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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子∶“我从始至终心悦之人唯有你一个,难道你连我都不愿相信了吗?”
沈清怜摇着头,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角滑落。
他并不是矫情,也没有吃醋,他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自己再次被抛弃,再次变成孤身一人。
从前友人和他彻底诀别之时,已经将他的心割得四分五裂,如今他不过是想求个安稳,想留住自己身边的一切,可是越在乎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就像他曾经为了强留住一只快要病死的猫,不惜将自己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可猫治好之后,不过是在他身边呆了两三天,从此便永远离开了他。
也许是上了年纪,每一次的离别总会让沈清怜怅然若失,他时常会想,这一别,是否就是最后一面了呢?从今往后还能再见的日子,到底还剩下多少?
他知道这是徒然无功的担心,可是人生中充满了太多意外,谁能保证到底明天和灾祸,哪一个会先到来?就像他现在所拥有的幸福,是否也会像昙花一样,匆匆灿烂,匆匆诀别呢?
沈清怜无声地掉着眼泪,明明他知道宋霜寒不会离开自己身边,可他就是会无缘无故地害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隔着血肉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发抖,心脏,血液,连同骨骼都在害怕地打颤,像是孤独烛光在残风里飘摇,就连影子都在明明暗暗地闪动。
他就像是一盏风雪里被遗弃的孤灯,回头看,只见茫茫白雪一片,向前走,满天迷雾却叫他认不清何处是归途。
他就这样孤单地,迷茫地走着,一直漫无目的地前行,直到有一天,他终于遇到了风雪里的另一盏灯。
不同的是那盏灯那么明亮,那么炽热温暖,和他这般的枯火残烛完全是两个模样,他自卑,渴望着得到温暖,却又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望着,默默地注视着……
然后在风中继续摇摇欲坠,迟迟找不到归家的路。
如今,他心心念念之人就在身边,抱着自己,温言软语地哄他开心,可他始终提不起兴趣,脑海里满是各种各样的幻想,幻想着忽然有一天宋霜寒变了心,离开了他,从此以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为什么人生总是充满了别离,为什么一切的故事结局最终都归于了尘土?
所有的悲欢离合到头来都化成了灰,随着风消散得一干二净,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知晓过往,可既然如此,那现在的留恋究竟又有什么意义呢?
每一次的抵死缠绵都是将爱意揉入血液,每一夜的温柔缱倦都是将臣服烙进骨髓,越是得到的多,就越会深陷其中,一旦有人抽身而去,被留下的那个人从此以后生命里就只剩下了永远难以释怀的温情。
而他所害怕的,就是自己会成为那个被留下的人。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皓月当空之时,越是冷光照得明亮,心底便越发觉昏昏沉沉,暗如尘土不可追思。
两人相顾无言,唯有叹息声不止,半晌,宋霜寒理了理沈清怜凌乱的发丝,捧起他的脸,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住他柔软的唇。
咫尺之间,心与心相近,人与人相亲,宋霜寒一点点撬开沈清怜的牙关,缠着他的软舌勾连搅动,用尽力气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沈清怜被这忽然一吻亲得喘不上来气,双腿发绵,只用手挡在自己胸口前,宋霜寒抬着他的下巴,咬着他红嫩如樱的唇瓣轻轻厮磨,沈清怜被勾得受不住,眼里泛起潋滟的水光,连同脸颊都红扑扑的,满身散发着极淡的檀木香。
过了许久,直到沈清怜连推开宋霜寒的力气都没有了,宋霜寒才终于放过了他。
沈清怜细喘着气,津液从嘴角流下,泪珠也还挂在眼边,一副动情至深,活色生香的模样,宋霜寒一手将沈清怜的衣袍解开,压着他的身子将他抵在床头,俯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师尊,这是我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欲掉不掉。
仅仅只是进去了个龟头,沈清怜就已经受不住了,张着嘴粗喘着气,吐露半截红舌,一脸绝望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被夹得也难受至极,只一味抚摸着沈清怜的身子,尽力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沈清怜越发夹着腿,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眼角泛起了泪光。
腰肢柔软的美人倒在床上喘息呻吟,眼神迷离,嘴角沾着水光,通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嫩如樱花般的红痕,更显含羞带涩万种风情。
沈清怜动情至深时,眼角绯红,眉头微蹙,轻轻咬着嘴唇,还用手害羞地挡着小半张脸,宋霜寒最喜欢的就是沈清怜这双眼睛,高潮的时候,瞳孔逐渐涣散,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想到此,宋霜寒身下不禁又涨了些,沈清怜本来就被撑得极开,这会儿察觉到身子里插着的那根巨物变得更粗硬,浑身颤抖地耷拉下脑袋,眼角微微下垂,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不为所动,眸色一深,只亲了亲沈清怜的唇角,紧接着便抓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挺腰直接插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