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谢铮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到大就没尝过穷的滋味。他似乎从出生开始就含着把金汤勺,家境殷实、学业有成、身体也倍儿健康,在十六岁被宣告是哨兵前,他对人生有着清晰的概念——上学、玩乐、继承家业、结婚生子,与寻常人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作为一个父母开明的富二代,他拥有更多的容错率和更广阔的选择。
可谢铮是一个哨兵,现在虽然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年代,但哨兵高中毕业升学后依旧强制在军事学院进行学习,他们得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毕业后不论表现如何,大部分哨兵会成为国家军事力量的一员,拥有不错的岗位编制;他们也可以选择放弃军衔,但需要植入芯片方便管控,并且今后自费50%的向导咨询费。
富二代加哨兵二合一的组合,让几乎所有人认为谢铮会在毕业后选择去家族当地的组织部任职,或者干脆放弃军衔,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谢铮填写了边防征兵志愿,成为了一名边防哨兵。
和他同班的桑少煊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追狸果哨所时,一看到他就嚷嚷:“我靠,你怎么也她妈的在这儿!”其实他们自己比谁都清楚对方来这个鸟拉屎巨多的热带雨林服役的原因。
他们是少数中的少数,兽形稀少又特殊,在军校时总是低人一头。但哨兵嘛,内里的争强好胜是与生俱来的。国内唯一一所雨林哨所,就成了他们证明自己的媒介,谢铮抱着一种:我不比别人差,国家需要我,我是特殊的,我不是一个人的矛盾心理,昂首挺胸的来到了这里。
追狸果哨所需要的是特殊人才,而特殊人才,也需要追狸果哨所。
守卫边境两年之余,更现实的困难却横亘在了谢铮面前,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形,检查站的向导只负责精神力查验和心理咨询,他的精神异化再这样下去马上就会突破阀值。“你做了什么?”那个向导问道,谢铮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太热了,任务又重,变成兽形的时间过长。”
向导相信了,他立刻把雷丞忠叫来问话,在得到附和的答复后写了公文,上报了中央,由此他们追狸果可能会得到一笔资金用于加强供电和增加空调设施。
但他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迎来一位向导。
谢铮此刻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向导室的地板上,思维涣散了一下,被石静瞧了个正着。
她胸襟大开,睡裙撩至小腹,露出双乳和大腿,一只脚踩在谢铮直挺挺的鸡巴上,像玩弄操作杆一样上下左右的拨弄着。
谢铮的思绪也被扰得发乱,目光一会流连在女人因为动作颤动的胸乳,一会又和她大腿间时隐时现的风情交缠。
她身材很好,谢铮迷糊的想,就算她不是向导,他也不是哨兵,他依旧会对她产生浓厚的欲望。石静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迎合了男人内心卑劣的肉体欲望,她丰润的奶子、挺翘的屁股、柔韧的细腰、还有她……谢铮发出难耐的喘息,她有些肉感的大腿,以及在他肉棒上摩擦的足。
“哨兵,我听说过你。”石静突然站了起来,重重踩住那根不断流水的大鸡巴,硬生生把它碾到了地上,极痛和极其酥麻的快感同时窜起,谢铮手握成拳,口中细密的呻吟变成一声低哑的嘶吼。
石静不留情的踩踏他的弱点,嘴上继续道:“谢铮,尖峰13班,自然的生命力在这里得到无限放大:“阳浩禹人呢?”桑少煊可没那个欣赏的细胞,他探听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
“夜巡去了。”荣九说。
“脸皮平时没这么薄啊,这么早就出去。”桑少煊笑了一声,想起阳浩禹在饭桌上发生的糗事,继而脑海里又浮现出石静那副勾人的样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回宿舍的时候把记忆拉出脑海,在心里又品味了一遍,直到脑海里的片段放映结束,石静放下沾染她胸前水渍的纸巾起身离席。
桑少煊站住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发晕,不然怎么觉得……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快步转身,回到厨房,只见他出去的这点儿功夫,餐桌依旧没擦,但放在桌上的,石静用过的纸巾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去。”桑少煊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他拍了下脑袋:“装你丫的正经人啊!”
暂且不提桑少煊怎么找荣九开嘲讽,又被雷丞忠叫停的,总之是捱到了谢铮回来的时候。
谢铮重新给向导室打扫了一遍,其实在擦地和清理掉床上的吸水垫后就没什么事了,他纠结了一会儿,侧耳听了听,宿舍那边一片寂静,但谢铮知道他们一定没睡。
幸好向导室里有一层石静布置的精神屏障,谢铮在某个时刻确实是感受到了他们合二为一后,周围墙体所覆盖的,和体内抽插的柱体一样的气息,不过那是被铺平的薄薄一层,而谢铮体内的可是非常粗壮凝实的一根。
谢铮把头发捋到脑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被石静的精神力入体后,连带着对拥有她气息的精神屏障产生了冲动。
那以后岂不是靠近这座屋子就会勃起……这也太他娘的变态了吧。他面色古怪的压了压枪,套上衣服裤子,还确认了一下今天的“小奖品”有没有好好装在兜里,这才出了房门。
在宿舍前站了几秒,抬手莆一开门——
“咳。”他面对光明正大等着他的哨兵们尴尬的咳嗽几声:“哥几个都没睡呢?”
“睡什么睡,你瞅瞅这到点了吗?”荣九坐在床上用军刀削他的小木雕:“还以为小石姐会留你过夜呢。”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谢铮,一脸欠揍的用眼神示意。
桑少煊不像荣九,在他这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他直接凑上前,笑嘻嘻的说:“好没用啊老谢,你不会没满足人家吧。”然后下一秒就被扣在谢铮尾巴尖的鸟笼吸引了视线。
“你们玩的是真大啊……这什么?是我知道的那玩意儿吗?”他指着贞操锁,龇牙咧嘴的说:“不是啊谢铮,有点恶心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谢铮甩了甩尾巴,一鞭子甩向桑少煊,被他灵活的躲开了,躲开尾鞭的桑少煊挥着手扇风:“我靠,你这一身味儿啊。”
谢铮直接略过他,走向自己的床铺,路过雷丞忠时看到他还在研究那本向导记事簿,雷丞忠抬眸看他一眼,在被锁起来的尾勾上停了会儿,他问:“感觉怎么样?”
“她……精神力很磅礴,甚至能长时间实体化,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