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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他看着我强忍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眼眸闪烁,吻了下来,舌头在彼此嘴中交缠着,还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但他就只是抱着我,闻嗅我脖颈的味道,像个大狗那样,粘人灼热的呼吸喷的我发痒,把我抱坐在他腿上。

他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摸我,所以我下意识地想象那些过往画面,女穴隐隐有了湿意。

“元元好香啊。”毛绒绒的头颅靠在我肩上,赫洋拉开我的领口,俯视我还没碰就已经发胀挺立的乳尖。他轻笑出声,看得出那里很想念他。我牵着他修长的手指摸了上去,乳肉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红润的乳尖被他玩弄地肿胀不堪。

感受到臀肉下磨蹭着抬头的性器,我转过身来拉开他的内裤,巨物立刻弹到我脸上,我伸出红舌舔上时一直看着他的脸,慢慢把肉茎塞满我的口腔直入喉管。

可能因为太久没做,他好像对我口交时被巨物直捣的微微扭曲的脸没有抵抗力,比平时更快地射出来。拍拍我的臀肉,摸我湿润的阴阜。

但临近高考,自从他真枪实干地进入过我,我就不敢再随便和他做了,一旦擦枪走火他肯定想插进来做全套。所以直到赫洋高考结束,我都不打算再和他做。

他只能一脸不满地被我推着去做试卷。

母亲偶尔会进来看我们一眼,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大姐的事告诉母亲,毕竟女人之间更能互相理解,可我又怕大姐的痛会让她愧疚不安或者想起自己曾经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引起她的病复发。

最后我还是趁着赫洋不在把这件事告诉了母亲,母亲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颤抖着,似乎那些场景在她面前上演。我抱住了她,让她不要难过,暗示她私下帮助大姐。

我经常和大姐打电话确认情况,夸了聪明的莹莹知道保存我的手机号。大姐现在住在父亲家附近,常和他走动,而张国锋就像一条夹着尾巴的败犬,仿佛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匿迹,只知道按时打钱。

我认为一切都在好起来。这让我如释重负,轻松许多。日子一天天过着,眼瞅快到了赫洋的18岁生日。

赫洋的手机被没收了,只能玩我的手机,我没有发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把母亲的联系姓名改成了赫洋母亲,和她除了关于赫洋的补课相关问题也几乎没有短信联系,所以不用担心什么。

但赫洋还是生气了。我看到他皱起眉毛盯着屏幕,点手机的样子像要把屏幕按坏,然后恶狠狠地朝我看过来,“你和赵寒还联系呢?”

我之前跟他提过赵寒,因为怕他介意,我跟他说就是普通朋友,他还是不爽,让我少跟他联系,我说好,本来就有你了,不联系也可以。

他真的很爱找醋吃,还要翻我们的聊天记录…但这让我觉得他很可爱。

他把手机举到我面前,指着那条我让赵寒帮我挑情趣内衣的消息让我看,“什么叫站在喜欢你的人的角度?他。喜。欢。你。啊。你不是说朋友吗?”

“我没答应他,那我们就是朋友呀。”

他掐住我的两颊“你还让他帮你挑内衣?所以那天你穿给我看的,是他挑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我急忙解释:“不是内衣,裙子,只发了裙子让他帮我选。”

“无论是什么,你发给他了他肯定会在心里意淫,他喜欢你啊?!”

“可是最后还是只有你看了嘛!”我反驳他。

赫洋眼睛一眯“对。你当时视频色诱我这回事我都快忘了,到现在还没摸着实物呢。”我也忘了这回事,当时为了急赫洋使出浑身解数,第二天就飞去找他,两人却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他念着非要“惩罚”我,但因为说好了不能做,如果我穿给他看他肯定会忍不住。所以我贴到他耳边,热气呼入他耳中,我说“等你成年那天。”

赫洋一下红了脸,把我推在床上狂啃。

最近他爸爸很少回家,不知道在忙什么,母亲便更多机会叫我过来。她对我很好,或者说越来越好,有时让我觉得她想要补偿我。以前我一定不领情,或者在心里腹诽。

但因为赫洋,我逐渐能接受他为了年幼的儿子抛下我,虽然这对我不公平,可赫洋也是无辜的小孩。如果母亲不回去,不知道赫洋会变成什么样,也许因为脑炎烧成了傻子,或者植物人。那我只会和他在病床上相见了。

所以我让自己不去深想更多,学习感恩,感谢她生出了赫洋,也没有对那时的我视而不见。我认为她有了全新的生活,也应该享受当下来之不易的幸福。

但那天在她的书房拿书看,这是她允许的。一张老照片从书籍的夹层里掉落,这是一张我从未看过的照片。

美貌的母亲靠在年轻时英俊的父亲怀里,一脸幸福地笑着,怀里还抱着我的大姐。那时我还没有出生,所以这张照片里并没有我。

我翻过照片,看到背面他们照下这张照片的日期旁写着:给未来的我们一家。

是啊,我们家也曾是别人眼里幸福恩爱的家庭,究竟是什么让爱变质,变成对对方无止境的索取和伤害呢?我不禁好奇起来。

我的骨子里流着父亲的血液,偶尔在事情的走向不在预料之中时,我从前会想要逃避,逃得越远越好,可如今偶尔也会生出一种破坏欲。我认为这是自毁心理,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伤害自己,以达到安慰“自己很可怜”的目的。

而母亲保留着这张照片,我不知是因为回忆中新鲜温热的爱,还是因为无法泯灭的伤痛在作怪。

直到父亲突然生病,我在给赫洋补习的途中接到电话,只能临时回去一趟。母亲追问我怎么了,我沉默片刻,找不出好的理由,也许是赫洋的潜移默化让我不想再撒谎。

我告诉她父亲病倒了,我要回家照顾几天,虽然有大姐,但她带着孩子还要上班也不方便。我可以和学校请假,每节课只缺一节的话没关系,我能跟上进度。

我看到母亲措手不及的哑然,她说,“你父亲也老了啊。”

父母这么晚生下我,我还未完全长大他们便老了,这也是常见的事,但母亲却似乎一下无法接受,她说:“要是我能照顾他……”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打断了自己的话,“你快去吧!”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说“要是我能照顾他就好了。”我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便隐隐有了猜测,她还爱着父亲。而在之后她无意中对我打探起父亲的近况,我也知道,她十分在意。在意他有没有再婚,在意他过得好不好,在意他是否健康。

他们结婚十几年分开,又孕有两个孩子。现实就是如此残酷,让饱受折磨的人在夜深时仍会为藕断丝连的爱而原地打转。

赫洋摸底考考的不错,特别是我辅导的数学有了很大进步。母亲说要带我们两个去游乐园玩。赫洋一脸黑线地说“我们两个比较有共同话题,就不带你一个大人了吧!”

母亲不服气地说,“元元也已经是大人了呀!”

我看着他们两人斗嘴,被氛围感染着笑了起来,自从让自己放下对母亲的心结,我好像能融入这个新的“家”。好像过去的一切未曾发生,母亲仍然是曾经的那个母亲。

而母亲则在我面前放下许多戒备,不再像重逢后第一次见面那样生硬而愧疚地看我。

我在细枝末节里感受到熟悉的温暖。赫洋会明目张胆地在母亲面前抱我,而我忙着闪躲。母亲在一旁笑盈盈地,乐于看到我们亲近。有时会一左一右地牵我们的手,就好像我们一直如此长大。

她开始频繁地用“兄弟俩”来称呼我们,赫洋很抗拒这个称呼,他觉得他比较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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