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什么稀罕货s
充斥着他痛苦的哭喊,哀鸣以及那两个禽兽的狞笑,淫笑,羞辱。
没有人来救他,就像没人救老帽子一样,这个地方的所有人,都自身难保。
但好在,他还活着。
天都黑了,江鳞才勉强从西二巷爬出来,爬回自己那个勉强算家的小屋。
摇摇晃晃,吱吱嘎嘎的木门勉强合上,门外的议论声就都活了。
江鳞没有力气爬上床了,就这样靠着门,听到门外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说他被上了,被两个男人轮着上了。
窸窸窣窣,他们小声地议论。
“他是个男人吗?”
“男的怎么了?‘夜皇宫’里多的是和有钱人睡觉的男人呢。”
“…你们不知道吧,他就是因为勾引假老爹才被他假老娘赶出来的。谁晓得这两个人是不是也是他勾引的…”
“…说得对,不是他发骚,男人怎么看得上男人?他们怎么不肏其他人,偏偏干他?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早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呸!什么狐狸精!糟践货!…”
江鳞觉得好笑,可是嘴角裂了,脸太痛了,他笑不出来。
男人肥胖的身体压下来,肥腻的手摸进睡裤往两腿间摸去,火热的性器顶着他的大腿…
他心跳如雷,又惊又怕,眼泪跟着哭喊被他叫做“父亲”的男人捂死在空气里…
天旋地转后,男人粗苯的性器若斧子一样插进来劈开他,他挣扎着被掐住脖子,被重重耳光扇红了脸。他哭喊,求饶,然后被另一根鸡巴堵住了嘴。鸡巴被用力往嘴里插,龟头捅到嗓子口。
肠道射满了精液,嘴里也含满了精,然后流到肠子肚子里去。一根鸡巴拔出来,另外一根鸡巴跟着就插进去。
“啊!———”
江鳞在半夜惊醒。
屋外黑漆漆的,屋子里也黑漆漆的,浑身的疼痛,尤其是不适的下体都无不在提醒他,一切都不是噩梦。
他被强奸了,被两个男人。
只要一闭上眼,那些不堪的画面就挤满脑子,牵扯着疼痛的身体,不停地不停地重演。
但好在,他还活着。
只要活着,一切就还都有希望。
可抱紧膝盖,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里逃跑出来。
江鳞本以为这场噩梦,过去就过去了,受伤的身体可以痊愈,痛苦的回忆可以逼着自己忘掉它。
直到看到疤脸和“三哥”再次出现在他家门口时,江鳞才发现自己好傻,好天真。
江鳞连连后退,两条腿却直发软。他才退两步,“膨”地一声就撞到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疤脸。
他一下弹起来,却被疤脸攥住了胳膊,强行按回去。男人胯间恶心的性器紧紧贴着他的屁股,让他不住恶心想吐又胆寒发抖。
“三哥”摆出一张笑脸:“怎么,这次还想跑?”
江鳞又怕又恨,恶心的感觉涌到嗓子眼,多接触一秒,那天不堪的记忆就在精神上多凌虐他一次。他浑身冰冷,眼神都在颤抖,却还在强撑。
“三哥”走过来,手指掀起他的头发,啧啧叹道:“这么漂亮一张脸,真是让这指头印子给糟蹋了。”
才过不到两天,掌掴的痕迹几乎一点没消。
“你说你乖乖配合我兄弟两个多好,何苦这讨一顿打呢?”
江鳞没逃过,逃不过,就像前几天在西二巷那样。换了地点,没变的是同样的屈辱和折磨。
一日一日复一日,一次一次又一次,他成了西二巷每个人嘴里不齿的“男妓”。
没有希望,看不到希望。
那两个禽兽仿佛已经吃定了他。
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全看不到希望,又说不定那一天就让人发现死在了床上…
不,他不能死。
他要活下去!
不论如何,他都要活下去。
攥紧拳头,江鳞暗自在心里做了决定。
“三哥”和疤脸来时,江鳞已经在床边坐好了。他把头发抓起来绑在耳后,散点碎发在脸边,配上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看的程度甚至超过这九重天所有花楼娼馆里最漂亮的妓女。
大概是被收拾够了,学乖了,近来江鳞不再反抗,倒是配合得很。
房里点着油灯,烛光跳动着,两个人眼里都映出江鳞微笑的笑脸。
真真是太漂亮得很。
江鳞乖顺又声甜地喊“三哥”“四哥”,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配上那张露着三分春意的笑脸,都快把两个人骨头喊酥了。
火急火燎地拉过江鳞就要交合,江鳞却主动提议给两个人口交。
平时都是生插,江鳞从没有主动给他们舔过吃过。想到这么漂亮一尤物乖顺地伏在腿间给自己吃鸡巴,两个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急不可耐脱了裤子就等着江鳞弯过身来。
江鳞跪在两个人腿间,一手抓一条鸡巴,左右开弓舔了起来。可是一张嘴的弊端很快体现出来,给一个人舔时,这个人是爽了,可另外一个看着的就难受了,比不给他口交还让他难受。
江鳞口唇都是他们的腺液和自己的口水,亮晶晶的,勾人得紧,一双狐狸眼湿漉漉含着春,直勾勾望着两个人,看得两个人都无比热血沸腾。
咬咬唇,他显得无辜又为难,半天才说出提议:两个人比试一下,谁赢了他先给谁口交。
这提议显然有点问题,但两个人欲火中烧,谁都想率先把鸡巴插进江鳞的嘴巴,于是失了平时的冷静,连问比什么。
江鳞说比喝酒。说着从床底下翻出一瓶白酒,并解释说这是他帮工的饭馆老板客人赏给他的,是好牌子的白酒。
说着就倒了两杯,分别要端给两个人。
疤脸伸手接了就要往嘴里倒,“三哥”却开口喝住了他:“等等。”他伸手拿掉疤脸手里的那杯酒,同自己那杯一齐放下。一双吊角眼瞬间锁定了江鳞:“这酒…客人赏的?”
江鳞后背一僵,稳住心绪,说:“是。一位西洋的客人…赏的。”
“你不是在后厨帮工?”“三哥”审视着他,字字句句,咄咄逼人,“哪里来的人赏给你酒?”他抬手抓住了江鳞的头发。
江鳞疼得皱起了眉,吃着痛小声道:“我…我早不在后厨了…我,我之前同四哥说过的…”
他无助的手伸去抓住疤脸的胳膊,含着泪娇声向疤脸求证:“…四、四哥…你快告诉三哥…”
“三哥”的眼神分了一点到疤脸身上,疤脸迎着二人的目光回忆了下,才说:“没问题的三哥,他的确换到前头去帮忙了。”
“三哥”这才松了江鳞的头发,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露出一张笑容,说:“说清楚了就好,免得误会。”
江鳞眸含晶泪,委屈娇气,显得十分我见犹怜。半天才咬咬唇说:“三哥…是怀疑我吗?”
“三哥”保持着那个笑容,伸手端起其中一杯酒,递到江鳞面前:“喝一口。”
江鳞愣了愣,说:“我…不会…”
“三哥”还在笑,眼神却明显冷了几分,“让你喝。”
江鳞不敢再说话了,咬着嘴唇,接过酒,皱着眉仰起头咕咚就喝了一口,随即开始咳嗽,脸也瞬间红了大半。放下杯子,一双眼睛红彤彤湿漉漉,像是被呛得不轻。
皱着脸,他吐吐舌头,小声埋怨说“好辣”。
红着脸,他胆小又为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