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野外掰开批缝强行洗泬嘬大N折磨冠子沟/野合/凌辱
愤怒中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加上阿舂的乳房正在发育,被贺琏芝暴力地抓揉,简直痛如钻心。
阿舂秀眉紧蹙,表情痛苦,嘴唇哆嗦不止,却依旧挑衅地勾起嘴角:
“贺琏芝……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救我甘冒杀头的风险,我这个时候,就应该感激涕零地跪谢你,屁颠屁颠地跟你走?”
他冷笑一声,“你太自以为是了世子殿下,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需要你的怜悯、不仰仗你的庇护,我自己也能……啊啊——!”
尾音陡然转调,因为贺琏芝一把扯掉了阿舂那几根碎布条似的裤子,将少年柔软的男根握在了手掌心里。
许是贺琏芝的掌心太过宽大而温暖,又许是阿舂这淫邪的阴茎比它主人更长情,贺琏芝仅仅随意套弄了两下,那根软肉条就没头没脑地站了起来,讨好地往前前情人掌心里拱。
贺琏芝一手抓奶,一手抓鸡,嘴角不禁噙着笑,声音却是冷飕飕的:“我自以为是?我不了解你?你这个地方可不是这么想的。”
“唔……”阿舂对自己不受控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咬了咬牙,执意不去看贺琏芝那英俊不凡的眉眼。
贺琏芝刚刚一番掏心掏肺的剖白被人狠心拒绝,正是征伐欲爆表的时候。
他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帅小伙子,按照他认识阿舂之前种马交配的发泄频率,再比照他如今这种见谁都性冷淡、只在夜深人静思念某人时偷偷自撸的行为,简直可以被大夫当成“性功能早衰”来治疗。
但此时此刻,二人分别近两个月,贺琏芝再一次面对赤条条的阿舂,陡然抓住这两颗明显丰满许多的奶子,握住这根他一直觉得秀气好看的阴茎,他甚至都不用接近下面那口他最喜爱的骚穴,鸡巴就已经硬成一根铁杵。
他恨不得立刻就掰开眼前这人的屁股,操烂他那口骚逼,操得他淫水四溅、娇喘连连、趴地求饶。但他又舍不得,他已经太久没碰过这具魂牵梦绕的肉体了,如果略过前戏直奔主题,那真真是暴殄天物。
贺琏芝感受到掌心的充盈,哪怕阿舂此刻嘴硬得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都能确定这浪荡的身子骨又发情了。
他毫不犹豫地停止了对男根的把玩,将两只手都转战到上方,一手一个,抓揉起那两颗软绵绵的奶子。
“哟,奶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现在的小团子,才是名副其实的白玉团子。”
拇指按住粉色小奶尖儿,一圈一圈地转着。其余四指与掌腹揉弄摇晃着奶肉。
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那两团奶肉又嫩又白,在指缝中充盈得就像能掐出水来。
阿舂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体力与理智,在这样的挑弄下迅速溃散。他扣住贺琏芝的手腕,虚弱地吐出一个“不”字。
“不什么?不舒服?还是不满足?”
贺琏芝换了个手势,掌心正对雪乳的尖端,满掌覆盖下去,五指像钢箍一样罩住整个乳房,和面似的抓揉着。
“哈……”
阿舂轻叹出声,快感就像被水冲了窝的蚂蚁,成群结队地从奶尖儿往四肢百骸爬去。
他浑浑噩噩地想,果然,贺琏芝才是最懂我身体的……
——不对,我在想什么!他猛然醒神,一拳砸在贺琏芝后背上,怒道:“别碰我!”
绣花拳头能有多少力气?少年就算吃饱喝足,打在贺琏芝身上都跟按摩似的,更何况是眼下?
贺琏芝看向阿舂,故意戳他痛处:“狗都碰得,我碰不得?”
阿舂顿觉屈辱,哑然失语间身子蓦地一轻,被贺琏芝丢进了潺潺溪水里。
夜里的山泉水格外地凉,阿舂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浑身肌肉骤然被激活,迈开腿就往远处跑。
贺琏芝有条不紊地脱去自己的衣裤,趟入溪水,三两步就迈到阿舂跟前,一把将少年重新按进冰冷的溪水里。
阿舂牙关打颤,一边吐水一边挣扎:“你……噗……你做什么!要杀我又何必这么麻烦!”
贺琏芝与少年赤裸相拥,胡乱揉搓抚摸着溪水里的身体,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小团子,你刚被公狗操过,我不得帮你洗洗干净?”
阿舂愣了愣,竟然觉得贺琏芝说得有理,他早就觉得浑身脏污黏腻,难受至极,合该好好清理一下的。
他声音软了些,抓住贺琏芝乱摸的手说:“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
“那不行……”贺琏芝道:“某些地方你清理不到的。”说着,便亲力亲为地帮阿舂搓起澡来。
常年习武的掌心生有薄茧,裹着冰凉溪水的寒意,轻轻擦过少年薄如蝉翼的肌肤,犹如打火石擦过红磷,空气中瞬间弥漫出看不见的情欲火星。
那双手一点也不老实,专门往少年敏感隐秘的软肉上捏,耳后,乳尖,腋下,腰窝,腹股沟,一处都没有落下。
不多时,阿舂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冷,甚至有点发烫,呼吸也随之错乱。
“够了……你住手……”阿舂再一次抓住贺琏芝四处点火的手。
贺琏芝借着溪水助滑,泥鳅似的抽回了手,声音也跟泥鳅一样滑腻腻地打着弯儿:“哎~~不够,好多地方还没洗干净呢。”
他的胸膛贴着阿舂的后背,大臂收紧,把少年的身子紧紧地固定在自己身前;小臂下垂,一左一右箍住少年的大腿根,迫使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这个姿势下,贺琏芝巨硕滚烫的阳物就那样明目张胆地卡在少年臀缝里。
这哪里是在洗澡?!
阿舂蓦地觉得委屈异常——先后被那么多雄性动物强上过,有的是他主动勾搭,有的是他被迫承受,但不管被谁操弄、被怎样对待,他都不觉得像被贺琏芝玩弄时这样委屈。
难道是因为处子之夜被贺琏芝夺去了,所以这个人在自己心目中地位特殊?又或者,是因为贺琏芝总能精准地找到他的弱点,让他淫态百出、无地自容?
个中缘由,他也说不清楚。
阿舂扑腾了几下,凌乱的水声打碎了潺潺溪流的曼妙叮咚,不出意料地没能挣脱出贺琏芝的禁锢。
他压抑着哭腔,气息破碎如水中月影,问:
“贺琏芝……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什么?贺琏芝轻嗤一声没有回答,如果他早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会像眼下这样自苦?
他将下巴磕在少年肩窝,仗着身高优势,视线可以轻易越过阿舂的乳峰,清晰无比地望见下面那根没有耻毛遮挡的阴茎。
他轻轻地笑,呼吸均匀,绒毛似的扫在少年颈侧。左手将少年的阴茎与阴囊一并握住,修长五指拉扯阴茎外皮,一点一点往下拉。
右手拇指、食指与中指的捏住阴茎的肉冠,沿着肉沟来来回回地轻搓。
与此同时,嘴也不闲着,音调极轻、羞辱性却极强:“这里,这里被公狗舔过了吗?”
被这么一弄,阿舂只觉腿根都发软,双手向后悬吊在贺琏芝的脖子上,才勉强站得住脚,他喘息着说:“……没、没舔……”
“说谎。”贺琏芝不留情面地揭穿了阿舂的谎言。
作为惩罚,右手搓揉肉沟的动作明显加重了几分,左手揉搓着两颗子孙袋,好似在盘一对核桃。
“唔——!”阿舂蓦地夹紧双臀,急促地倒抽着凉气:“别、别这样……”
但下面那根阴茎却很不给主人面子,鼓鼓囊囊地又涨大一圈,铃口叭叭地吐着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