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
滴出来,活像个漏水的水管。
他有些脚软的半跪在地上,喘息之余气愤的看向石静,只是面带潮红,看不出有什么威胁力。
“你、你耍我?”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被打断高潮的眼中带着隐约的湿润。
石静没回应他,继续问:“告诉我你的感觉,哨兵。”她的眼神很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是在耍他!谢铮心中不忿,却不知为何在她命令一样的口气中吞咽下了无处发泄的怒气,嗤笑一声回答道:“呵,快爽飞了,如果不是你把脚移开的话。”
“只有这个?继续。”石静拨开散在身前的长发,谢铮看到她胸前轻薄的布料上的凸起,他看的眼睛发直,满脑子都是:这女人从他和哨长进屋起,就没穿内衣。
然后又想到,既然激凸,那她也不是没感觉。
男人的眼神太热烈,石静毫不避讳的揉了一把胸:“喜欢这个?”
谢铮点点头。
“喜欢就过来……别站。”谢铮顿了一下,又跪回地上,蹲行几步来到石静面前。高大的男人有着哨兵的标准身高,夸张到蹲在地上之后也能和所在椅子里的石静齐高。
石静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前睡裙上系成蝴蝶结的丝带,随着丝带散落,一对娇嫩的豪乳在空中颤了颤,谢铮的瞳孔随着眼前的美景收缩起伏。
“这么喜欢。”石静看他呆呆傻傻的样子,把腿搭在男人的肩背上:“就不想再近些?”
“你、”谢铮抵住椅子,把它抵死在办公桌前,他不敢冒进,把脸贴在石静的腿根嗅了嗅,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他顾虑着不再往下说。
“我怎么这么不知廉耻。”石静用大腿夹了夹他的脸:“哨兵,难道你不喜欢骚的吗?”
谢铮的鼻尖都埋在紧致的腿肉中,满腔都是石静乳木果香氛的味道。
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也不妨是因为被她的大腿憋的喘不过去,他实在忍不下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嘴边女人大腿上的嫩肉,含糊的说:“……喜欢。”
“谁都喜欢,我也是。”石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凑近谢铮的耳边,长发覆盖过他的脸,把他笼罩在属于石静的领域里:“接下来,你得听话,好好表现知道吗,我满意……就骚给你看。”
“现在,听从我的指挥。”她又一次抽身而去,这次她踩住了谢铮的膝盖,恢复冷淡的语气带着让他反复燃烧的魅力说:“跪下,哨兵。”
谢铮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到大就没尝过穷的滋味。他似乎从出生开始就含着把金汤勺,家境殷实、学业有成、身体也倍儿健康,在十六岁被宣告是哨兵前,他对人生有着清晰的概念——上学、玩乐、继承家业、结婚生子,与寻常人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作为一个父母开明的富二代,他拥有更多的容错率和更广阔的选择。
可谢铮是一个哨兵,现在虽然是一个相对和平的年代,但哨兵高中毕业升学后依旧强制在军事学院进行学习,他们得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
毕业后不论表现如何,大部分哨兵会成为国家军事力量的一员,拥有不错的岗位编制;他们也可以选择放弃军衔,但需要植入芯片方便管控,并且今后自费50%的向导咨询费。
富二代加哨兵二合一的组合,让几乎所有人认为谢铮会在毕业后选择去家族当地的组织部任职,或者干脆放弃军衔,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谢铮填写了边防征兵志愿,成为了一名边防哨兵。
和他同班的桑少煊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追狸果哨所时,一看到他就嚷嚷:“我靠,你怎么也她妈的在这儿!”其实他们自己比谁都清楚对方来这个鸟拉屎巨多的热带雨林服役的原因。
他们是少数中的少数,兽形稀少又特殊,在军校时总是低人一头。但哨兵嘛,内里的争强好胜是与生俱来的。国内唯一一所雨林哨所,就成了他们证明自己的媒介,谢铮抱着一种:我不比别人差,国家需要我,我是特殊的,我不是一个人的矛盾心理,昂首挺胸的来到了这里。
追狸果哨所需要的是特殊人才,而特殊人才,也需要追狸果哨所。
守卫边境两年之余,更现实的困难却横亘在了谢铮面前,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形,检查站的向导只负责精神力查验和心理咨询,他的精神异化再这样下去马上就会突破阀值。“你做了什么?”那个向导问道,谢铮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太热了,任务又重,变成兽形的时间过长。”
向导相信了,他立刻把雷丞忠叫来问话,在得到附和的答复后写了公文,上报了中央,由此他们追狸果可能会得到一笔资金用于加强供电和增加空调设施。
但他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迎来一位向导。
谢铮此刻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向导室的地板上,思维涣散了一下,被石静瞧了个正着。
她胸襟大开,睡裙撩至小腹,露出双乳和大腿,一只脚踩在谢铮直挺挺的鸡巴上,像玩弄操作杆一样上下左右的拨弄着。
谢铮的思绪也被扰得发乱,目光一会流连在女人因为动作颤动的胸乳,一会又和她大腿间时隐时现的风情交缠。
她身材很好,谢铮迷糊的想,就算她不是向导,他也不是哨兵,他依旧会对她产生浓厚的欲望。石静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迎合了男人内心卑劣的肉体欲望,她丰润的奶子、挺翘的屁股、柔韧的细腰、还有她……谢铮发出难耐的喘息,她有些肉感的大腿,以及在他肉棒上摩擦的足。
“哨兵,我听说过你。”石静突然站了起来,重重踩住那根不断流水的大鸡巴,硬生生把它碾到了地上,极痛和极其酥麻的快感同时窜起,谢铮手握成拳,口中细密的呻吟变成一声低哑的嘶吼。
石静不留情的踩踏他的弱点,嘴上继续道:“谢铮,尖峰13班,自然的生命力在这里得到无限放大:“阳浩禹人呢?”桑少煊可没那个欣赏的细胞,他探听了一下四周,疑惑的问道。
“夜巡去了。”荣九说。
“脸皮平时没这么薄啊,这么早就出去。”桑少煊笑了一声,想起阳浩禹在饭桌上发生的糗事,继而脑海里又浮现出石静那副勾人的样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回宿舍的时候把记忆拉出脑海,在心里又品味了一遍,直到脑海里的片段放映结束,石静放下沾染她胸前水渍的纸巾起身离席。
桑少煊站住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发晕,不然怎么觉得……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他快步转身,回到厨房,只见他出去的这点儿功夫,餐桌依旧没擦,但放在桌上的,石静用过的纸巾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去。”桑少煊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他拍了下脑袋:“装你丫的正经人啊!”
暂且不提桑少煊怎么找荣九开嘲讽,又被雷丞忠叫停的,总之是捱到了谢铮回来的时候。
谢铮重新给向导室打扫了一遍,其实在擦地和清理掉床上的吸水垫后就没什么事了,他纠结了一会儿,侧耳听了听,宿舍那边一片寂静,但谢铮知道他们一定没睡。
幸好向导室里有一层石静布置的精神屏障,谢铮在某个时刻确实是感受到了他们合二为一后,周围墙体所覆盖的,和体内抽插的柱体一样的气息,不过那是被铺平的薄薄一层,而谢铮体内的可是非常粗壮凝实的一根。
谢铮把头发捋到脑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被石静的精神力入体后,连带着对拥有她气息的精神屏障产生了冲动。
那以后岂不是靠近这座屋子就会勃起……这也太他娘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