了好几下来回抽插的动作,调笑道:“小团子,这个小穴怎么还这么紧啊?难道,这么久都没被人玩过?”

阿舂脸烧得更红,嘴硬道:“要你管!”

的确,有了水流不止的女穴,贺霆和陈叔宝都表现出对男人的后穴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在阿舂的记忆里,还真就只有贺琏芝一个人对这口肉洞展现过痴迷。

“我怎能不管?小团子,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脏腑,我贺琏芝都得管。”

他说着,将一个指节挤入肉洞。看这架势,今晚贺琏芝不干他一干,决计不可能放过阿舂。

菊穴这地方,稍微不用就会恢复紧密,以致于开拓起来又跟,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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