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什么手段让你学个教训(幻想被抓包)
“小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一周来你都无精打采的?”
五天后的午休时间,工厂食堂里,玲姐坐在白珍珠对面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自打那天以后,变态一直没有发来消息,像是凭空消失了。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
甚至灵敏如白珍珠,故意在下班后慢慢地走各种不同的道路回家,也没有再察觉到那种既像蛇,又像鹰,黏黏糊糊地盯在他后颈的目光。
是因为打人被拘留了吗?还是说害怕被警察追究,所以避祸他乡?
不,不对,不可能。
那个家伙神通广大,不至于就怕了这几个混混,或者怕了这边的警察。
白珍珠连连摇头,他想起最开始那个包裹里纸条上的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警察里没有我的人?
“这孩子,怎么不答话?”
“啊、啊不好意思。”
白珍珠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玲姐焦急的眼神,他羞红了脸,低下头,
“没事,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两天大伙儿每天都见你顶着那两个乌青的大眼圈,脸色也病恹恹的,还当你没恢复过来,把身体都亏空了。”
“真不好意思,让你们费心。”白珍珠陪着笑脸,连连欠身。
“这孩子!和我客气啥?”玲姐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为了自己,难道是你妈妈那边又出了什么状况吗?要不要我帮忙?”
妈妈。
白珍珠本就很红的脸烧得更烫。这几天,他还真的没有多少次想起妈妈。
“不是妈妈。她很好,病情也稳定下来了。弟弟也很好。我只是在担心……”
担心那个家伙。
这样的念头一蹦出脑海,连白珍珠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是在替变态忧心吗?明明他死了,或是失踪、被抓,他就可以重获自由,约等于重获新生。
再也没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生活,再也没有一个神出鬼没的东西拿裸照威胁自己,这不是很好,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吗?
自己真是疯了。或是说,真是下贱!
在脑海里,白珍珠不断咒骂着自己,却仍有一股止不住的诡异冲动,沿着小腹一点点向上爬,逐渐蔓延到全身,像一股滚烫的热流。
“我只是在……在担心钱!对,钱的事情。我很好,真的没什么。谢谢玲姐。我吃饱了,先走一步。”
白珍珠端起还装着一半饭菜的餐盘,“刷”地起身,也不顾玲姐在身后不断呼唤,径直往垃圾箱走去,干脆地结束了对话。
“变态!骚货!下贱的东西!没脸没皮的野狗!”
晚上下班后,白珍珠缩在出租屋的小床上,把自己紧紧地裹进冷气被,一边拧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小声咒骂。
一个又一个愤怒的词语从像炒豆子一样从嘴里蹦出来,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那个救完人就没了消息的变态。
稍微一合眼,那天的场景就再次浮现在脑海。
他像与变态约定的那样,闭着眼数了100下。再睁眼时,面前的场景宛如修罗地狱。
十几个黄毛混混再也没了10分钟前的风光,他们横七竖八地,像尸体一样瘫软地歪倒在公园小径上。
有的磕破了脑袋,鲜血哗哗直流,染红了半张脸。
有的摔折了手脚,膝关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反折,像残破不堪的木偶娃娃。
还有的眼眶乌青,肿成核桃的眼皮裂开一道缝,从里面流出黑色的血。
无一例外,他们都在哀嚎。那是一种极其可怖的,从十八层地狱刀山火海里传来的哭叫,喊爹喊娘,乞求着一切的帮助。
白珍珠被吓呆了。
最初的两秒,他就僵在那里,像误入了什么无限流游戏的小白,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血腥场景。
直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小混混,用一只折断手指染着鲜血的手,哆哆嗦嗦地够上他的脚腕,他才反应过来,一边大哭,一边扭头就跑。
“杀人了!”
他一口气跑到北门保安亭,拽住保安大叔的袖子疯狂摇晃。
“别慌,把事情说清楚!”
5分钟后,终于捋清楚过程的保安亭队长和匆匆赶来的警察一齐冲向公园深处的小径。
再然后的事情,白珍珠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时,他听同车间的前辈们说,那天鹏城市区的医院可是十分地热闹。
“变态!疯子!杀人犯!”
白珍珠止不住地痛骂。
那天他没有听从变态的吩咐,特意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对方应该生气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听从指示?对方应该像连珠炮一样发信息骚扰,甚至发来一两张照片对他进行威胁。
但他只是这么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在他生命里出现过。
空调呼呼地送着凉风,或许是因为愤怒的缘故,白珍珠非但没有感受到凉爽,反而越来越燥热。他猛地掀开被子,脱掉碍事的睡裤。
粗糙的麻布重重摩擦过白皙滑嫩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瘙痒的颤栗。
“啊啊——”
白珍珠倒抽一口气,忍不住从唇缝间泄出一丝呻吟。
自从那天他被变态要挟,带着跳蛋坐在公园凉亭里公然玩穴,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就悄悄发生了改变。
从小到大,他一直对自己的双穴讳莫如深,既不敢给人提,更别说给人看。
平常洗澡时,他甚至不忍心多碰两下,顶多提前打好泡沫一抹,再胡乱地拿花洒一冲就作罢。
而那天他不但往里塞了东西,还用手指在圆乎乎滑溜溜的肉蒂上拧来拧去,把带茧的指节挤进被跳蛋激得乱颤的穴口,直接在露天的地方,当着两个耳背老人的面被干上高潮。
太过刺激的回忆像一个强有力的代码,强势而不容拒绝地覆盖并取代了他之前所有关于身体的记忆。
尽管变态没有再跟踪,没有再骚扰,但这五天以来,他的女穴一直在如有似无的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瘙痒。
他的小腹深处,约莫是子宫的位置凭空生长出一个火焰蚁的蚁窝,源源不断有滚烫的火红色小蚂蚁沿着甬道一寸寸往外爬。
坐在工厂流水线的长椅上,趁左右员工不注意时,他会不自主地拧动腰身,叉开双腿,尽可能让圆鼓鼓的阴阜贴合上凹凸不平的劣质椅面,绷紧大腿,摆动胯部,悄没声儿地摩擦取乐。
但仅仅是普通的摩擦,又怎么能将白珍珠从欲望的深渊中解放?这些天,因为久久地得不到纾解,他甚至一次都没有睡过好觉。
白珍珠咬着嘴唇思索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决心暂时抛下廉耻。
他再三确认窗帘已经拉好,门也上了锁,往床上一躺,张开双腿,用手指隔着内裤摸上寂寞已久的小逼。
“哈啊……”
刚一接触,久违的欣快感就让白珍珠发出一声喟叹。
手掌拢住阴阜,手指灵活地在阴唇上滑来滑去,勾勒着女穴的轮廓。
这儿是外阴唇,圆鼓鼓,软乎乎,手感像新鲜的牡蛎。再往里是小阴唇,比外阴粗糙一些,更有韧性,像小小的舌头。上方硬硬的颗粒是阴蒂,汇集了大量神经的所在,把它安抚好,可以带来无上的快乐。
白珍珠一边摸索,一边回忆着两天前他脸红心跳搜索出的阴穴解剖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