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撅T求酒后乱X把兄弟摁倒
鸡皮疙瘩。
狗舌头太灵巧了,舔弄在阴茎上的时候,又有力,又潮湿,又温热,又迅猛,带给阿舂前所未有的快慰体验。
在性爱中总是被忽略的阴茎,从未被谁如此耐心周到地伺候过,好不争气地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狗鼻子何其灵敏,第一时间嗅到了这根骚肉条裹满了情欲气息,它兴奋难当,涎水哗哗地淌个不停,狗舌头吧嗒作响,舔弄得又快又猛,像在舔舐一块想吃又舍不得吃的鲜肉。
“啊哈……呃嗯……”
阿舂明显感觉到体内的性欲正在苏醒,无助地望向树缝里那一点月光……树影摇曳,连最后一屡月光都被摇碎,好似内心最后一点理智正在消散。
不……怎么会这样……
被一只公狗舔到动情……这怎么可以?!
阿舂吟喘着,虚弱地呢喃:“够了……我说够了……”
他猛然响起大黑狗的名字——黑骑,于是学着誉王的样子对它发号施令。
“黑骑……停下……快停下!”
大黑狗听见这个名字,还真愣了一下,哈哈地吐着舌头,爬到阿舂上方,乌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阿舂瞧。
“黑骑……黑骑……下去……快……”阿舂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威严,谁料还是沾染了浓浓的情欲。
大黑狗会错了意,压抑地低嗥着,得了指令似的,埋首在阿舂双腿之间,一下接着一下,舔扫他的男根。
狗舌宽大,下至阴囊,上至铃口,每一寸阴茎都被抚慰得极致舒爽,甚至连偷偷探头的阴蒂都能照顾得到。
阿舂的理智彻底被情潮盖过,阴茎被狗舌头舔弄得又红又涨,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连隐藏在袋囊下方的逼穴都充起血来,爱液连绵不绝地往外流淌。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难道真的要被一只发情的公狗舔到射精吗?
正这么想着,大脑又被一波快感冲刷,阿舂夹紧两瓣丰满的臀肉,承受逼穴里涌出的一大股爱潮。
“啊哈……唔……啊……”
他情难自禁地将一只手搭在自己胸上,指尖碰到了自己的奶尖儿,又无意识地抚弄了两下。仅仅这两下轻微的动作,就如引燃火药的星子,要去了……要去了……
他失神地闭上双眼,高亢而动情地吟出了声:“啊唔唔啊——”
腿根痉挛,阴茎抖动,铃口大张着噗噗往外喷精。
狗舌头灵巧如簧,卷舔着精液,把以往高潮时飞溅满腹的白灼悉数卷入狗嘴里,让那块光洁的小腹肌肤始终洁净无暇,不留半滴污渍。
阿舂彻底失智,长久地、迷茫地望着适才被月光照拂过的树梢,月光不见了,只剩一片黑暗。
被一只发情公狗舔到射精——这简直像一场荒淫的噩梦,阿舂不敢相信。
然而事实上,这一场噩梦还远远没有进行到最惊悚的环节。
就在他长久地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大黑狗找到了阿舂下体淌着骚水的逼口,它耸动着后肢,将黢黑的狗鸡巴一举插入了泥泞不堪的肉洞里。
“呀啊——!”
待到阿舂蓦地回神,上半身已经被大黑狗的前肢压得结结实实。
狗鸡巴又硬又直,一入湿滑肉洞就高速地抽插起来,凶悍猛烈,把阿舂操得呼吸困难、直翻白眼。
“够了黑骑……停下……啊……黑骑!我让你停下来!”
阿舂语无伦次地惊呼着,但这一次,他唤黑骑的名字却不管用了。
黑骑前肢搭在少年松软的双乳上,双腿时不时交替着腾挪一下,柔软的肉垫挤压在柔软的奶肉上,爪毛挠骚着敏感的奶头儿,让那具敏感的肉身止不住地颤抖。
仅仅如此黑骑还觉得不够,它吐出灵巧的大肉舌,趁着阿舂张嘴急喘的时候,出其不意扫进了阿舂嘴里。
更不用说强壮后肢中间那根狗鸡巴,在阴茎骨的承托下,坚硬异常,简直与一根滚烫的烙铁无异。
阿舂无端端联想到贺霆曾经带着银托子操他,也用玉势、角先生弄过他,但那些东西与眼下这根肉包骨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黑骑甩着真正的公狗腰,不知疲倦地高速猛肏那口嫩穴,俨然已经把身下的阿舂当成自己的“骚母狗”。
阿舂徒劳地一遍遍叫着黑骑的名字,但公狗已经彻底发了情,这种时候,恐怕连它真正的主人出来喊它都未必管用,更何况是声音柔软发颤、听起来更像呻吟的阿舂。
狗鸡巴越肏越深,逼穴里的淫水就像淌不完似的,不但把狗阴囊上的绒毛尽数濡湿,还顺着臀肉往下淌,将枯叶、杂草、泥土打湿一大片。
脏污沾染了阿舂白花花的屁股肉,又被淫水冲刷出一道道痕迹。逼穴殷红,随着抽插而伸缩翻卷,靡情得一塌糊涂。
静谧的林子里,听不见一只虫蛇走兽的动静,除了——不堪入耳的捣搅抽插的水声、大黑狗呼哧呼哧的喘息、和阿舂夹杂着情欲与痛苦的呻吟。
阿舂阻止不了强壮的黑骑,却也无法承受眼下被公狗强奸的事实,自我逃避似的用手背盖住双眼,无声无息地哭。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老天爷,你为什么这样待我!
不……我不服……我不服!
大黑狗骤然加速的操弄,将阿舂的意志拉回现实,狗鸡巴越肿越大,越干越凶,狗腰就像上了马达。再这样干下去,阿舂真的怀疑自己会被活活干死。
不可以,绝不可以!
许是顽强的求生欲带给了他力量,他忍着脚踝的剧痛,单脚蹬地,抱着黑骑猛地一滚,居然把黑骑掀翻了。
阿舂没有迟疑,爬起来就跑,奈何他顽强的意志力终归无法支撑他孱弱的身躯,黑骑再一次猛扑上来,把少年压在身下。
前肢卡住少年的瘦腰,从后面肏入了淫水四流的嫩逼里,这个姿势让狗鸡巴插得更深,已然顶开宫口,探入了宫腔里。
“不要……不要……”
阿舂近乎绝望地抓住面前的杂草,执意往前爬去,可惜,体力悬殊太大太大,一切都是徒劳。
随着黑骑喉咙里发出阵阵呜鸣,蜜道里的狗鸡巴胀出一个阴茎结,猛地飙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唔……”阿舂咬着几近麻木的下唇,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滚油烧灼一般。
狗精又浓又多,直冲宫腔,阿舂忍痛捂着小腹,只觉得那里坠胀难忍。
“谁来救救我……不……我不要死……”
“啊啊啊——”
突然间,阿舂双手捂住痉挛不止的小腹,阴道剧烈翻搅挤压,宫腔如开闸,淫水如泄洪一般奔涌而出,把狗鸡巴、狗精一并冲出体外。
这感觉太强烈,太刺激,也太陌生。阿舂分不清这是高潮,还是回光返照。
我……是不是要死了……他想。
下体渐渐麻木,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树梢间隙里似乎又透出点点月光,阿舂无助地朝那束微光伸出手去。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老天爷显灵,他似乎看见一个黑衣侠客从天而降。
他身形高大巍峨,动作却快如闪电,手中的短刃寒光一闪,瞬间没入恶犬的皮肉,须臾间便让那只恶犬没了气息。重躯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死得彻彻底底。
瞧,善恶终有报。
阿舂如是想着,虚弱地牵动了嘴角。
悬在空中的手蓦地被那黑衣人抓住,随即整个身躯都落入了那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