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C得就有多重
磨着要不要装作还在聊天的样子,把傅厉深熬走。
但仔细想了想,比体力,就他这个搞一次后,后背贴了下冰冷墙面就发烧的身子,还是比直接熬进棺材更有可能赢。
最终,他遗憾的放下手机,沉默的准备掀了被子当蜗牛,就被早就虎视眈眈的狼一爪拽住了手。狼裂开一嘴森森獠牙,笑的比宿舍墙壁还冰:“该上药了。”
救、命!!
白倦枝正要张嘴拒绝,就被他一句话怼了回去:“这药是要完、完、整、整涂到里边儿。”他捏着药膏,骨骼分明的大手一转,笑的意味深长:“你确定你能碰到最里边儿?”
精虫上脑的畜牲!
在心底骂的欢的病号却不能真骂出嘴,毕竟他生病前都反抗不了这畜生,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
没事,他就是工具人,工具人,工具……
就算是不断安慰着自己,白倦枝被压着趴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脖颈一路烧到了耳根。
脸因为羞耻埋进了绵软的枕头里,被屏蔽了视觉,听觉也就更加灵敏:
拆开包装了……拧,拧开盖子了?挤压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从耳蜗一路磨的白倦枝心里发烫,胡思乱想的脑子忽的就把所有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抛的一干二净——
摸,摸进来了……!
白倦枝眼前还是混沌的黑,粗糙的大掌掰开微凉的屁股时,他身体绷的紧巴巴的,呼吸都顿了、轻了。
好冰!
身后的手指裹了层冰丝丝的药膏,毫不费力的就戳进了还没好全的穴眼里,略微红肿的那处瑟瑟着缠上来,像是坚持不懈驱逐侵略者,又像是知道药膏的好处,缠缠绵绵的贴上来讨要。
“放松点,咬的太紧了。”身后骤然传来男生低哑含笑的嗓音,让忍着那股侵略感的白倦枝脸“唰”的红了个透彻,恨不得把脸永远埋在枕头里,或者把傅厉深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吧,我来捅刀子。】a1的声音幽幽的在白倦枝脑子里炸开,吓的他一个哆嗦,后腰一麻,穴眼一夹,给屁股招来一下无奈的轻拍:
“别闹。”
跟哄调皮的猫儿一样。
彻底没脸见人了!白倦枝脑袋一片空白混乱,好不容易押过磨人的上药,裤子刚被提上去他的脚就已经踹到了傅厉深结实的小腹!
“嘶,好狠的心啊,知知。”被踹的大少爷比踹人的病号还镇定自若,嘴上漫不经心的装相,手上就暴露本性的摸上小腹上光裸的脚踝:“也不怕踹坏了,让你以后的幸福都没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的,骚话连篇。
白倦枝不为所动,自知挣不开后,顶着还没消下去的红通通的耳朵,冷笑:“下次我瞄准了再踹,保准让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没了。”
这一笑,冷的傅厉深心都碎了。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真令人心寒啊知知。”
没等白倦枝再接再厉,他就一句夺魁:“踹没了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止这一种幸福小技巧。”他说时,手上还慢慢悠悠的把白倦枝的脚从头到尾又摸又摁了一边,脸上还意味深长的坏笑。
“……?”白倦枝皱着眉半点听不懂他说的话,却不妨碍他张嘴嘲讽:
“傅大少爷一句话,保学校三年的食用油。”
傅厉深一噎,手上一顿,就被眼疾手快的白倦枝拽回了脚,然后傅厉深眼睁睁看着白倦枝手一抬一拽一卷!整个人就裹成蚕宝宝一样,半点不给他触碰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的机会。
那模样,熟练的和防狼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
狼·傅厉深:“……”啧。
折腾了两天白倦枝才终于摆脱反反复复发烧的情况,被傅厉深连人带物,一起打包回了自个儿家里,美名其曰:
心中有愧,不照顾会后悔。
在白倦枝这看来,就是装相的胡说八道,为了占便宜脸都不要了。
但手脚还软着,并且不停咳嗽的白倦枝根本呦不过身强体壮的傅厉深,人还没回神儿就已经到家了。
见木已成舟,白倦枝一手拍开了傅厉深搀扶他腰的手掌,病恹恹的脸上连表情都懒得维持,从旁人的视角看清,他就像雪山上的一捧雪,又冻,捧久了又会痛。
傅厉深呼吸一窒,心里忽然跳动起强烈的危机感,仿佛有什么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注定这个人永远得不到,捧不久,若是捧久了,就会化成水从指缝间流失。
危机感还没蔓延扩散,直至引起他的警惕,就被若有所觉的白倦枝厌烦的话语打断:“我们还要在这站多久?”
傅厉深猛的一个惊醒,略有晃神的眼珠子在扫到白倦枝微微发白的唇时猛的惊醒,仓促的摁了密码开了门。
白倦枝看着他终于回了神才猛的松了口气:【a1,现在世界觉察度多少?】
a1:【降下去了,现在为2%】
世界觉察度源于白倦枝未来走的几个必要剧情,若是他没能完成,使察觉度到15%,就会使小世界察觉。
然后小世界会毫不留情的把他驱逐出世界之外,会导致他轻则重伤,重则灵魂性消亡。
所以在世界察觉度上升到11%时,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他的整个脑域,逼得本就刚出病院的他差点头一晕就这么昏过去,但好歹是被a1眼疾手快停了警报又喂了药,最后只嘴唇白了些。
在知道察觉度上升是因为傅厉深后,白倦枝二话不说就张嘴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刻意摆着张漂亮的臭脸,让傅厉深只能把刚刚段奇怪的感觉抛之耳后,完全忘记了之前把密码告诉过白倦枝,还逼他记住的事儿。
进了门,白倦枝的鞋被傅厉深脱下换了拖鞋,他才自己套上了拖鞋,颇有点殷勤的,巴巴的护着人的腰把人领到客厅,结果刚一到客厅,傅厉深身子就是一僵。
他看着沙发上慢条斯理喝着茶的人愣了好半响,才有点哑然的开口:“姐,你怎么来了?”
白倦枝望去,女人坐在沙发上,霸道的翘着二郎腿,翘起的脚上一甩一甩的晃着白色的软拖鞋,裸露的白皙脚踝上是翘出褶皱的黑色西装裤,酒红色的衬衫被随意塞进裤子里,半折起的长袖裸露出附着薄薄肌肉的、线条凌厉的手臂,骨感的、漂亮的手指松松的夹着根香烟。
烟雾缭绕,长卷发松散的落在她放松的肩膀上,女人略微上挑的眼睛凌厉的穿过烟雾,红润的唇吐出一口淡淡的烟。
凌厉、野性,像林间矫健的豹。
好、好……白倦枝被那一瞥看的脑子一片空白,忽然就手足无措起来,满脑子的夸赞被堵了个严实,难以明说——
是一种被锁定成目标猎物的危险感。
难怪傅厉深也带着那种野生猛兽一样的微妙危险感,原来是随他姐啊。
白倦枝持着冷静的态度,见傅厉深回了神说完他是他朋友后,才略有点紧张的微抿着唇,朝沙发上一脸兴趣盎然的女人点了点头:“姐姐好,我叫白倦枝,‘倦鹊绕枝翻冻影’中的‘倦’和‘枝’。”
他心里却暗想:只不过姐姐身上是成熟稳重的野性,不轻易裸露,傅厉深身上是未成熟的凶猛与张扬,明眼人一打眼就瞧得出来,半分都比不上她。
沙发上安安稳稳坐着的‘姐姐’听完他两叫人,也欣赏完她那个傻憨憨的弟弟的蠢样,才大发慈悲的挑起抹笑,落手间,摁灭了烟:“我叫傅涧怜,‘独怜幽草涧边生中’的‘涧’和‘怜’。”
说着,她眼睛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