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药王谷中的冲突
听见那人的话,晏明空没有回答,略一挑眉,目光在那人身后的人群来回睃巡,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见自己没有得到回应,那人脸上也无什么不悦的神情,对着飞舟上的众人仍然带着一脸如沐春风的笑意。
这就是药王谷的谷主吗?韩渠跟着楼庭舒站在晏明空后边,心想这谷主看上去可真是好涵养。
而那人身后的一些修士就没那么好的养气功夫了,特别是几个看起来正值年少的修士正对着晏明空怒目而视。
只是这些目光落在晏明空的身上,却是不痛不痒,没有丝毫感觉。
半响都未能找到要找的人,他扯了扯嘴角,在众人的注视下忽地飞身落在离那群人不远处地面上,抱臂而立,姿态慵懒中又透着一种从容。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仍挂着笑的那人,冷不丁开口道:“奚悬没回来?”
奚悬?
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竖起了耳朵,而其中一些人面露了然,另一些人却是满脸好奇,甚至那人身后的一些弟子都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那人面上的笑敛了下去,温声道:“奚师弟一向行踪成谜,在下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
晏明空嗤笑一声,没说信与不信。
“晏教主与摇光教的诸位既然到了,便先请进吧。”那人似乎并未受这番谈话的影响,转瞬间温润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面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晏明空也没再说些什么,而是在那人的引领下带着摇光教众人走进了药王谷。
途中,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韩渠忍不住贴近了楼庭舒一些,压着声音好奇问道:“右护法,刚才那个是药王谷的谷主吗?”
“对,他叫明越笙,是药王谷这一代的谷主。”楼庭舒放慢了脚步,稍稍侧过头在韩渠的耳边低声说道,“上一代谷主未退位之前,明楼笙便是药王谷那一代里最为天赋卓绝的弟子,也是所有人默认的下一代谷主。”
“他一向八面玲珑,又救过许多修士,所以在外界的风评也是极好的。”
韩渠想了想方才那人总是带着笑的面容,认同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又想起一个人,“那……那个奚悬呢?方才我瞧好多人,甚至连药王谷的一些弟子,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像是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厢房里。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呃唔……”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
只是随着最后一个字消散在弥散着情欲气息的空气中,晏明空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旋即他神情一敛,冷道:“怎么?就这么想让他来弄你?”
韩渠迷糊了一瞬,想道,教主这是……以为自己想跟他抢人吗?
莫说他没胆子,就算有也不会对奚悬这样的人心生爱慕。
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若是让教主听去,指不定就以为这是自己在说他眼光不好了。
于是韩渠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弟子绝无这种想法……”
见晏明空面上的阴云渐去,他趁热打铁道:“只是,教主若是能早点从奚悬那儿取得解药,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
言罢,韩渠舒了一口气。
这种说法应该不会让教主生气,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哪知晏明空听完,蓦地发出一声冷笑。
其中的怒意很是明显。
“我做什么还需要你来管吗?”
瞧着那张俊脸倏地阴沉下来的神情,韩渠呆了呆,讷讷着道:“我、我没有那个意……”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化作几声喘息。
“唔——教主、我错了……”韩渠慌乱着求饶,尽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晏明空充耳不闻,操纵着缠绕住韩渠的浓黑魔气,将那双健实有力的大腿往两侧猛地拉开。
他下手得有些重,韩渠的两条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腿根儿处也泛起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藏在腿心深处的那朵雌花被迫在除主人之外的人眼前绽放开来。
在这种姿势下,本应紧紧拢在一起的肥厚外阴不得不微微地张开了一条小缝,瑟缩着挤出了几缕透明的汁液。
下一刻。
生在最上边的阴茎就被被晏明空粗暴地拨到了旁边去,探出两指撑开屄口内侧敏感娇小的花唇,猛地往柔软的内里捅去。
似是在发泄心中怒火,他手上抽插的动作快得几乎能看见残影,直插得那口小逼一个劲儿地往外洒着淫水,色泽浅淡的肥鼓雌穴也因此挨着掌心的拍打,混着四溅的淫水,没一会儿便变得通红水亮。
这种仿若糟蹋一般的弄法属实有些让人承受不了,看教主此刻的模样他也不敢再求饶,只得忍耐着发出几声近乎呜咽的呻吟。
短短十几息后,韩渠便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柔软穴腔里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