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一边上朝一边C弄嫩批舌尖给上药当众把人C失
他怔怔地望着上方的陈叔宝,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最终放弃了抵抗。
陈叔宝勾了勾嘴角,伸手拉过叠放在一旁的被子,将两人齐齐笼罩在被子下面。
又加了一层遮挡,这下总不至于被外人听见了吧?
陈叔宝低头吻住少年的耳垂,舌尖轻佻地逗弄那片软肉,他问:“知道朕现在要做什么吗?”
阿舂抗拒地缩了缩脖子,答曰:“不知……”
陈叔宝轻笑道:“继续给你上药啊。”
男人分开少年的腿,手掌轻轻覆盖上那两片肿胀未消的逼肉,轻轻地按揉,用掌心的温度帮助药物渗入皮肤。
阿舂原是痛的,但不知道这药是不是有奇效,还是情欲麻痹了大脑,他只觉随着手掌的按揉,下体的肿胀淤滞感正在一点一点消退,甚至隐隐感受到淤血疏通后的舒畅。
“唔……哈……陛下……”
阿舂红着脸,将手搭在陈叔宝手背上,稍稍用力意图阻止。
陈叔宝把这个动作解读为“欲拒还迎”,笑着说:“手放错地方了,美人,你应该放在……朕的龙根上。”
说着,陈叔宝按着阿舂的手,强行让他抓住自己硬邦邦的阴茎。好烫,阿舂本能地缩手,又被死死地按了回去。
“陛下……不要……他们……”阿舂委屈地红了眼眶。
“他们听不见。”陈叔宝哄道,见阿舂乖乖地上下套弄起来,又重新腾出手去奸弄那口湿哒哒的屄穴。两人就这样躲在被子里,隐忍地为对方手淫。
阿舂动作生疏,套弄的动作不得要领,陈叔宝的性欲忽上忽下,被吊得好生难捱。
阿舂却渐渐受不住陈叔宝手指娴熟的抚摸,藏于阴户顶端的小花蕊挤开两瓣肥厚逼肉,主动探出头去,迎合着对方手指的动作,直往陈叔宝粗粝的掌心里拱。
膏药彻底化成一摊油水,混着不断分泌的淫液,随着手指手掌的摩擦而噗呲噗呲作响。
阿舂被裹在被子里,本就觉得窒闷,随着情欲的高涨,愈发感到呼吸困难。他煎熬地并拢双脚,两条白皙小腿互相蹭动摩擦,抓着龙根的手指都不自觉地收拢。
“唔……陛下……我不要了……快停下……”
陈叔宝被抓得有几分酸爽,咬着牙调笑:“要来了吗?舂婕妤?”
阿舂眼神渐渐迷离,眼看着就要登顶,耳朵里却忽然灌进一个老臣义正言辞的声音:
“隋虽与我朝划江而治,但两国同为汉人。如今突厥犯隋,我等理应助隋,共御外寇。”
他们在谈论国家大事,我却在魅惑君王!不要,不可以!阿舂蓦地睁眼,用力咬破自己下唇,强行给欲火降温。
陈叔宝见状,不虞地责问:“你这是作甚?朕命你松开,好好享受。”
阿舂固执地摇头:“陛下……停下来……我不想这时候……”
陈叔宝倏然变脸,“朕给你的,你必须要!”始终游离在阴户四周的手指猛地扎入了甬道里,也不管少年承不承受得住,快速抽插起来。
“唔——!”
阿舂微昂起下巴,双手抗拒地撑在陈叔宝胸前,压抑而隐忍地急喘。
“李大人此言差矣……”又一个声音蛮横地从纱帐外传了进来:
“那杨坚深藏不露、老奸巨猾,次子杨广骁勇善战,杨氏一举颠覆北周,足以见得他们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成我朝大患。眼下突厥攻隋,正是一举剿灭杨氏的好机会,怎能助隋御敌呢!”
一席话掷地有声,如一记响鞭抽醒了阿舂,刚刚推高的欲望又骤降下去。
陈叔宝见阿舂急促的喘息又渐趋平缓,彻底没了耐心,三两下蹬掉自己的裤子,腰胯一挺,肏入了少年的屄穴里。
“唔——!”
阿舂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地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陈叔宝,再也无暇他顾。
陈叔宝总算抓住了阿舂的全部注意力,鸡巴舒服了,心里也舒服了,一边抚摸少年的额发,一边不轻不重地操弄起来。
到底是受伤未愈的肉洞,手指插一插已经是极限,如何遭得住真家伙的操弄。
阿舂秀眉紧锁,双手把面颊掐得发白,痛苦地连连摇头。赤红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大颗大颗地沿着鬓角滚落。
陈叔宝固然有几分心疼,但“一边上朝一边操逼”这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让他鸡巴充血,更何况眼下正捅在湿漉漉的肉洞里,这如何停得下来?
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凶,阿舂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泪珠儿蹦豆子似的掉个不停。
陈叔宝勾下头去,粗喘着说:“不行,你太好肏了,朕欲罢不能,唔呃……你忍一忍,朕快点完事。”
说罢,便趁着群臣炒成一锅粥的时机,大力地沉重地夯肏起来。
笼罩住二人的明黄色缎被剧烈耸动,若非紫檀木的龙床坚固异常,整个床帐都难免随着剧烈的情事而震颤。
一双嫩生生的、体积不大的奶子随着肏干的节律而颠簸抖动,上一场情事的红痕依旧留在白花花的奶肉上,诱人至极。陈叔宝看得眼热,低头叼住一颗奶头,一面肏干,一边用力嘬吸。
阿舂弓起脚背,牙关咬得死劲,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发出呻吟。鼻翼煽动,每一股呼出的气流都滚烫炽烈,如岩浆般烧灼着他的理智。
忍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在隐忍什么。
是下体撕裂的无尽剧痛,是祸乱朝纲的恣意妄为,还是被肏到失禁的灭顶快慰?
腥臊热液自挺翘甩动的阴茎里喷了出来,同一时间,深插在阿舂体内的阳物也搏动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阿舂被两个人的精液烫得抽搐不止,肉道痉挛着把精液与潮吹液一股脑儿往外推挤,呲呲作响。
阿舂害怕淫靡的动静太大,强撑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往后退缩,双手盖住噗噗漏液的下体。
咚——
咕噜咕噜咕噜——
一个圆形重物从床尾滑落,砸在地板上,滚过屏风,直奔公孙大人的鞋履,碰了一下,停住。
公孙大人躬身拾起那个圆球,原来是个瓷罐,里面装着蜡质的膏药。群臣们嘈杂的争论声终于停歇下来,仿佛这时候才想起那个被众人遗忘的陈叔宝。
“陛下,这是?”公孙大人踟蹰地看着手里不知作何用途的膏药,茫然地望向屏风。
陈叔宝发泄一通,精虫归位,终于恢复了理智。他也有点慌了,忙掩饰道:“公孙大人,那是朕的……咳咳咳……止咳药……咳咳咳……”
众臣将信将疑,唯有公孙大人若有所觉,脸色阴沉,深深作了一揖:“耽误陛下龙体康复,老臣罪该万死。”
众人见状,纷纷效仿:“臣等罪该万死。”
陈叔宝连忙就坡下驴:“咳、咳、咳,众爱卿若无他事,今日就议到这里吧。”
“万望陛下龙体安康,臣等告退。”公孙领着众人,鱼贯而出。
陈叔宝长舒一口气。
一旁的阿舂也惊魂甫定,面色惨白,兀自瑟瑟发抖。
白色浓浆从指缝里溢出,凝成一颗淫靡的珍珠,裹挟着他所剩无几的廉耻之心,一起滴落,砸在透湿的床褥上,支离破碎,四散飞溅……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阿舂暂时宿在了皇帝的万盛宫。陈叔宝一连多日称病,没有迈出过万盛宫的大门。
其实生病的不是陈叔宝,而是阿舂。他在九华池被皇帝肏晕过一次,又拖着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