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
了吧。他面色古怪的压了压枪,套上衣服裤子,还确认了一下今天的“小奖品”有没有好好装在兜里,这才出了房门。
在宿舍前站了几秒,抬手莆一开门——
“咳。”他面对光明正大等着他的哨兵们尴尬的咳嗽几声:“哥几个都没睡呢?”
“睡什么睡,你瞅瞅这到点了吗?”荣九坐在床上用军刀削他的小木雕:“还以为小石姐会留你过夜呢。”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谢铮,一脸欠揍的用眼神示意。
桑少煊不像荣九,在他这没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他直接凑上前,笑嘻嘻的说:“好没用啊老谢,你不会没满足人家吧。”然后下一秒就被扣在谢铮尾巴尖的鸟笼吸引了视线。
“你们玩的是真大啊……这什么?是我知道的那玩意儿吗?”他指着贞操锁,龇牙咧嘴的说:“不是啊谢铮,有点恶心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谢铮甩了甩尾巴,一鞭子甩向桑少煊,被他灵活的躲开了,躲开尾鞭的桑少煊挥着手扇风:“我靠,你这一身味儿啊。”
谢铮直接略过他,走向自己的床铺,路过雷丞忠时看到他还在研究那本向导记事簿,雷丞忠抬眸看他一眼,在被锁起来的尾勾上停了会儿,他问:“感觉怎么样?”
“她……精神力很磅礴,甚至能长时间实体化,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口下留情,那抹身影却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操。”阳浩禹晃着还沾着精液的肉屌,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张望:“哪去了?”这情节他熟,水中捞月嘛。
阳浩禹摊开手心看了看,觉得自己就像寓言故事里那只着迷于倒影的猴。
刚才,明明碰到了才对……他垂下头,继续独自一人待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
石静调笑的话音才落,几股精液就争先恐后的射到了她手里。
射精的时候阳浩禹挺腰的动作可没停,精水随着抽插蹭在她的大腿上,她算了算这两次的时间,又回忆起。
“我是哨所的向导,对吧?”石静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是哨所所有在役哨兵的向导,不是他的。
谢铮凝视她一会儿,还是平息不了自己的心烦意乱,但他仍然说:“对……我很抱歉。”
“不对,别道歉。”石静因为他的表情笑了:“我还是你的向导,知道吗?”
“想和我上床可以,不想我和别人上床可以,要争要抢也可以。”石静说:“你们是哨兵,我是向导,如果连哨兵的兽性都激发不出来,没人在乎我和你们中的谁过夜,那我这个向导也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我不是来过家家的,我是来和你们五个人上床的。”
“所以……”她总是含情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还有人要亲吗?”
谢铮吸了吸鼻子:“我……”
“亲!”荣九洪亮的声音截断了谢铮的话头,被他憋气的刮了一眼也不虚,也许是兽形的原因,他虎牙很明显,加上浅色的眼眸,露齿笑起来的时候爽朗得不像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姐,你都没亲过我呢。”
“……切,送上门的,”桑少煊阴侧侧的偏过头小声说:“不亲不亏了么。”
谢铮深吸了一口气,厚着脸皮挡住还没被亲过的荣九,定了定神看向石静,然后在她柔情似水的眼里败下阵来:“……我不管,姐再亲我一次。”他瘪瘪嘴给自己找补:“刚才是我亲你,不算。”
小石导,手段了得啊。雷臣忠看着那一圈被几句话驯得服服帖帖的大小伙子,无奈地笑了笑。
挨个亲完一遍后,石静走向等候在一旁的雷臣忠,在他身前站定。
“完事了?”他低头看石静被亲得湿润泛红的唇瓣,伸手用大拇指摩挲开上面残留的水渍。
还未散开的三人组里,荣九手做喇叭状:“哨长,亲一个!”
“看都看了,别想着要躲去向导室关着门亲啊。”桑少煊嘴里嘟囔着,加入了起哄队伍:“石静!别放过老大!”
谢铮跟着笑上几句,被石静挑明说开之后,原本有几分郁结的情绪也被疏导了不少,他理解和接受向导和哨兵间的一对多关系,但理论和实际终究有差距,哨兵骨子里具备着超乎常人的野性,在面对少雌多雄的环境时会争夺交配权才是正常发展。
每一个哨兵都不可能喜欢自己的雌性和别的雄性亲密交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