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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怎么又受伤了

 

她比虞锦行清楚,虞恪自从沈清婉禁足圈禁后,便鲜少再留宿后宫,所以后宫才这么多年再无所出。

而等到沈清婉引火自尽后,虞恪更是就连每月十五必与皇后同房的流程都省了。她这一胎已是意外之喜,谁知道下次有孕是何年何月……反正巫医告诉过她,像是虞恪这种阴阳人寿命不长久,待虞恪一死,她就扶长子上位,届时再告诉虞锦行小四身体的秘密,好让他不要对自己的儿子太过忌惮,这样他们母子平安过一生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她与虞锦行的渊源,还不止于此。

沈清婉……那个女人,本来应该成为她的嫂嫂的。

这些隐秘内情还不为虞锦行所知。

他皱着眉将面上的伤痕涂上药,沉吟不语。

他在脑中反复复盘着这半月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十分不对劲,一时没头绪,他又想起了别的。

他想到了姜仁夏。那个外表端方君子、秉性却十分刚烈之人,他们前世的结局……实在是有些太惨烈了。

他想到了江逸品,其实他们无甚交集,只是对方身上的气质有些像素因,所以他在清算世家时没对他动手,作为君臣,还算相处融洽。

虽说最后暴君被逼宫,这位“贤相”绝对出了不少的力就是了……

他又想到了沈舟。那张被天子剑刺穿时,都还平静、甚至有些释然的脸。

沈舟哥哥……这辈子,他不会再辜负他了。毕竟,那是暴君心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亲人的存在了。

最后最后,他又想起了那个小暗卫。

一阵松香突然萦绕鼻尖。

“殿下。”

虞锦行愕然抬眸,竟是心念之人出现在了眼前。

【叮——喻亭松线已开启,破处奖励为“摄魂术”功法一份!暴君先生,继续努力,“做”大“做”强!】

“唔……”

低哑的呻吟声响起,虞锦行颇觉新奇的捏过青年的下巴,啄吻了两下,看着对方的脸颊上一点点染上红晕。

“本殿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无……无心。”

听着不像名字,倒像是代号。

“无心?”虞锦行心中思索着,面上却是笑了,“好名字,你可要同你的名字一样,无心无情才好。”

他活语戏谑,心中却颇不是滋味。虞锦行还记得这个小暗卫。这个跟随了他数十年,却鲜少露面的人。

话音刚落,不待无心回答,他便狠肏进去,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不断摩擦青年敏感的肠肉。紧热的肠肉充血,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融化,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

无心无暇他想,唯能听见臀肉被拍打的声音,以及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青年虽是初尝情事,却也能察觉到主人的动作中爱惜的意味偏多,因此并不反抗,只是由于太过羞涩,肠道紧得夹的虞锦行的分身发痛。

不过暴君并未像往日似的大开大合的开拓,而是难得颇有耐心的浅浅顶弄,等青年自己适应。

“放松些。”虞锦行轻叹一声,抚摸着青年光滑的身体,另一只手还不住的拨弄着青年略有萎靡的性器。

“唔……”无心轻咬嘴唇,尽量不发出痛苦难堪的声音,免得令他的殿下不悦。疼痛渐被酥麻的饱涨感淹没,无心一睁眼就迎来一阵猛烈的抽插。他瞪大了双眼,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虞锦行怕他动作幅度大大撕裂了伤口,立刻低头吻住青年,用唇舌温柔的安抚他。

然而青年除了浑身染上红晕以外,并未有更激烈的反应。

虞锦行半是喜爱,又半是心疼他的隐忍,停下了动作,将青年牢年锁在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又叹一声:“怎么这么傻……”

唉,朕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母亲提供的一个并不算重要的情报,把一辈子都搭上去,真的没必要。

暴君那几乎没有的良心突然有些隐隐作痛。

“伤处可还疼?”

无心轻轻摇头。

他有些疑惑,这几日虞锦行每日都问他:“伤口疼不疼?上过药没有?可有好些?”

他也每日都回答:“不痛。已让太医看过。多谢殿下关心。”

可他虽不太了解殿下,大概也知道这些回答并不能让虞锦行满意,因为虞锦行每次听完脸色都不太好。

于是他这次学乖了,稍微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就着这个姿势,在虞锦行怀里蹭了蹭,小声道:“有一点。”

虞锦行沉默了片刻。

啧……有点萌啊。

暴君突然问道:“你从前是……刺客?”

这下轮到无心沉默了,他没直接承认,却也没否认。

“为何会选择当护卫?”虞锦行心中有了几分猜测,继续问。

无心只道:“执行了一场注定失败的任务,也……失去了一个故人。”

他却没说,初入宫闱生命垂危时,曾在冷宫遇到过一个好心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没吃饱,却愿意将少得可怜的份例分给他吃。

虞锦行并没有问那个故人是谁。他挺动了一下腰,那极有存在感的事物立即让无心红了脸。

“可惜了,利刃不能出鞘,只能在角落里蒙尘。”一语双关,他近乎调戏的揉捏了两下小无心,羞涩的青年埋进虞锦行怀中,轻缓地喘息着。

虞锦行颇喜爱青年情动时的模样,天然又纯真,带着莫名的诱惑,并不需要吐出什么淫言浪语逢迎,也叫人兴奋的不行。他在无心身上细密的撕咬着,像一记接一记的鞭挞,极有节奏的抽插竟令无心可耻地享受起来,被撑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着少年的欲望。

暴君对无心柔韧结实的身体颇为喜爱,于是将他翻过身来背后式。他的手抚上无心的长发。

很长,但并不柔顺,反而有些毛躁,与他的主人恰好相反——看似锐利,实则温顺。

无心以为虞锦行要边拽着他的头发边肏,便仰起头,努力将腰臂挺高些。谁知虞锦行只是抚摸几把,便松开手,俯下身吻了吻青年行细的脖颈。

无心整个背都紧贴虞锦行的胸膛,一时竟分不清,怦怦作响的是谁的心跳。

“轻了还是重了?”

无心一愣,刹时泪水就从眼眶滑落。

虞锦行没得到回答,原有些不解,偏头发现无心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暴君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床上的人哭泣是常事,甚至痛得连演都演不下去直接鬼哭狼嚎的,也不是没有。

而青年流泪时,也显得隐忍而不动声色。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很稳,没有丝毫颤抖,若不是烛火下摇曳的点点晶莹,甚至很难从表情上找到什么异样。

虞锦行极少觉得对不起什么人,只是这个小暗卫,真的令他有几分叹惋。

得不到回答,便不问了,虞锦行扶着青年的腰,确认动作不会使青年腹部的伤口撕裂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九浅一深的动作。

无心身体的反应,果然比嘴巴诚实得多,身体被顶的耸动,前端也因身后的快感渗出前列腺液。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失神,甚至瞳孔都有些涣散了,汗湿的长发贴在潮红的脸上,小臂连带着紧紧攥着床褥的手都青筋暴起。

虞锦行又吻了他的侧脸两下,抚上他的肩膀,顺着肩头一直轻抚到手肘、乃至手腕。

最终,属于少年人的那只白净纤细的手,与青年因长年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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