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一边上朝一边C弄嫩批舌尖给上药当众把人C失
两根手指微微触碰到少年肿胀的阴户,只是若即若离的轻轻一碰,就疼得阿舂浑身战栗。
他是谁……他要对我做什么……?
阿舂惊恐无助,试着努力看清那男人的面容,却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一张脸。
不……别碰我……走开!他想声嘶力竭地制止,但他喊不出来……
总管太监善于逢迎,给皇帝送了膏药就将龙榻的帘子放了下来,此时,一方小天地里,只有年轻的皇帝与赤裸昏睡的阿舂。
陈叔宝一瞬不瞬地瞧着阿舂肿胀的下体。嫩穴受着伤,反而愈加淫靡,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上一碰。
宰相公孙氏隔着屏风,询问龙榻上的陈叔宝:“陛下,赈济灾民的提议,陛下以为如何?”
陈叔宝正全神贯注于阿舂的下体,猛然听见自己被点了名,敷衍道:“哦,赈济灾民啊……哪里的灾民?”
公孙愣了愣,敢情他与群臣商议半天,皇帝陛下在屏风后面溜号?他耐着性子把刚才商议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陈叔宝掌心捂着御医开的外敷膏药,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时不时摊开掌心瞧瞧,见蜡质的药膏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登时心烦不已。
“朕知道了,赈济灾民的提议甚好,公孙爱卿,此事全权交由你来处理。众爱卿还有别的事情吗?”
“陛下,微臣有本启奏……”又有一位大臣举笏上前。
陈叔宝置若罔闻,身子匍匐得更低,偏头瞧着阿舂红肿不堪的会阴部。
那么脆弱的两瓣嫩肉,昨晚不知道被自己重重抽打了多少下。外阴户充血严重,薄薄的皮肤殷红一片,又透又亮,像两块抛过光的玛瑙。
可也正是这么脆弱的器官,昨晚带给皇帝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陈叔宝盯着盯着,鬼使神差地拨开了肿胀的外阴户。
里面两瓣小舌头因为隐藏得当,肿胀得并不严重。但由于昨晚的性爱过分粗鲁,小舌、连带着稚嫩的逼口,甚至穴道里殷红的逼肉,都有明显的纵欲过度的痕迹。
看着这淫靡又可怜的小东西,陈叔宝不免心生自责。
外面的大臣们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争执起来,陈叔宝躲在暖帐中,对着一口鲜嫩欲滴的屄穴,哪有还有半点处理政务的心思。
龙袍敞开后就没系上,但他仍觉得浑身燥热,心底悸动难平,索性把上半身的衣袍剥了个干净,甩向床位。
紧接着,他做了个胆大妄为的举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少年受伤的女穴。
舌尖所到之处,嫩肉像朵含羞草似的收缩起来。想不到阿舂人还没醒,敏感的逼穴率先苏醒过来。
这得是多么淫荡的一具身体,才会长着如此勾魂的一口好穴。陈叔宝揣着这样的感叹,做出一个更为大胆的决定。
只见他将一小块蜡质膏药,放在了自己舌尖上,卷进了自己嘴里,含住。
口腔濡湿、封闭,比干燥的掌心好用得多。不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膏药在自己口腔里融化了。
他在少年臀下垫了个玉枕,重新伏低身子,将嘴唇对上那口肿胀的女穴。舌尖顶开两瓣厚实的逼肉,裹着软化了的药膏,扫到肿胀的外阴上,探向充血的甬道里。
此时,皇帝与朝臣之间,仅仅隔着两道遮障——屏风与床帐。
陈叔宝浑然不顾这两道屏障够不够严实,嘴唇含住了少年的屄穴,就像两块碰在一起的磁石,牢牢吸附,无法割舍——光天化日,荒淫如斯,难怪世人都说当朝天子昏聩无度。
床帐笼罩住的小天地内,渐渐响起不堪入耳的、类似于交合的淫靡水声。
一张屏风切割出两幅截然不同的画面,这一边,皇帝正埋首于丰厚的臀肉里,卖力地舔弄嘬吸;那一侧,朝臣们据理力争,唇枪舌剑,酣战不休。
何其荒谬!
众臣的争论愈演愈烈,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君王正躲在床帐里做着荒淫无度的事情。
陈叔宝听见公孙宰相侃侃而谈,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报复得逞的扭曲快意——公孙是前朝元老,陈叔宝都得礼让三分,平时公孙氏没少指责他懒政怠政,陈叔宝敢怒不敢言,但心里早已不满。
但此时,他偏要在“朝堂”上,当着公孙的面,抱着美人的嫩逼狂饮豪吸,做着最风流无耻的事情。这简直比当面痛斥公孙大人还要酣畅!
念及于此,陈叔宝不由地把阿舂的臀部又托高了些,舌尖往穴道里探得更深,舔弄得更加放肆。
裤裆里的鸡巴不甘落后,变得又硬又烫,只想找个湿漉漉的肉洞狠狠操弄。
与此同时,阿舂的淫梦也越来越荒诞。
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英俊男人摇身一变,成了一条人面蛇身的巨蟒,滑腻冰冷的蛇身缠住了他的腰肢,蛇尾顶开他的逼肉,强行插入了他的花穴里。
他首先感觉到剧烈的痛楚,但随着蛇尾的来回抽插,他又羞耻地感觉到舒爽。
两种矛盾的感觉重叠交织,反复拉锯,把他沉睡的欲望也撩拨了起来。
“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梦里的阿舂抓挠着巨蟒的蛇鳞,哀婉地求饶。可巨蟒丝毫不为所动,兀自固执地抽插着他的肉道。
“不……放开我……走开……唔啊——!”
可耻的性欲正不断堆高,阿舂伸出手,抓向巨蟒翻搅着他下体的尾巴,巨蟒蓦地回首,阿舂终于看清了那怪物的脸。
贺琏芝!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梦里的阿舂剧烈挣扎,大声控诉,实则,真正的阿舂只是蜷了蜷手指。
“哈!……”帐中一声急促的轻叹。
紧接着,埋首于少年腿根的陈叔宝,用余光瞥见少年的手指轻轻抓皱一小块床单。
阿舂拼尽全力睁开双眼,梦醒了,自己果然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巨大的龙床上。身下是金黄色的绣着龙纹的锦褥,与昨夜铺就在九华池边的一模一样。
岔开的双胯间,有个男人正用力舔弄着自己的女穴。阿舂定睛一看,哪是什么蛇妖贺琏芝,分明是皇帝陈叔宝。
陈叔宝见阿舂苏醒,眸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将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指。
阿舂大脑混沌,完全摸不清眼下状况,只觉耳边嘈嘈切切。他甩了甩浆糊似的脑袋,努力听辨周遭声音。
等等……有人?一大群人?!
这个发现让阿舂大为震惊,他蹬动双腿,想要逃离陈叔宝的舔弄,但陈叔宝扣住他的手腕,爬了上来,屈肘撑在阿舂身侧,瞧着少年绯红的脸蛋,露出几分痴态。
“陛……”阿舂刚要发话,陈叔宝连忙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唇。
陈叔宝贴着少年的耳廓,用气音解释:“别出声,朕在听政呢。”
听政?!阿舂差点又一次吓晕过去。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半裸的皇帝陛下身边,两人挤在床帐里,干着这下流的苟合之事,皇帝居然称眼下的所作所为是“听政”!
那我算什么?霍乱朝纲、蛊惑君心的苏妲己吗?
阿舂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胡乱挣扎着要从皇帝的怀里逃走。
正值壮年的男人翻身而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了少年的逃跑企图,声音极低却极严厉:“别乱动,你若这时候被文武百官撞见,连朕也保不了你性命。”
阿舂身子一僵,猛然意识到自己进退维谷的处境——没错,他可以死,却绝不能顶着祸国殃民的罪名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