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跪在床上被指J到喷水)
肉穴一个劲儿地往外淌着穴汁儿。
没过一会儿,那口雌穴便猛地收紧,死死地将还落在里面的修长手指夹得紧紧的。
韩渠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那些丢人的声音泄出来,两条结实的大腿并拢,腰臀一颤一颤地抽动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滩透明的小水洼。
然而晏明空却在此时强行拔出了自己被夹住的手,将自己的大腿也从韩渠的身下抽了出来,直接站起了身。
正当韩渠想回头看看时,一只手猛不丁捞起了他的腰往上一拉,迫使他翘起下身对准身后的人。
然后——一根粗长炙烫的肉刃就这么直直地顶了进来。
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雌穴毫无防备,被插得一个抽搐,试图阻止对方的强势闯入,却反而让肉刃前进的力度愈发地大了起来,凶狠地将整根性器都塞进了青涩窄小的穴腔内,享受着阴腔肉壁无力反抗的痉挛。
韩渠这下再也捂不住口中的呻吟,随着晏明空的撞击而变得支离破碎。
“唔、唔嗯——”
他下边那口穴湿湿答答地淌着透明的水液,顺着被粗壮阳物撑开的花唇淅淅沥沥地滴落,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愉悦多一些。
身后撞击的力度愈发大了,几乎每一次都将跪伏着的韩渠往前顶得前进了一些,下一瞬又被晏明空掐着腰给拖回来,反而让那根粗硕的性器进得愈发深了。
韩渠勉强着撑起上身,不然脸几乎都快绣着云纹的被褥磨破皮了,只是这样一来,跪在床沿的膝盖多少有些受罪了。
“唔、唔…”韩渠低声叫着,想着忍过这一阵就好了,双腿却是让汹涌袭来的快感弄得一阵一阵地发软,打着颤想要卸力坐下去。
“受不住了吗……”原本一直在埋头猛干的晏明空抚着韩渠发着抖的结实腰身咕哝了句,声音沙哑难辨。
下一刻,被干得头脑发昏的韩渠忽地让人给勾着大腿翻转了个身,仰着脸对上了那双鲜红的眼眸。
晏明空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眼熟。
这个念头倏地从韩渠的心里闪过,转瞬间他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这样觉得。
与那一夜如出一辙的鲜红眼眸唤醒了他压在心底的惧怕,已经被肏得软下去的身体猛不丁僵住,连带着他下身的那口雌穴也跟着缩紧,软韧肉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令上面那人凶狠粗残的狰狞肉根被箍得寸步难行,只得停在原地承受肉道充满惊惧的反抗。
“嘶——”晏明空拧起眉头,倒吸了一口气,“你绷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夹死我吗?”
哪想他只是随口一说,倒把本就紧张的韩渠吓得更加紧绷,窄小的穴腔慌不择神地就要将塞在里边的硕物给强行挤出来。
晏明空算不得多有耐心的一个人,乌眉一横,伸手摁在韩渠的颈侧,指腹带着一丝不悦的意味用力蹭着那处光滑的肌肤:“我这么说了,你还——”
顿了一下,他狭长的眼帘垂下,泛着不祥血色的瞳孔阴冷无比,一寸寸扫过韩渠僵硬却止不住发颤的健实身躯,喉间发出一声略显粗重的喘息。
感受到颈侧上传来的颇具威吓意味的力度,韩渠生怕彻底激怒了晏明空,努力放松身体,却收效甚微。
他颤颤地对上晏明空的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教主,我只是、有些紧张……”
晏明空挑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
正当韩渠还在瑟瑟不安时,晏明空松开了抵在他颈侧的那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慢慢滑进了下腹,绕过那根半硬的阴茎探向掩在下面被撑得大开的肉缝上。
教主是要做什么?
韩渠视线下移看向那处,然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借着被触摸的感觉来猜测对方在做什么。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揉了揉被挤开的饱满花唇,摸索着碰到了一小团黄豆大小的肉蒂。还保持着纯真的部位正娇羞地缩在包皮里边,甫一被陌生的指尖触碰便引得主人浑身一颤。
既然已经找到了要寻找的地方,晏明空也不作犹豫,直接上手掐捻住那颗滑腻圆鼓的小肉球,用指腹轻柔地搓揉起来。
“唔——”正疑惑着,韩渠难以自抑地低吟一声。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口雌穴的深处泛起了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好似有虫子在啃咬着上下左右敏感的肉褶,逼得那些方才还缩得死紧、不给那根性器继续深入机会的穴道迅速软了下来,淌出温热的淫汁儿,渴求着那粗硕的肉刃用自己遍布狰狞青筋的茎身磨去穴腔里边的酸痒。
他入教的时候不过十七的年纪,加上身体方面的特殊,入教后也未有过去外边的花街青楼寻欢作乐的经历,对于床事上的了解也仅限于偶尔从其余的弟子闲聊打趣时听来的一些荤话。
故而韩渠对自己身体上产生的变化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甚至还因为这种陌生的、让人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生出了一种迷茫而羞耻情绪。
偏偏压在韩渠上边的人已经不打算再忍了,直接扛起他的腿,劲痩有力的腰就开始又一次的挞伐。
剧烈的快感再度袭来,他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已是无暇去想其余的东西,在混杂不清的淫靡声音中逐渐沦陷……
直到日光渐渐消散,这场床事才到达了终点。
情事过后的气味飘散在冰冷的空气当中,越是靠近床榻,就越是浓重。
挨了好几个时辰的操干,韩渠快连眼都睁不开了,趴在被褥下一动不动,晏明空则是侧着身体倚坐在一旁,双眼恢复了平日里的暗红色泽,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猛兽,一脸餍足。
大概过了大半盏茶的时间,外头的日色已经被夜色吞噬殆尽,这时韩渠也终于缓过来了些,不准备再在这儿耽误下去。
只是……他感受到身侧属于另一人的体温,起身的动作变得有些犹疑。
他不是很想当着教主的面穿衣服……
要是教主不在,能让他一个人穿好衣服的话就好了……当然,韩渠也只敢这样在心里想想,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扯着被褥的一角遮住大半身躯就要起身。
不想这时旁边传来了动静,韩渠暂缓动作,从余光中瞥见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落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抬头看去,晏明空正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教主这是要出去吗?韩渠心中一喜,从后面盯着晏明空穿衣的背影,就等着对方离开方便他自己起身穿衣。
晏明空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便将衣袍穿戴整齐,朝外走去。
“对了,你先不要出去。”晏明空忽地停下,侧头朝韩渠吩咐了句。
眼见着教主就要走出寝殿,却忽然停下来还让自己先不要出去,韩渠心头疑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对方已经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他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先让自己不要出去,却也只得听从对方的命令,穿好衣服后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就在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好像是教主在和谁说话?韩渠猜想着,随即反应过来,不让自己出去应该是为了避免和别人撞见吧。
床榻附近的气味儿闻起来很是腥膻,他挥手扇了好几次,那股味道还是挥之不去,踌躇片刻后他朝着唯一通风的入口走去。
这里已经没什么味道了,韩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冽的空气钻进鼻腔,瞬间就让整他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外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着。
“泅水牢的阵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