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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慢慢来,对谢铮来说还是有些太快了。
“小石姐……”他膝盖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床榻,撅着屁股扭过头:“要不还是我来吧。”
石静拿着一个大号的贞操锁,对着翘起的尾勾比划:“折起来会疼吗?”
“可能会比较别扭……我的甲壳可结实了,不会疼的。”他说完似乎想起自己在几分钟前还因为被踩尾巴兴奋得鸡巴流水,尴尬的咳嗽一声:“你别摸着它就没什么感觉了。”
说完不放心的又提议了一遍:“要不我自己来吧。”
“听话。”石静啪的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谢铮闷哼一声,默默把屁股翘高了一些。
尾勾上的倒刺被它的主人小心翼翼地收拢,石静解开贞操锁的锁扣,把尾勾塞进了相对来说有些狭窄的鸟笼。
用钥匙反锁后,捧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放回地面:“有感觉吗?”她问不知怎么腰有些下塌的毒蝎哨兵,他把自己的脸闷在枕头里,甩了甩被加了装备的尾巴:“唔,这样还可以……刚才被你摸着就感觉好奇怪。”他嘟囔着翻了个身,当着石静的面撸了撸从晚饭时就不安生的鸡巴。
“很难受吗?”石静歪了歪头,长发扫过脖颈翩然垂下。谢铮半坐起来看着她,手上动作加快,谓叹的说:“不……”他有些发汗,快感堆叠在火热的小腹,他的鸡巴很直,发育的也很好,兴奋的时候上面盘踞的青筋也会跟着鼓动:“嗬!”一股股的精液从贲张的马眼里射出来,像子弹一样冲劲十足的喷在他的下颌。
几股精液射出,那昂扬的肉棒依旧未倒,傲然的伫立在他们之间。
谢铮捂着脸,有些挫败的用手清理流到颈部的精液,带着点撒娇般的亲昵半真半假的指责:“姐,你心眼可真坏。”故意把他弄的不上不下,不肯给他个痛快。
“坏女人才惹人爱嘛。”石静凑上前,扳过谢铮的脸,嗅了嗅上面残留的精液:“嗯,闻起来还不错。”说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呃、”谢铮吃惊地拥住她的肩,“姐!”
把带着雨后苔藓一样味道的精液吞进肚子里,石静的手摸上了男人的胸口,她先是掐了一把乳肉,然后揉弄起来。
谢铮浑身一颤,被她舔舐过的地方发麻发痒,整个人还在被女人吞精这件事里回不过神,就被扯住乳头碾磨。
谢铮没有多想,甚至在石静侧身时低下头追着亲啄她的脸,胸膛的乳肉被蹂躏把玩也毫不重视,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石静柔软的胸部在他身上摩擦,他的龟头碾住她的小腹,尾端被鸟笼箍住的长尾巴也灵活的摆了过来,带着它收起倒刺却无法收起触毛的半球状凸起,就这样圈住她的后腰,把石静牢牢缚在尾巴和他中间。
他现在是真心实意的在想,石静到底是妖精、还是女神什么的,也许,也许她是条滑不溜秋的电鳗?不然怎么明明娇皮嫩肉的,却一摸到哪里,哪里就酥麻得让他脑子都发昏。
直到石静的手开始不轻不重的揉弄他的屁股,指尖绕过庞大的蝎尾似有似无的划过他的股缝时,他还沉迷在她令人失魂的手法里。
石静那双沾了谢铮潺潺流出的精液的手,捅进谢铮的后穴,谢铮急促的呼吸戛然一顿,身体带着他被掐揉的发红发胀的大胸抖了抖。接着沙哑的呻吟一声,苍白的皮肤有着显眼的潮红。
“哈!原来,你和哨长、”他粗喘着绷起肌肉,报复一样的收紧手臂,尾巴也在不满似的抽了一下石静的大腿。
“你们是这个意思。”他仰了仰头,喉结在青筋宛延的粗脖上滚动,声音不是很平稳,像发出呼噜的大猫:“献身……你可真行。”
“要试试看吗,有奖励哦。”石静坚定的抠挖着,纤细的手指在后穴有节奏的进出。
“奖励,哈,除了让我操你的逼还有什么能奖励我的?”谢铮此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就好像渴望了很久的炸猪排吃到嘴才发现里面是夹藕一样,但他最后还是摸了摸石静带着热汗的脸,抬起了一条腿:“,自然的生命力在这里得到无限放大:“阳浩禹人呢?”桑少煊可没那个欣赏的细胞,他探听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
“夜巡去了。”荣九说。
“脸皮平时没这么薄啊,这么早就出去。”桑少煊笑了一声,想起阳浩禹在饭桌上发生的糗事,继而脑海里又浮现出石静那副勾人的样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回宿舍的时候把记忆拉出脑海,在心里又品味了一遍,直到脑海里的片段放映结束,石静放下沾染她胸前水渍的纸巾起身离席。
桑少煊站住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发晕,不然怎么觉得……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快步转身,回到厨房,只见他出去的这点儿功夫,餐桌依旧没擦,但放在桌上的,石静用过的纸巾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去。”桑少煊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他拍了下脑袋:“装你丫的正经人啊!”
暂且不提桑少煊怎么找荣九开嘲讽,又被雷丞忠叫停的,总之是捱到了谢铮回来的时候。
谢铮重新给向导室打扫了一遍,其实在擦地和清理掉床上的吸水垫后就没什么事了,他纠结了一会儿,侧耳听了听,宿舍那边一片寂静,但谢铮知道他们一定没睡。
幸好向导室里有一层石静布置的精神屏障,谢铮在某个时刻确实是感受到了他们合二为一后,周围墙体所覆盖的,和体内抽插的柱体一样的气息,不过那是被铺平的薄薄一层,而谢铮体内的可是非常粗壮凝实的一根。
谢铮把头发捋到脑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被石静的精神力入体后,连带着对拥有她气息的精神屏障产生了冲动。
那以后岂不是靠近这座屋子就会勃起……这也太他娘的变态了吧。他面色古怪的压了压枪,套上衣服裤子,还确认了一下今天的“小奖品”有没有好好装在兜里,这才出了房门。
在宿舍前站了几秒,抬手莆一开门——
“咳。”他面对光明正大等着他的哨兵们尴尬的咳嗽几声:“哥几个都没睡呢?”
“睡什么睡,你瞅瞅这到点了吗?”荣九坐在床上用军刀削他的小木雕:“还以为小石姐会留你过夜呢。”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谢铮,一脸欠揍的用眼神示意。
桑少煊不像荣九,在他这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他直接凑上前,笑嘻嘻的说:“好没用啊老谢,你不会没满足人家吧。”然后下一秒就被扣在谢铮尾巴尖的鸟笼吸引了视线。
“你们玩的是真大啊……这什么?是我知道的那玩意儿吗?”他指着贞操锁,龇牙咧嘴的说:“不是啊谢铮,有点恶心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谢铮甩了甩尾巴,一鞭子甩向桑少煊,被他灵活的躲开了,躲开尾鞭的桑少煊挥着手扇风:“我靠,你这一身味儿啊。”
谢铮直接略过他,走向自己的床铺,路过雷丞忠时看到他还在研究那本向导记事簿,雷丞忠抬眸看他一眼,在被锁起来的尾勾上停了会儿,他问:“感觉怎么样?”
“她……精神力很磅礴,甚至能长时间实体化,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