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洞收紧冰火两重天
的肉就松了下来,哪料到,来回抽弄了几次,竟然越来越深,还直捣肠子那凸起一点上,直插得刘梅勒腾云驾雾,只窥得一眼天道,就长泄不止----实际上来讲,他射不出来什么,只是爽得不知人事了。
枉顾父母遗愿,十一载寒窗苦读,一腔忠贞赤胆之热血被无情践踏;
六年间心如死灰,于王八荒村沉寂,只白白的给多少人操践蹂躏?
难为一条好汉,一根大屌,一颗真心,换得少年才子从头崛起,
谁言小时了了,大必不佳?
只可怜这刘梅勒,入百花丛出可片叶不沾,而于此一道一无所知空白如草纸。曾经的唯一一次与男子发生的情事以惨痛教训告终,不曾再沾染。于是被这一场毫无逻辑毫无华丽道具的性爱血腥征服,自此踏入歧途,不复男女之道。
好人也好,坏人也好,爱上了就成傻子了
刘梅勒酒醉醒来,赤身裸体。他不由得遮遮掩掩重要部位,无以言表的羞耻和快感,只能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看到了萧丹躺在他身边关注的样子,柔美的容颜,这样倾国倾城的才貌,爱意汹涌而出,钻进萧丹怀里作小女人状。
萧丹看到他痴迷的丑样,心中一阵冷笑,“你才是天生被男人压的命,顶顶的贱货,连爱都是被干出来的吧?”他想到了王大根,王大根的俊颜,结实的肌肉,分明的腹肌,他的大屌,脸上一阵火热,“难道我也是被…操出来的爱意?”但他很快被这个念头弄得笑出声来,“怎么会呢,我给那么多人睡过了。”
他搂着刘梅勒,把下巴抵靠在他的头顶,一点一点的回忆王大根的好,动作轻柔下来。刘梅勒被他的温柔抚弄得快要睡着了。
一朝被爆菊,真真叫做三月不识肉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萧丹左边的乳首上又镶上了一个纯金相鼠的环儿-----他自己要求的,因为刘梅勒属鼠。刘梅勒感动得要死,居然也在自己的残屌上套了一个环,从此不再碰别的女人。
刘梅勒醒着的时候,也曾拿玉质器具捣鼓过萧丹的后穴。他特意选了一只粗大的双头檀木质阳具,磨得光可鉴人。他把萧丹双手绑起来束缚在床头,骑在阳具的一头,高高抬起萧丹的大腿,把另外一头狠狠的插入。萧丹心知不能抵抗,紧闭双眼,想象在他身上骑乘的是王大根。可是他的大乳头被不住的亵玩拨弄,小金环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动,一下子带他回到了七八年前,口中酸涩,就要快吐出来了。
刘梅勒骑着骑着竟把身下人彻底当做女子一展雄风。捏着平胸大乳头无法满足,竟然从桌子上找了一个先前吃剩的小菱角塞进萧丹的下体,然后再次重重插入律动,捣鼓得小穴鲜血淋漓。萧丹的手被完全绑缚无法动弹,被器具干至不省人事。
行医用重药救治了五日,方才微安。
刘梅勒心疼后悔千言万语难以说明,跪在地上发重誓,今后不在尝试任何插入的行为。
两人找了一本男色春宫,把所有的姿态都演习完了。萧丹一般脱了上衣,穿着半身裙裤用各种玩意儿捣鼓刘梅勒,可刘梅勒的残肢实在太残破,时间一长,即便有热恋,这样的刺激就也是不够了,那个地方连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于是刘梅勒就唤了两个跟随时间最久的,忠心的死士进来。都是肌肉壮汉。萧丹穿着花衣裳,拿着小马鞭,骑着他们在地上乱爬。他看得哈哈大笑,进而扒光壮汉们的衣服,使萧丹穿着肚兜和裤子,带着木质器具,插入他们每一个。刘梅勒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搅动,最后也爽到了。
种种玩法,不一而足。
至于院子里的女人,都给分着送出去了,他有梵梵一个就太好了。柳华儿被齐府的管家接走,走之前她抱着萧丹痛哭,“姐姐,华儿从来没遇见过您这样美好的人,华儿对不住啊……但是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等华儿在丞相府爬到顶上了,一定让您脱离苦海……您等着……”
她摇摇晃晃走了数十步,蓦然回首,看见萧丹还微笑着注视她,小跑着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好长时间才停止,抹着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至少,就算只有一次,我也想把初夜给你
刘梅勒最近遭遇种种失利,盼望了半年的“代理”的帽子没摘掉,还凭空调来了一位年仅三十三的府君大人,生生的把他打压成了“副职”。最让他掉头发的是,齐渭对他信任不复从前----就在他上供了柳华儿之后。
他只好牢牢霸占着人犯。他认为,只要拿下他,问出幕后黑手,这个功劳,怎么样的前尘旧事都能一笔勾销。
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在床事方面他一展多年未使的雄风,真是爱煞了他的小心肝刘梵梵。梵梵提出的各种玩法,他照单全收,他觉得自己神采飞扬人见人爱,他把自己所有的侍卫都睡过了,每天除了定时的查询拷问情况外,连政事都一概扔给新上任的府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了性爱。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的梵梵从来不曾轻视他,不曾把他完整的阳具放入他的屁眼搅动,这让他更加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于是有一日,他的小情人面若冷霜的提出要去刑狱“鉴赏美人”的时候,他立刻就把这个归类为“刘梵梵式的吃醋”,喜不自禁的答应了。
萧丹环着刘梅勒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进去嘛,快点快点,开门进去嘛,他的琵琶骨不是给穿上了么?他的腿不是给敲断了么?老爷难道连个残废都打不过?”
刘梅勒无奈的笑着说,“只此一次哦,”打开了牢门。
萧丹带着刘梅勒进了湿冷的地牢,用小指勾过钥匙,唰地摔得老远,反手关上牢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刘梅勒接近了犯人。
被穿透了琵琶骨,离地一点距离吊着,双手反绑的男人,正是王大根。
他身体赤裸,腿耷拉着,关节不自然的鼓起。他的头垂着,很随意的靠在一条链子上,头发沾着血粘连在一起,表情却很轻松,好像只是在树上休憩。
他听到萧丹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尖锐,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
萧丹绕着王大根转了一圈,手指抚过伤痕,表情天真无辜地数着,“鞭子,烙的,针眼扎的,板子夹的,哎唷,这个我可真看不出来了,”他嗤笑着说,“也没什么三头六臂的,怎么就问不出来呢?”
刘梅勒有点尴尬,笑了一笑。
萧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右手放到背后,把肩膀贴在王大根身侧,左手玩弄着他的大腿说,“也就这巨屌有可取之处,可比老爷您的侍卫们都粗长得多了。”
刘梅勒吞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拨弄。
就在这当口,地面突然一阵颤抖,墙上的石头屑纷纷下坠,萧丹紧紧握着一根尖锐发簪的右手本能的甩掉了锐器,抱住了王大根的腰。
刘梅勒混沌的瞳孔中的痴迷好像被泼了一碗冰水,鼻孔张大,扑过来就要抓住萧丹。说时迟,那是快,王大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把断腿晃荡了过去把刘梅勒一脚踢开,撞在冬面的墙上。
巨大的墙体砸下来,刘梅勒被砸个正着,脑浆迸裂,烂得不能再烂了。
原本用来固定王大根琵琶骨的链子从墙上脱落出来,王大根把萧丹抱在怀里,然后轰隆隆的一声,最后一丝光线都被掩埋住了。
萧丹清醒在王大根的怀里。
一片漆黑。
他不知道王大根是怎么样挣脱绳索的,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了。呼吸里都是王大根的味道。他结实的肌肉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