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捉迷藏/跳蛋入体挨草
,秦书无疑又病了,但有个好消息,裴文禹居然同意他回学校了。
但是上完课还是要回来,会有人跟着他,他不能逃跑。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秦书却已经迫不及待了,谁知道他再被关在这里会不会疯掉。
白天的时候裴文禹基本不在家,秦书不能出去,过的也难熬。
这天,秦书站在落地窗前看花,管家又过来搭话,说他要是乖的话,可以出去玩一小会。
秦书惊讶不已,愣在原地半点没反应,最后管家主动带着他来到客厅旁边的房间,那里可以出去。
当阳光直射在身上的时候,秦书反而有些不适应起来,他没待多久就要缩着身子进门,管家拦住他,有些不解:“小少爷不想玩了吗?”
秦书摇头,面色透着害怕,怕的是谁,心照不宣。
管家道:“这是先生说的,你可以在院子玩,但是只有一个小时。”
秦书听了,似乎也不怎么相信,他觉得这肯定也是裴文禹为了惩罚他故意说的,就像之前让玩捉迷藏一样,当真的是他,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秦书没多说什么,绕开管家回了卧室。
但没多久,管家又来了,秦书看着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手上都端着几盆花,是院子里的。
在卧室里的时候,秦书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有人进来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缩在角落。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安又不解地看着那些人把花搬到了阳台,除了花,还有一只鸟。
管家只是温和朝他笑了笑,没解释什么,做完一切就带着人出去了。
当房间里没人后,秦书才从角落走出来,然后看着阳台上那些新添的东西,他完全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是裴文禹让做的吗?理由呢?让他除了陪睡,还要照顾他的花草吗?
有病。
开学后,秦书总算可以出门,大学的课程不像高中那样紧密,时间都比较松散,所以裴文禹有规定,让他晚上没课时六点前必须到家,不然就会被收拾。
秦书不敢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
上学一星期来,他都表现得很乖,裴文禹也就很少发脾气。
这天,秦书上完最后一节实验课,连实验服都没顾得上脱,就赶紧抱着课本赶往校门口。
这是裴文禹第一次来接他。
上车之后,秦书就僵着身子尽量靠在窗边,裴文禹翘着腿坐在他旁边,一手夹着烟,一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他发了话,秦书就不敢不听,移动着身子慢慢靠过去。
裴文禹碾灭烟头,随后搂着秦书,视线光明正大地把人扫个遍,“你穿实验服的样子,还挺不错。”
秦书抓着衣服,低声回答:“做实验每个人都会穿。”
裴文禹笑了笑,往秦书脸上亲了一口,随后在他耳边道:“不一样,看你穿,我就忍不住想操你。”
说下流话的是裴文禹,无地自容的却是秦书。
他紧绷着身体,双手将衣角抓得更紧。
裴文禹不管他,一只手已经在不安分地乱摸了,从腰慢慢滑下,来到两腿间。
他问:“实验课是不是很有意思?”
秦书:“还行”
“那就是没什么意思了?”裴文禹一直笑着,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秦书没回答,因为裴文禹的手摸到了他腿间,正在隔着裤子摩挲他的私处。
小花在裴文禹没日没夜的疼爱下已经变得很敏感,没一会,秦书就感觉到下面有了湿意,他不齿这样的下贱的自己,伸手轻轻抓着裴文禹的手腕,求道:“别这样。”
裴文禹跟没听见似的,手没停,还接着上一段话说:“既然上课无聊,那我帮你找点乐子好不好?”
“下次来学校,给你带个跳蛋,等上课的时候,就打开,怎么样?是不是有意思多了?”
秦书被这番话吓白了脸色,因为裴文禹真做的出来。
他慌忙摇着头,口齿都快不清晰:“不我我没有犯错我最近一直都,听你话的”
他惊慌失措地抓着裴文禹的手,自从之前被用跳蛋折磨过一次后,他就很怕裴文禹再用这些玩意对他,所以现在再次听到那东西的名字,就把他吓得没了分寸,乱了阵脚,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想他是不是真的有哪没注意惹到这魔头了。
裴文禹:“没说你犯错,我这不是看你无聊吗?”
秦书道:“不,没有无聊,没有”
因为太过害怕,秦书眼睛都红了,说话尾音也发着颤,模样实在可怜。
裴文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是真会被秦书这样子搞得想心软。
他重新好好搂住秦书,道:“好了,随便说说的,瞧把你吓得。”
怀里人身体在明显地震颤,他只好继续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折腾你。”
“我听话的我听话的。”秦书连忙回应。
裴文禹很满意地嗯了声,一手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就像在摸他的小猫一样。
车开了一段时间,秦书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家的路。
“我们,不回去吗?”
裴文禹:“晚点,现在和我去见几个朋友。”
秦书没有拒绝的份,后面就不在说话。
等下了车才知道,所谓的吃饭地点,居然是个夜总会。
看着灯红酒绿的大楼,秦书站在车旁有些不安,他不想来这种地方。
走在前方的裴文禹见人没跟上,转头冲着秦书道:“走啊,愣着干什么?”
秦书龟速地走着,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最后裴文禹看不下去,直接回来抓着他拽进去的。
到包房门口,门先一步被人从里面打开,闪烁的灯光和炸耳的音乐瞬间席卷门外。
“终于来了,就等你了啊裴公子。”开门的一个男人很热情地招呼着裴文禹进去。
裴文禹一边走一边将外套随手扔在一边,然后顺着男子的指引坐到了几个人的最中间,他两边都坐了人,小心翼翼跟过来的秦书见了,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场合,除了裴文禹之外就没有熟人,他求助地望向裴文禹,可对方正被热情招待问候着,似乎也将他忘了一样。
直到有人开口问他是谁。
众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并纷纷朝秦书投过去目光。
被这么多人盯着,秦书更紧张了。
满屋子的人看着这位穿着实验服,还背着一个书包的男生,既觉得惊诧又觉得有意思。
“你们谁刚刚点的吗?啧啧,长得真不错。”
领裴文禹进门的那个男人伸手想摸秦书的脸,被秦书躲开了。
秦书再次看向着房间里他唯一认识的人,求助之意再不明显。
裴文禹也开了口:“楚天,你别动他,我带来的。”边说着边朝秦书招了招手。
“你带来的?!”叫楚天的男人闻言十分惊讶,那模样跟看见瘸了九十九年腿的人忽然能走路了差不多。
楚天坐靠近裴文禹,问道:“你哥知道吗?”
裴文禹点了根烟,道:“不知道。”
楚天:“我可听说了啊,过不了多久你哥就要回国了,你不怕他找你啊?”
裴文禹啧一声:“老子都多大人了他还管这个?”
话是这么说,但楚天看出裴文禹还是惧怕他大哥的,他看热闹不嫌事大,邪笑瞥了瞥秦书,还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