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一下今天之内你就会死在我手上(救小珍珠两人初吻)
“喂听得到吗?你还好吗?那边是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了?”
一阵手忙脚乱后,白珍珠不小心按下接通键,听筒内侧立刻流出来玲姐焦急的问话。
“呜呜……”
高潮的余韵折磨的白珍珠浑身发软,他的阴穴一开一合,疯狂地收缩。余下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在脚下的土地上。
他根本不敢开口说话,因为一旦开口,那变了调的像被干昏头的男妓一样的嗓音,立刻会把他刚才干的好事暴露得干干净净。
“听得到吗?是信号不好吗?我没别的事。就是想打电话问问你的病怎么样了?”
“之前一天都没缺过勤,连发烧都要坚持上班,怎么这回突然请病假?是不是很严重?要不要我来照顾你?”
白珍珠用手紧紧捂着嘴,牙齿陷进掌心的肉里,生怕自己泄出一点声音。
密密麻麻的酥痒还在他的阴阜流窜,他很感动,但根本不敢出声。
大概10秒钟后,实在听不见回答的林姐终于挂断电话。与此同时,消息栏里,一行行新的黑字弹了出来。
“我亲爱的小羊羔,原来你这么受欢迎,我之前可不知道。真是新闻!”
“玲姐这么喜欢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欢他吗?你想和他做爱吗?你能和他做爱吗?”
“你这个男不女的身体,敢给任何一个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吗?”
对话框的那一头,一直对气定神闲,优游自若的变态,似乎突然被玲姐的关怀激怒,连珠炮似地发出骚扰的话语。
“你的鸡巴只有那么小的一点,实在可怜。你生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命。”
“要是那么想要女人,不如让我你打晕,嵌进红灯区的墙壁里,在你腿边竖块牌子,写着10元一次,看看什么时候能被灌满。”
接二连三的污言秽语,非但没有让白珍珠感到恐惧,反而诡异地激发出他的性欲。
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他夹紧双腿,女穴抖动着,再次被推上一个小小的高潮。
“看看你发情的样子!”
“叮咚,叮咚。”
彩信的提示音响起,一张张新拍的照片弹进两人的对话框。
那是白珍珠十几分钟前下身赤裸缩在灌木丛里自慰的模样。
他第一次从第三人视角观察自己高潮时的脸:
头向后仰,嘴张得很大,仿佛在期待着吞进什么东西。
小小的逼口被跳蛋和手指撑得很开,甬道旁的嫩肉因为拉扯而薄的几乎透明。半透明的水液,从合不拢的血口动射出来,整个人都泛着红,看上去淫荡的要命。
高潮渐渐退去,廉耻感重新回到白珍珠的身体。
他看着照片上的自己,眼眶里蓄起泪水:
“不要!不要再这么羞辱我。我跟玲姐是清白的,她对我就像姐姐。”
“姐姐?陪你睡觉的那种好姐姐?”
“不是的。”
白珍珠搜肠刮肚,想着能让对方消气的话,
“我不知道你跟着我多久,有看到去多久。但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和她没有什么。”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
“从小到大,看过我身体的人,只有你。”
对话框里终于安静下来。白珍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悬着心等待对方下一步动作。
足足一分钟后才有新的消息弹出。
“好了,还光着干什么?出来穿衣服。难道你想躲着在这里等着路人来操你。”
白珍珠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哆哆嗦嗦地像一只被吓呆了的鹌鹑似地从藏身的灌木丛里钻出来。
在里面待了有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下身就因为潮吹而变得湿漉漉,两腿间沾了不少灰尘和小树叶。
他羞红着脸,一边啪啦啪啦地拍着身上的脏东西,一边用颤抖的手拾起衣服,忙乱的套起来。
取出跳蛋,穿上内裤,再穿上外裤。重新被布料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有了安全感,他开始有闲心关注起变态拍照的位置。
从视角看,摄像机在他正前方,离得不远。
亭子周围灌木林立,如果没有猜错……
他把手机装进裤兜,猫腰钻进藏身之所对面的灌木丛。
纤细的手臂分开树丛,一寸一寸地摸索。终于,在两条交叉的枝条,他够到一个塑料外壳,取出一看,像是一个袖珍的摄影仪。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啪嚓”一声,一股白烟从袖珍摄像仪的镜头处冉冉升起。
与此同时,白珍珠的手心像被火星烫了一下。他“呀”地大叫,把小摄影仪甩了出去。
“恭喜你,发现了我为你准备的明星镜头!”
消息栏里,一行黑字显得洋洋得意。
“过了这么久,你终于学会正确的找机位的方法,我很欣慰。可惜它已经没用了。对了,你不会想拿着它去找什么人吧?”
话里话外,威胁的含义不言而喻。
白珍珠还记得他的话,只要他胆敢反抗或是报警,他高潮时的裸照就会被打印出来,贴满工厂的每一面墙。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应该也累了,回家休息吧。”
白珍珠抹了抹眼泪,听话地起身离开凉亭。
海涛公园很大,凉亭位于正中央,走出去要七拐八绕,穿过很多小路。
在来到一个灌木丛隔开的分叉口时,手机再次嗡嗡响起。
“别走左边!”
为什么?是因为变态在那里吗?
这句没头没脑的吩咐让白珍珠浑身一颤。
如果他不听呢?如果他坚持走左边,是不是能恰好看上对方一眼?
反正这里是公园,变态应该也不敢主动对他做些什么。带着侥幸心理,他的心脏怦怦跳着,装作没看到信息,一头扎进左边的小径。
几乎是走上小路的那一刻,白珍珠就后悔了。
小路的尽头没有什么变态男人的身影,反而或蹲或坐,停着几个十七八岁的少男,都是眼熟的不想看见的面孔。
为首的黄毛吐了个眼圈,抬眼朝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珍珠一哆嗦,转身想逃。
“站住!”
“这么巧,你也来这里逛。如果没猜错,你今天不该上班吗?”
“乖宝宝请假了,偷偷跑到公园来玩。”
那帮小混混一个个互相看了看,又齐齐盯着白珍珠邪笑起来,眼睛里射出精光,像一群饿久了的狼。
白珍珠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一个月前,才领完薪水的白珍珠乐颠颠的走在去超市的路上。
平常他只吃工厂的食堂,周末就随便去超市买一两块钱打折的肉,配上青菜,胡乱对付过去。因为节省的缘故,短短时间,也小小地攒了一笔钱。
这个消息不知怎地被旁边职校的一群小混混听见了。那天晚上,他们就堵在白珍珠回家的路上,在他进门的前一刻将他逮了个正着。
“知道我是谁吗?”
白珍珠诚实地摇摇头。
为首的小混混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也没关系。总之这一片地方是我在罩着,你清楚了吗?”
白珍珠害怕地点点头。
“好了,把钱交出来!”
“我身上没有现金。”
“没有?那就和我去取!”
一群人围住白珍珠,又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