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反杀()
“三哥”和疤脸来时,江鳞已经在床边坐好了。他把头发抓起来绑在耳后,散点碎发在脸边,配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看的程度甚至超过这九重天所有花楼娼馆里最漂亮的妓女。
大概是被收拾够了,学乖了,近来江鳞不再反抗,倒是配合得很。
房里点着油灯,烛光跳动着,两个人眼里都映出江鳞微笑的笑脸。
真真是太漂亮得很。
江鳞乖顺又声甜地喊“三哥”“四哥”,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配上那张露着三分春意的笑脸,都快把两个人骨头喊酥了。
火急火燎地拉过江鳞就要交合,江鳞却主动提议给两个人口交。
平时都是生插,江鳞从没有主动给他们舔过吃过。想到这么漂亮一尤物乖顺地伏在腿间给自己吃鸡巴,两个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急不可耐脱了裤子就等着江鳞弯过身来。
江鳞跪在两个人腿间,一手抓一条鸡巴,左右开弓舔了起来。可是一张嘴的弊端很快体现出来,给一个人舔时,这个人是爽了,可另外一个看着的就难受了,比不给他口交还让他难受。
江鳞口唇都是他们的腺液和自己的口水,亮晶晶的,勾人得紧,一双狐狸眼湿漉漉含着春,直勾勾望着两个人,看得两个人都无比热血沸腾。
咬咬唇,他显得无辜又为难,半天才说出提议:两个人比试一下,谁赢了他先给谁口交。
这提议显然有点问题,但两个人欲火中烧,谁都想率先把鸡巴插进江鳞的嘴巴,于是失了平时的冷静,连问比什么。
江鳞说比喝酒。说着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白酒,并解释说这是他帮工的饭馆老板客人赏给他的,是好牌子的白酒。
说着就倒了两杯,分别要端给两个人。
疤脸伸手接了就要往嘴里倒,“三哥”却开口喝住了他:“等等。”他伸手拿掉疤脸手里的那杯酒,同自己那杯一齐放下。一双吊角眼瞬间锁定了江鳞:“这酒…客人赏的?”
江鳞后背一僵,稳住心绪,说:“是。一位西洋的客人…赏的。”
“你不是在后厨帮工?”“三哥”审视着他,字字句句,咄咄逼人,“哪里来的人赏给你酒?”他抬手抓住了江鳞的头发。
江鳞疼得皱起了眉,吃着痛小声道:“我…我早不在后厨了…我,我之前同四哥说过的…”
他无助的手伸去抓住疤脸的胳膊,含着泪娇声向疤脸求证:“…四、四哥…你快告诉三哥…”
“三哥”的眼神分了一点到疤脸身上,疤脸迎着二人的目光回忆了下,才说:“没问题的三哥,他的确换到前头去帮忙了。”
“三哥”这才松了江鳞的头发,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露出一张笑容,说:“说清楚了就好,免得误会。”
江鳞眸含晶泪,委屈娇气,显得十分我见犹怜。半天才咬咬唇说:“三哥…是怀疑我吗?”
“三哥”保持着那个笑容,伸手端起其中一杯酒,递到江鳞面前:“喝一口。”
江鳞愣了愣,说:“我…不会…”
“三哥”还在笑,眼神却明显冷了几分,“让你喝。”
江鳞不敢再说话了,咬着嘴唇,接过酒,皱着眉仰起头咕咚就喝了一口,随即开始咳嗽,脸也瞬间红了大半。放下杯子,一双眼睛红彤彤湿漉漉,像是被呛得不轻。
皱着脸,他吐吐舌头,小声埋怨说“好辣”。
红着脸,他胆小又为难地用眼睛偷看“三哥”,眼神可怜兮兮的,迟疑着伸手去端另外一杯,嘴里小声地嘀咕:“这杯也要喝嘛…”
三哥抢在他抓到另外一杯酒之前抓过那杯酒,“啪”一声泼到地上:“不喝了。”
江鳞愣住,半天才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看他,十分不安的表情。
三哥扔开杯子,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酒不用喝了。”伸手拉过江鳞,一把将江鳞按在他的胯间,“舔。”说着抬眼看看疤脸,说,“你直接干他屁股。都一样爽的。”
说完,见江鳞还没行动,伸手抓住江鳞头发将人脸抓得仰露出来,“还愣着干嘛?要我教你吗?”
此话一出,江鳞肉眼可见地露出恐惧的神色,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迅速低下了头,将他胯间的性器含进嘴里。
疤脸迟疑了一下,才连声称是:“对,对对,一样的,一样的。”
裤子撕开,掰开江鳞的屁股,吐了两口唾沫做润滑,疤脸费了点力将鸡巴插了进去。
很快,两个人都射了第一轮,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三哥”很快生龙活虎,疤脸却说想抽根烟休息一下。
昏黄的光线里,三哥低头一看,兄弟疤脸胯间那根明显垂头丧气,瞬间明白了大半,摆摆手让他坐一边抽根烟休息一下。
当此时,桌上的油灯烛光跳了两跳,霎时迅速昏暗下去。
“膨”的一声闷响,靠在床脚处的疤脸突然哎哟叫了一声。
“四儿你咋了?”“三哥”声音明显多了分警惕。
“手没抓稳,刚把东西拿出来,就,掉了,我弯头去捡,”疤脸说着说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没,没注意,撞到头了。”
三哥哼笑一声,说:“多大点出息。”
疤脸嘿嘿干笑了两声,仍然有些尴尬,于是找起理由来,“妈的,都怪,这灯,一下就灭了。”
“应该是没油了,”江鳞找出了原因,“…好久没添了。”
疤脸顺着台阶往下,斥责道:“没油了不晓得加?害得老子头被撞!”
江鳞小心翼翼认错:“我…我这就去添。”
“还不快去!”
江鳞小心翼翼,连声称是,随即下了床摸到桌边。
屋外漏进来一点点月光,昏昏漠漠里,瞧得见江鳞那禁不住一握的窄腰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腰肢,屁股,大腿全都隐隐绰绰,却更具风情诱惑。
“啪!”
伴随江鳞划燃火柴,房里重露亮色。
许是刚刚点燃,烛芯浸油不足,烛光连跳了两下,这才稳稳发出昏黄的灯光来,堪堪照亮这间简陋狭窄的“家”。
借着重新亮起的灯光,疤脸顺利捡起落到床沿底的“洋烟”,“啪”一声划燃火柴后点燃。
江鳞回到床上,同“三哥”开始了第二轮的交合。
江鳞提议换个姿势,改换骑乘位,他主动,“三哥”不受累。
“三哥”有点疲惫,于是欣然同意。他果然不受累,全靠江鳞卖力的扭动腰肢,爽却一样的爽。他想着这种姿势以后可以多采用。
快要高潮时,“三哥”听到江鳞问他:“三哥,你有没有跟别人用过这个姿势啊…”
江鳞喊得三分春意七分娇媚,听得他骨头酥酥麻麻的,浑身毛孔似乎都挤满了舒坦。
“这个姿势…”江鳞依旧是那股让人骨头酥掉的调子,同时套住他的紧致的穴突然一阵紧缩,夹得他一瞬间眼前有些发白,恍惚间他感觉江鳞朝他趴了下来,热乎乎的呼吸吹在他的耳畔,让他浑身发麻,“…可不太好…”
从未如此极致的高潮,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爽利都是舒坦,浑身麻酥酥的,眼前一阵发白———
他要射了!
模糊听到江鳞最后几个字,可他还来不及思考,胸口忽然一阵钝痛!
眼角余光看见自己左胸膛插了一把刀,胸口强烈的钝痛正一寸寸往身体里钻,他忽然意识到危险,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浑身发软。
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