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捉迷藏/跳蛋入体挨草
别墅里没开灯,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轰隆隆的雷声在黑夜里嘶吼,闪电划破天的瞬间,映出空旷长廊上移动的人影。
秦书慌不择路地走着,他应该是想跑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让他没法加快脚步。
他脸色白的可怕,额间满是细汗,姿态怪异地走在黑暗的别墅里。
他进了一间房,把自己藏在了衣柜里。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秦书抱紧自己缩在角落里,好似这样就能与黑暗融为一体,任谁也寻不见。
他心里也这般祈祷着,然而不到一分钟,体内突如其来的震颤打破了幻想。
恶魔来了,是恶魔来了!
秦书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可体内的攻势越来越强,他知道,是恶魔越来越近了。
不能躲在这里了,要换地方,要换地方。
秦书从衣柜里出来,双腿落地的瞬间差点就瘫倒在地。
是他咬牙忍受,才在裴文禹找到他之前离开了房间。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对裴文禹来说是一场恶劣情趣,但对他来说,却是能换取出去的机会,即便渺茫。
“这跳蛋会塞进你身体,我们来玩捉迷藏,我越靠近你,他就震得就越厉害,只要它动,你就知道我来了,所以你可以换地方藏,半个小时,只要我没抓住你,你就赢了。”
“三个大小,只有用最大的赢了,我才会答应你的条件,另外两个,只能换天数。”
跳蛋的威力不容小觑,小小的一段路,就把秦书弄的跌倒在墙边站不起来。
他强撑着也要爬走,然而膝盖每移动一下,就好像迎合了一次跳蛋,内里的软肉不断被刺激,有什么兜不住的东西挤破头地要往外流。
秦书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错,他要疯了,光是被跳蛋弄就高潮了
他居然这么淫荡下贱吗?要是裴文禹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不知要怎么奚落他。
也许是裴文禹离他远了,体内的跳蛋渐渐平静下来,秦书费力起身逃离,即便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来到了一楼大厅。
大门,大门是不是可以打开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遭遇这种事呢为什么?
秦书不死心地扳动着把手,但是没用,他出不去,他逃不了。
就在绝望可悲的时候,跳蛋又动了起来,毫无前兆,秦书当即难受地捂着下身跌坐下。
体内的攻势不如前次那样只是单纯的震动,而是换了好几种频率,时而像螺旋,似要穿透他的身体,时而轻重不一,让他在濒临高潮时骤然跌落。
恍惚间,秦书好想听见了脚步声,惊恐之余连忙拖着身子爬到沙发后面躲起来。
然而好不容易到沙发背后,他却哭了起来,哽咽,小声的哭。
跳蛋的嗡嗡声很响,震动得也很厉害,裴文禹肯定就在不远处了,他还不过来抓自己,不过是想看他锤死的挣扎吧。
“小书,你好像快输了,还要躲吗?”裴文禹的声音,那么的漫不经心,那么的胜券在握。
秦书眼泪流的更欢了,一边哭一边无厘头地乱爬,还真像裴文禹期待的那样,在做锤死的挣扎。
直到眼前出现一双脚,高大的身影,将本就处在没什么光的地方里的秦书完全笼罩入黑暗。
看见裴文禹的那一秒,秦书放声大哭,体内跳蛋的震动频率达到顶峰。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秦书朝着与裴文禹相反的方向爬,腿间流出的汁水淌了一地。
裴文禹也没着急抓他,秦书爬到了楼梯口,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没法顺利爬上楼,最后只能崩溃地趴在那哭。
“时间到。”裴文禹刻意看了看表,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
他走过去,抬脚故意去垫秦书的腿间,嘴里说着:“真是没用,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
秦书被他一弄,下面又喷出了水,裴文禹笑了笑,蹲下身,揪着秦书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道:“怎么这么骚?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秦书脸色潮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道:“都是都是你害的”
“怎么是我呢?”裴文禹啧了一声,“是你自己,你长了一口骚逼,天生的淫荡,你看看你今晚,就像只狗一样,到处发情,房子都被你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秦书:“我只是想过我平凡的生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只是想去学校”
裴文禹有了怒容:“我没有给你机会吗?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谁让你长成这个样子的,谁让你那天撞了我的车,谁让你长了一个,专门吃男人精液的骚逼呢?”
秦书怒瞪着眼前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他才是受害者,现在反而是加害者显得无辜了。
裴文禹嘴上过了瘾,拍着秦书的脸,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秦书,你这辈子,就是被男人操的命。”
话音刚落,裴文禹被秦书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偏了脸。
秦书也懵了,那一巴掌打出去他就后悔了。
闪电划过的瞬间,只见秦书面如白纸,而裴文禹阴鸷地让人发抖。
秦书哆嗦着道歉,身体因为害怕而后缩,却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他当然是逃不了的,裴文禹甚至没带他回卧房,就地就开始操他。
对方显然是气急了,跳蛋都没取出来就直接操了进去,秦书被拉跪在地上,光裸的膝盖被磨得鲜红。
“给你脸了敢和我动手,秦书,就你这样还想求我放你去学校?”
裴文禹一边操一边用力拍打秦书的屁股,打一次,秦书的女穴就缩紧一次,夹得他差点爽死,那点怒火也很快就被快感取代。
但秦书和他不一样,跳蛋被顶进更深的地方,下体被操弄得高潮不断,几度痉挛,爽,但是很要命。
“停下!裴文禹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秦书在哀嚎,他感觉那颗跳蛋好像是进入肚子里了,忍不住吸肚子,这样的时候,下面的穴口也会跟着收紧,然后裴文禹就操得更凶。
不知过了多久,裴文禹射了一次,然后把他抱躺在饭桌上,双腿打开,跳蛋被取出来了,但是下一秒又塞进了他后面,震动得那一刻,秦书像是旱地里挣扎的鱼。
裴文禹抱紧他的两条腿又开始操,前后的夹击让秦书进入史无前例的云端,阴茎不断进出,将倒流出的精液都砸成白沫。
裴文禹:“我说你多清高呢?一被男人操,就露出这副离了鸡巴就活不成的样子,我该给你拍张照,让你好好看看,哦对,也该让你妈看看,看看她心目中的儿子有多下贱。”
秦书被情欲掌控,精神已然有些恍惚,他望着昏暗的天花板,许久才断断续续说:“我我不是啊啊啊!”
忽然被顶到一个敏感点,秦书没忍住发出叫喊。
裴文禹冷笑,一下比一下重地顶撞:“不是?不是你骚叫什么?”
女穴被过分滋润,变得像水蜜桃般,一碰就出水,喷出的液体浇灌在粗大的阴茎上,操逼的声音都变了调。
到最后,秦书不得不再次求饶,“放过我吧裴文禹,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裴文禹的回应只有一句:“受不住,也给我受着。”
这一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