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惹怒老公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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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接了女儿，秦文心里乱乱的，不想早回家。
想到昨天女儿说着要吃炸鸡，他便带孩子去了快餐店，点了炸鸡和冰激凌。
孩子六岁，今年上小学，小名叫晶晶。孩子性格随了他，比较安静，在家不折腾，喜欢穿珠子和折纸。在秦文看来，李炳也算是疼孩子了，买衣服、买玩具之类，从来出手大方，偶尔还会一家三口去公园玩，没打过孩子，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打他。
说到动手，秦文几乎麻木了。
他们混街头出身的，不管男人、女人还是双性都会动手。只是秦文实在打不过李炳，男人动了死手，他只有吃苦头的份。就这样，两人结婚小半年后，秦文选择了认怂模式，平时在家躲着对方，就算挨打也不还手了。
好在当时意外有了孩子，李炳动手也少了，让秦文安安心心度过了后半程孕期。
孩子生了下来，到三个月时，秦文身子不舒服，不想和丈夫同房，两人又有了矛盾。
李炳嫌他矫情，一巴掌把还在哺乳期的双性打出了耳膜穿孔。秦文吓坏了，衣服也没换抱着孩子要走，被男人拖住拦下。
李炳问他，你一个人养得起孩子吗？你睡大街吗？
秦文说，我就是去做苦力、去站街，我也养活得起！
李炳气急了，没忘记继续把妻子往卧室里拖。他骂道，“你这样的还要去卖！要什么没什么，我倒要看看谁会买你！”
这句话说到了秦文的痛处，他刚生完孩子，身体不好，既干瘪又松垮。松垮的是腰，干瘪的是奶子，因为个人体质问题，他没有什么奶水，男人和女儿轮着吸都没出来几口，孩子吃不饱，只能天天泡奶粉，他心里着急。每天累到半死，李炳非但不体谅他，还要动手，让秦文一下哭了出来。
他说，我下面用不了，就跪地上给别人舔啊。我卖得贱，一次五百块、三百块，总有人买吧？
李炳气得把人扔到了卧室床上，女儿哭，老婆也哭。哭到一半，秦文又去给女儿泡奶粉，离家出走的事不了了之。
晚上六点半，秦文带女儿吃完了冰激凌，又逛了杂货店后，回到家里。
意外的是，打开房门，房间雪亮，李炳在家。
“去哪儿玩了？”男人问女儿。
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过去，坐在男人身边的沙发上。
“吃了炸鸡和甜筒～”
“怎么不给爸爸也带点？”这句话是看向秦文的。
秦文这才留意到，桌子上放了几盒打包的外卖。大概是男人难得早回家一次，还带了菜，没想到老婆孩子都不在，心里有点吃味。
“不知道你也想吃。”秦文说道，去厨房拿了碗筷，打开外卖盒子，“吃吧……晶晶，回家要洗手。”
晚饭和午饭一样安静，幸亏有动画片的伴奏声。
秦文的心思还在下午李炳和唐启峰同框的画面里。他确定，丈夫早联系上出狱的峰哥，两人见面许多次了，只是瞒着他。
“我下午，好像在按摩店门口看到你了。”这句话是李炳说的。
“嗯。”秦文没有否认，安安静静地剥虾、剥毛豆。
李炳锐利的眼神划了过来，停留两秒，又移走了。两人目光齐齐落在电视动画片上，几只的小白兔在活蹦乱跳。
八点半不到，李炳催女儿去睡觉，催老婆哄女儿入睡。到了九点，等孩子的呼噜声如小猪一般，秦文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间的门，来到了另一间卧室。
这个房间更大一些，充斥着男人的气味。秦文的衣服被三两下脱掉了，两人吻了一会，待双性身体有了感觉，李炳便把人摁在床上，从后面顶了进去。
秦文长相寡淡，打扮一下算是清秀，平时说不上丑，就是不起眼。他头发细、肩膀薄，唯一称得上吸引人当属细细嫩嫩的皮肤了，摸上去如水一样软，平日不见阳光的地方如玉般晶莹，怀女儿的时候，整个人水汪汪的嫩到发光，令李炳爱不释手。
李炳长相是浓眉大眼的一挂，他身材劲瘦，头发黑油油的，眼窝略微凹陷，显得眉毛更低，从而不怒自威。长成这样，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怂货们看到他会自动退让，而也有些人会看他特别不顺眼，想灭他的威风。李炳长相狠，性格更狠，从底层小弟一路打上来，不知缝了多少针，成了唐启峰身边的二把手。
女儿晶晶继承了两人长相的优点，是个美人坯子，三岁时去拍照，照相馆老板甚至想把她的相片当做广告挂在店里。李炳每看到女儿，便心疼得不得了。
秦文生了孩子，随着年岁见长，脱去了少年模样，但皮肤还是像当年那么好。不在车上办事时，李炳总要开着大灯，把老婆从上到下揉捏个遍。
今天老婆和平时一样听话。李炳又是咬又是舔，低头猛操了一阵，把老婆翻了过来，从正面一边干一边抓紧了老婆的膝窝，大力向两边压了过去。
老婆懂事地调整了大腿的角度，在床上小声哼哼。
当年秦文和他结婚时，身体还是很青涩的，第一次会说痛，一点都不像被峰哥玩过的样子。李炳当时懂得怜香惜玉，虽然秦文是大哥安排来的人，但到底是知根知底、一起拼过命的兄弟，他会尊重。洞房花烛夜圆满完成，问题发生在后半夜。
大概是当晚喝了酒，李炳睡得浅。夜半时分，他迷蒙醒了，左手一摸，新娘子却不在床上，吓得他本能地提刀在房间里搜寻开来。不到十秒，厕所门缝露出的一道光让谜题解开，原来秦文在上厕所。这让李炳松了口气，把刀又放回床板下，准备去厕所看看。
他光着脚，毫无声息地走了过去，离门还有两米远的时候，隐隐听见了里面的哭声，让他的酒彻底醒了。秦文为什么哭呢？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愿意呗。
全帮派都知道，秦文对唐启峰一往情深。大哥让秦文嫁给谁，双性就嫁给谁，管他是李炳、张炳、刘炳……但归根结底，秦文心里只有大哥。这种屈辱感让作为正牌丈夫的李炳仿佛戴了绿帽子一般，夹在秦文和唐启峰之间，他不知道该骂双性贱，还是说对方太专一。
也是从这一晚起，李炳对秦文的态度有了质变，变得有点看不起对方了。
而事实上，对方也像他所想的那样，怎么打都不跑，乖乖听唐启峰的话，当他的老婆、生了小孩。
但今天的李炳心里有点没谱。因为唐启峰回来了。今天中午，秦文饭也没吃便回家质问他峰哥的事，让李炳气不打一出来。到了下午，李炳脑子清醒了一点，摸不准老婆的态度，便早早带饭回家，表现表现。
“下午看见他了？你也放心了吧？”
交合到了后半程，两人都十分松弛。李炳拍了拍双性汗津津的脸颊，红润得像桃子一般，“他出来了，没啥事，别东想西想。”
“嗯………嗯呜……”秦文支支吾吾，不知是回应他，还是下面爽到了。
“……老公，”事毕，秦文再次支支吾吾了起来，手指抓着毛巾被，贴到他身边，“你能不能——”
灯没关，李炳一个眼神飘过去，秦文便犹豫地收住了声。
“你能不能……安排我和峰哥见一面……？”
“——只再要见一面，我就放心了，我只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秦文跪在床上，小声说道。
他还没穿内裤，黏糊糊的精液流到布满白色妊娠纹的大腿根上。七年前，他好歹还有青春，如今连青春都消失殆尽，秦文更不该奢想当初仰望的人。
“我知道自己入不了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