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跪在床上被指J到喷水)
于韩渠而言,便是转瞬之间就来到了那座玲珑剔透的宫殿之中。
他还有些不习惯这种传送的感觉,堪堪站稳后才看向殿中寻找起此处主人的身影。
如烟一般朦胧的墙上镶嵌着足有一个连排的鲛珠,荧荧烁烁,满室生辉,而韩渠四下环顾却还是没找到晏明空。
教主去哪里了?
正当韩渠心生疑惑之际,一道低沉喑哑的男声响起,“过来。”
韩渠听出这是晏明空的声音,似乎是从右前方传来的,踌躇了一会儿便循着声过去。殿中的立柱挡住了右侧的视野,他走近后一排珠帘撞入眼中。
瞥见珠帘后出现的修长身影,韩渠停下脚步,低声道:“教主。”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珠帘,沉香的味道随着晏明空的靠近弥漫在韩渠的鼻尖,浓郁而炽烈。
晏明空依旧是一身华美精致的黑色衣袍,只褪去了肩上时常披着的那件墨色大氅,弱化了几分他身上那种强势且极具压迫感的气质,看上去倒像是哪户大家族出来的矜贵俊美的少主。
韩渠不太敢直视晏明空的脸,微微垂头,只得瞧着眼前那片衣襟上绣着的暗色星纹。
“进来吧。”晏明空松开撩在手中的珠帘,转身朝着里面走去,神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倦懒。
垂落的珠帘彼此撞击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韩渠拨开晃动不停地珠帘,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这里应该是教主歇息的寝殿,不似外边的大殿那么空旷宽阔,正中摆着一张大床,四面靠墙的地方则是摆了足有四五层高的壁柜,里面放着数不清的刀剑之类法器。
经过的时候,韩渠能够明显感觉到那些法器上散发出来的浓重煞气,忍不住抬眼看了看晏明空的背影,心中咋舌不已。
也不知道教主被这些无时无刻散着煞气的法器包围着,是怎么睡得着的……
晏明空并未注意到他在想些什么,语气平淡道:“泅水牢那边的事情应当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楼庭舒应该会在天黑之前回到教中。”
闻言,韩渠的脚步一顿。这时回想起之前右护法离开的场景,他才发觉那时叫走右护法的人未免来得太巧了些。
前边晏明空还在继续着未说完的话,“他从泅水牢回来的话应该会……”
“教主,方才叫走右护法的人,是你派去的吗?”韩渠忍不住开口打断了晏明空,心中起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前面的人闻言微微侧头看向他,耳廓上的血红玛瑙在四周鲛珠的映照下晃过几道妖异惑人的光芒,“当然。”
“不然他怎么会走得这么及时,让你能这么顺利地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扯开腰间玉带,三两下便将裹在身上的黑色长袍扯了下去,苍白却不孱弱的身躯瞬间暴露给了在后边的韩渠眼中。
尽管已经和对方发生过一次关系,但看见眼前这一幕时韩渠的身体还是猛地僵住,脚下的步子也变得有些拖沓。
那边晏明空已经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半响没听见韩渠的动静,他侧身坐在床沿上,看向后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人,道:“怎么还不脱衣服?是等着我给你脱吗?”
听出晏明空语气中的不耐,韩渠赶紧摇头,咬了咬牙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只是手落在亵裤上时却变得迟疑了起来。
正等着他的晏明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挥了下手,那条可怜的亵裤刹那间便化为了几块碎布,落在韩渠的脚下。
“啊——”下身空荡荡的感觉吓得韩渠浑身一个激灵,他惊呼了一声,用一只手虚虚地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瞧见韩渠这种有些狼狈的模样,晏明空倒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连受制于毒的烦闷都散去了些。
随后,韩渠便见到晏明空朝着自己招了招手。他犹豫了一下,维持着遮住下体的姿势慢慢挪动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一只手便拦上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拉。
伴随着沉闷地一声‘砰’,韩渠整个人摔着趴在了晏明空支在床边的长腿上,将整个后方都露了出来。
这样的姿势难免会让人感到有些不安,他刚想撑起身来,一只温热的手掌便沿着后腰轻缓地摩挲过去,摸得他控制不住地绷紧了身体,被抚过的肌肤甚至都能分辨出对方掌心上的纹路。
很快,那只手便来到了韩渠的双腿之间,朝着那个能接受肏干的地方探去。
“这里……”晏明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东西,“原来你还是个双性之体啊。”
韩渠费力地扭过头,望向正伸着手抚摸着自己那处雌穴的晏明空,眼中很是疑惑。
自己的身体……教主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然而晏明空此时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未注意到韩渠眼中的疑惑,待到回神后才对上那双乌润的眼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那只手贴在腿心里藏着的那口雌穴上,纹路清晰的掌心不住地蹭着娇小却足够饱满的肉蚌,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被压得扁了下去,委委屈屈地挤作一团,仍是逃不过晏明空相较于雌穴要大上许多的魔爪。
或许是因为韩渠没有过什么正经的床事经验,再加上他此刻的内心其实无比紧张,过了许久腿间仍是干燥的,连一点儿象征着欢愉的水液也不曾流出。
见此,晏明空扯了扯嘴角,面色不虞地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了一只圆肚小瓶,拧开用指尖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玉白的脂膏就往韩渠的雌穴抹去。
那脂膏一碰上温热的肌肤,便瞬间化开成一滩黏腻的乳状液体,整个会阴都变得湿滑一片,泛起水亮的光泽。
韩渠大概明白了那应该是什么润滑用的物事,心下松了一口气。
毕竟上一次……那时仿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疼痛仍旧历历在目,要是能不受那番罪的话自然是最好的。
这时,韩渠腰侧忽地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住了,他愣了下,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脸颊有些发红。
与此同时,那只还在雌穴附近徘徊的手也好似终于忍不住了,两指借由湿腻的膏液顺利地捅开了原本紧闭干涩的穴口,将沾染在手上的液体也跟着一道带进了紧致的穴腔里,胡乱地抠弄起来。
最为隐秘娇嫩的地方就这么被人用手指作弄着,韩渠放在榻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轻薄的被褥,脸颊上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脖颈,连耳尖都是一片仿佛被烫红了的颜色。
忽地,晏明空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
“唔——”韩渠整个人冷不丁闷哼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那、那是什么感觉……
这时晏明空也从韩渠身体的反应明白了自己找到了其穴腔内最敏感的那一个点,当即就并拢双指对准那处较之其余肉壁略显粗糙的地方用力顶揉起来。
霎时间,一种酥麻酸胀的陌生快感从那个韩渠自己从未抚慰过的地方爆发开来,沿着后腰一路窜上后颈,他下意识地想要撑起身体想要躲避,却被晏明空用小臂压住后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抠弄自己敏感的雌穴。
穴腔里的快感愈发地强烈起来,无需脂膏就有足够的汁液分泌出来,被捣出黏腻的水声。
韩渠几乎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壁已经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起来,就像馋了一样,裹着还在里面抠挖的手指吮吸不停。
晏明空自然也察觉到了。
于是下一刻,他手上的速度愈发地快了起来,手指在飞速抽弄的过程中插得那口还青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