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C得就有多重
又转向了刚进来就成保护姿势护着白倦枝的傅厉深,若有所思道:
“倒是第一次见他带朋友回家。”像是随口一说,她勾回了拖鞋,又放下了翘着的腿,站起身拍了拍手:“来小同学,你先坐下歇会儿,桌上的奶茶瓜子随便吃,我把你旁边这位借走一会儿,有点事儿。”
笑吟吟又不动声色的亲昵,让一心只读圣贤书且涉世未深的白倦枝乖乖的就走了过去,按着她说的乖乖坐好,瞧着她掰了掰手腕,给了傅厉深一个眼神就往书房那边儿走去。
傅厉深……傅厉深只能耸拉着脑袋,像遇到天敌的狼般,瞬间变成了一只“汪汪”叫的大犬,可怜兮兮的瞧了眼好不容易拐回家的伴侣,却只能被大人拽走。
【姐姐好厉害啊。】白倦枝捧着奶茶惊叹。
a1也赞同的点点头:【宿主好像很喜欢傅涧怜?】
【嗯……是很有好感。】白倦枝轻巧的点点头:【我姐姐也是她这样,独立自强又聪明,我小时候身子弱,在小区里被小孩儿排挤欺负,是我姐姐把他们都揍了一顿给我报仇。】
白倦枝忍不住支着下巴,目光回忆,不自主的望向书房那边:【唉,好怀念被我姐姐带着去当‘沙包’的日子,要不是那时候的锻炼,我都肯定没有那么大的武力值。】
a1:【……?】它忘了,虽然他宿主看着弱不禁风,被这身体影响的又易病又易受伤,但实际还是能一拳打五个。
不提这边a1沉默着乱码,书房里,傅涧怜正和傅厉深沉默的对峙着。
“舅舅说你让他开除了个人?”傅涧怜坐在书桌椅上,微仰着头瞧着垂着头不吭声的傅厉深,加重了语气:“傅厉深,说话。”
“是。”傅厉深声音沉沉,微抬起头,直视着姐姐:“他给我朋友下药,想猥亵他。”
“外边儿那个?”傅涧怜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反问,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眉头一挑,意有所指:“朋友还是男朋友?还是说……强迫来的男朋友?”
傅厉深早知道瞒不过她:“第三个。”
“傅厉深。”傅涧怜随手拽了个椅子出来,抬了抬下颚示意他坐下后,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严厉:“别再招人家。”
傅厉深没坐,只一脚把椅子撇远了点,伴着椅子挪动的“撕拉”声,高壮的男生直视着傅涧怜:“姐,不行。”
“嗯?”傅涧怜语气很重,眉头皱的死紧:“傅厉深,别犯……”
“姐。”傅厉深难得的打断了傅涧怜的话。
他扯了扯嘴角,眼底情绪很复杂:
“不行。”
白倦枝乖乖坐在外边儿,手里的奶茶喝一口停两分钟,结果奶茶都过半了还是没等到傅厉深出来,反倒是傅涧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目标明确的朝他这边走。
他默默咽下嘴里的奶茶,正要起身,脑子里刚刚才响过的察觉度预警再次响彻了他的脑域,尖锐的刺痛感逼得他脸色发白,唇色瞬间褪去,看着就像是重病未愈的小可怜。
傅涧怜心里藏着事儿的出来,一抬头就看见那被逼迫的“小可怜”脸色苍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那样。
瞬间,她本就森森沉沉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但顶着“小可怜”无措懵懂的视线,她还是勉强收敛了下,努力让自己柔和:“你想让他离开吗?”
谁?谁离开??
白倦枝连忙手忙脚乱的扒着a1问:【察觉度多少了?】
【嘶……13%】a1和白倦枝一样猛抽了一口凉气:【虽然那个傻逼很讨厌,但他现在还走不了。】
白倦枝很认可,但顶着傅涧怜满眼看小可怜,仿佛让他给傅厉深断子绝孙都可以的愧疚表情,喉咙里的话梗了许久,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最终,他艰难的躲开她炯炯的视线,垂下头只露出个茸茸的,带着旋的黑脑袋,脑子混乱的想着,他想到了巷里的拥抱,想到了游乐场的柠檬茶,最后想到了床头那软软的熊——
小时候的忽视,终究使他长成了一个只记好不记坏的人。
“不用了。”白倦枝嗓音闷闷的:“我回去会申请转班。”
傅涧怜一顿,盯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暗啧着,脑子里还回荡着傅厉深那坚定到欠揍的声音:
“姐,我有病,我知道,我离不开他,我以后会克制的,你别让他走,我求你了……”
最终,在复杂的情感交织下,她叹了口气,手指摸上白倦枝的脑袋,轻轻的,揉了下:“我会和老师说,在他转班后盯着他一点,你要是想给他两拳也可以。”
什么两拳??白倦枝垂着头,傅涧怜就没看见他的眼睛瞳孔地震的样子她只瞧见他仰起头瞧着她的好奇的视线。
顶着那圆溜溜的漂亮眼睛的注视,她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
“他被我揍了一顿,还不服气,我就把他捆起来面壁思过了。”
好,好厉害!和姐姐一样!
白倦枝几乎是熟稔的露出了一脸亮闪闪的夸赞,眼睛亮晶晶的,脸色的颜色都活泼了些,再配上傅涧怜还放在他头上的手,让他像极了给点好东西就能被蹭蹭,再摸两下就能骗走的小动物。
嗯,更像一只可怜兮兮又招人稀罕的猫了。傅涧怜收回手,心里对傅厉深的唾弃更重了两分,琢磨着要不要再给他加时,干脆让他跪一晚算了?
白倦枝半点不知道傅涧怜脑子里狂野的想法,在被她开车送回家,并且相互加了联系方式,被傅涧怜明示有事儿找她后,他才朝傅涧怜招了招手,弯着眉眼和她再见。
等车没了影,白倦枝才上楼回房,等全部弄完,他还站在床边慢吞吞的伸了个懒腰才滚到床上。
但在睡前,白倦枝还是不放心的和a1确定傅厉深只是被揍了一顿,现在还生龙活虎的跪着面壁后,他安慰自己:没事,小世界儿子没那么容易死。后,闭眼就睡。
……
距离第一次见到傅涧怜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而傅厉深也因为她的要求,被班主任看得死紧,也让白倦枝这一个月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渡过了一个无波无澜的高三月。
但好景不长,运动会到了。
虽然高三没有活动资格,但运动会这种人气还是能参加两天的,所以班主任除了教导学生、参加教师比赛外,又多了个安排运动会各项活动的任务,整个人恨不得一小时掰成两小时,一个人掰成两个人来用,压根没多余的精力盯着傅厉深,这也让傅厉深找到了可乘之机。
校运会上午,结束了开幕式后,白倦枝瞥了眼时间,估摸着还有半个小时到他上台念稿,所以忙里偷闲的窝在只有两三个人奋笔疾书抄着加油稿的大本营里。
今天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热,白倦枝坐的位置正好被一颗树遮着:
好适合睡觉。白倦枝迷糊的想着,修长的手指撩开被束成马尾散在清瘦后背的长发,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困倦的打了个哈欠,长且翘的睫毛上挂上一点晶莹泪珠,薄薄的眼皮耸拉着,他枕着手臂趴在搬下来的课桌上,准备就着暖风眯会儿。
“咔嚓——”
可能是忘记关声音了,偷拍的人被准备入睡的人察觉,微微撩开的眼皮下,带着困倦的眼睛下意识锁定了偷拍者——
是傅厉深。
许久没碰面的人乍然出现在眼前,让白倦枝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入了梦,再次眨巴着眼醒了神才发觉,真的是傅厉深。
他好像也才意识到相机忘记调音量,手忙脚乱的关了声音,准备隐去身形时,就一眼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