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洞收紧冰火两重天
点点松弛,皮肤很薄,身体滚烫。他的骨头好像要挣脱皮肤长到外面来,萧丹被骨头的质感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肯定是被石头埋在下面了。
原本的安排大概也没用了。
萧丹觉得,似乎从十六岁那年到现在,世事从来都不如他愿。可能是因为少年成名消耗了他太多的运气吧,庸才们再嫉妒,即便他“身死”了,庸才们也无法打消他闯下的神童的名号。可是他后悔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如果,如果,能交换的话,他愿意做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蠢材,换这时间倒退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让他能再早一天来下来这地狱躲过这地震,再早一天,只要再早一天。
掉下来的石头恰好卡出一小块空隙供他俩活着,但是有一块石板压着王大根,微微地借着他的力道支撑着这块小天地。
他拼命地亲吻王大根的脸,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醒过来。然后,王大根真的就动了,头微微的转过来靠在地面上,扯出一个微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王大根本来浓眉大眼的,一消瘦,眼睛显得越加的大,在黑暗中亮闪闪的。
萧丹挣扎着把手伸出来,来回抚摸他的脸,手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王大根想要说什么,努力压抑着咳嗽。萧丹心疼的摸着他的后背,王大根咳出一小口血来,大概是肋骨断了一根扎进去了。
萧丹眼泪汹涌而出,舔着腥甜的鲜血,竭力撑起那块还压着王大根的石板。他蹬掉裙子里的裤子,把自己挤进王大根的两腿间,他哭着喊,“我每夜每夜都多希望第一次就是和大根哥,但是没有,丹儿前面没人用过,如果我们死在一起的话,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一次就够了,下辈子丹儿还给你做媳妇,给你烧饭,给你洗衣服,给你带孩子,给你管钱,教你写字……”
他找准了那个洞,一下子就顶进去了,手使劲的往上推那石板,他忘情的干着,却不想碰到王大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大叫着他的名字,声嘶力竭……然后他突然感觉到,王大根在有限的位子里抬起了一点屁股,竟然在配合他。
王大根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个字喘一口气,他说,“我。爱。你。”
萧丹就这样射在了里面。
地震过后,西蛮子破坏了盟约再次入侵,柴城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士兵卸甲溃逃,连个守门的都找不到。
柳华儿最终也没有爬到“顶端”。
她刚入相府的时候极为受宠,容貌妍丽技压群芳,独霸齐渭长达半月之久。月余,宠未衰,每每召换雏妓新人,必然使其先调教之。柳华儿尝到她此生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可惜郎儿如豺狗,两月未满,齐渭突发滔天大怒亲手用板子把她打得香消玉损。
但是她确实报恩了----用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
嘉治四十四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席卷了官场
右丞相系官员上下总共二十二人,包括右丞相齐渭他自己,因此丧命。权相高层的坍塌来得太突然,清流派一时间水高船涨,帝国上下反腐情绪高涨,直至内戚掌权,朝局再度平衡……在此也不一一赘述了。
曾经有人怀疑过,这些死去的官员是被下毒了……经过层层剥丝,才发现,所谓的“莫名其妙”来得并不突兀,之所以难以启口,是因为病根的隐秘性质。
害死他们的,是花柳病。
诸君皆知此病,却不知当中种类繁多花样层出。高官大多酒肉穿肠肾虚体亏,然为保面子绕过了太医院,只愿搜罗嘴紧的民间医师。此次病情来势汹汹,哪里知道就这片刻耽搁,一命呜呼亦。
有知情者称,从腰部往下全部溃烂,体无完肤,屌蛋不分,连连拍手称快,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嘉治四十五年。
一个阳痿书生,一个瘸腿军户在小苗村办了户籍。两个人,俊俏的俊俏,阳刚的阳刚,软了一村子姑娘的腿。
可惜这两位没什么钱,身体不好,不仅是外来户还带着娃。娃娃跟着萧丹姓,叫刘木良;长得么,着实像极了他二爹----两跨之间有个巨物。姑娘们平常做个春梦也就罢了,嫁过去就是跳火坑,怎么也得管着一家三口呢。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这是契兄弟的关系,可怜他们长得都好,就是都找不到婆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算了。唯独不解的是,萧丹这书生样可压得住王大根这彪悍的主?王大根美滋滋的想,头衔什么的完全不重要,“王”到底是不是我的姓氏我还不知道呢,得了实惠自己知道就好了,和别人说道什么。
这一户,吃喝倒也不愁人,王大根的腿虽然废了,挖个陷阱捉点野物总是方便的;萧丹帮人写个状纸,誊个信件,描摹两张字画去县里寄售多少也能补贴点银钱。可是两个大男人过日子,顶顶头疼的,就是家务活。
王大根声称自己是个合格的贤惠媳妇,因为他会做菜-----其实就是把米,肉,菜放在一锅子里炖了……
萧丹先前一次吃的时候,那叫做敢怒不敢言,现在都做人相公了,当振兴夫纲,坚决地把王大根赶出了厨房。王大根老大不愿意,阴了半天的脸。他把瘸腿架得老高,就盼着他相公心软。
这大中午的饭还没吃上就要……萧丹无奈,把前门后门窗子洞洞都堵上了,坐到王大根身边要给他撸撸。王大根的脸更阴了。萧丹只好解开头发,帮王大根脱了裤子分开腿,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王大根变脸可快,坏笑着勾拉萧丹的衣襟,提起来抱到怀里,粗糙的大手伸进丹儿的衣服里搓揉他的乳头。这一对玛瑙珠子经过多年调教,不仅又大又软乎,还敏感到极点,大根才捏了没几下,丹儿就热得像刚出炉的滋巴,反抗无能被剥了个精光。
大根把丹儿横着放在腿上,咬了一口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用大手掌好好得打了两下。萧丹惊呼一声,脑袋有点清醒了,掐了一把抵在他乳头上的大屌,横了大根一眼道,“让我下来啊,饭还没做呢!我用嘴巴还不行么~”
王大根笑着放了他,丹儿喘息着爬到地上,光着身子在大根腿间跪好,先是剥香蕉皮似的撸了两把,把屌毛都顺到后面去,然后拿娇红的脸蛋儿蹭了一下,双手握着张开嘴巴,人都是潜能动物,早先只能吞个龟头的,现在毫不犹豫的就能吞了半个进去。
大根长叹一声挺直了下体,生子利器舒爽地被包裹进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追逐着一条软乎乎的舌头到处戳一戳。他睁开眼,看着萧丹白洁的身体泛着粉红,拼命努力着要多吞一点的样子,爱极了。
但他忍不住想要多折腾萧丹一点。他把左手撑在身后,右手环着刘兔子的小蛮腰拎起他的下半身。刘兔子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挪到了床上,他的腰可软,被稍微摁一摁,屁股就翘得老高了,双腿大大地分开,恰好跪在王大根大腿两侧。
王大根确定刘兔子不会摔下去了,笑嘻嘻的躺下去了一点,揉捏着丹儿的屁股,抹了点儿灯油,粗长的手指在那盘丝洞口画了个圈,噗唧一声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可怜萧丹嘴里还吞含着那混球的孽根,怎么都没料到还有这样一出,一下子竟然又吞了一小截进去抵上了喉咙。眼泪唰地滑下来了,上面下面都湿得不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他气急了,用小牙齿悄悄的磨了一磨,惹得王大根又疼又爽。手指在刘兔子的湿洞里肆虐,刮拉着嫩壁,撑大穴口。
萧丹保持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已是不易,这三两下一骚弄,瘫软能泥,前胸贴至床上席子。身体随着身后的手指一上一下,粗糙的席面对两个大乳头又是一番折磨,跪都要跪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