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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眸色暗了暗,埋在人体内的阴茎不再残忍地冲撞着,而只是缓慢地动着,不轻不重地碾磨着人敏感的软肉。晏世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勒着唐道晴的阴茎,笑了笑问道:“谁杀的?”

“我。”唐道晴绝不可能说出唐道宁的名字。

“嗳,和我撒谎呢?婊子。”晏世凉眯着眼,惩罚般地用手抽打了一下唐道晴的鸡巴说:“是唐道宁吧。”

“唔”唐道晴被打得呜咽一声,没有回答,但全当默认了。他知道的,什么都逃不过晏世凉的眼睛,那双冷灰色的,狼一般的眼睛。

“他未来还是走上和我一样的路,是不是?”晏世凉玩味地笑了笑,他俯下身,微微张口,叼住唐道晴的一边锁骨,他温热的唇舌包裹着那片薄而柔韧的嫩肉,含在口里用舌尖反复舔舐着,润得水湿。接着,他又用自己尖利的犬齿啃咬着那片白皙,含着咬着,像玩弄猎物的兽一般,偏要把唐道晴那片白嫩欺负得泛红渗血,他才堪堪松口,满嘴都是血的腥甜,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的齿尖,像一头餍足的狼。

“不行他不能像你”唐道晴被晏世凉咬得疼,他难耐地动了一下,可晏世凉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一动,那东西就蹭得他全身过电似的酥麻发软。

“你不让他和我一样,是心疼他?还是怕他?你的梦话我都听见了。他在恨你是不是?”晏世凉恶意地顶弄了一下唐道晴。

“唔滚!我”我什么呢?他说不下去了。

“梦都是反的,唐道晴。”晏世凉看着茫然若失的唐道晴,忽然有些顽劣地眯着眼笑了起来,他微微伸出一点舌尖,舔去唐道晴锁骨上的血。接着,他下身忽然猛力地耸动起来,结结实实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人最深最敏感的花心,逼得人来不及思考就淫水直流,那松软的媚肉又重新缠紧了晏世凉的鸡巴,贪婪地舔吃吮吸着。

“啊啊啊啊别,别撞那里!嗯”唐道晴忽然软着声儿叫起来,他被操得浑身无力,一双白皙的腿打着颤。可怜而不堪地承受着晏世凉的冲撞,那阴茎粗长挺翘,每一次都能撞到最让他舒服的那一点。龟头灼热夹着那团软肉碾磨揉挤,舒服得唐道晴眯着眼,痴迷地喘着气发出饱含情欲的喘叫。

“说不定未来是我杀了他,当着你的面。是吧?”晏世凉喘息着,又在唐道晴的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方才抵在人最深处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液来。

“唔你敢嗯哈啊,好,好烫”唐道晴骤然被人灌满了,那又热又浓的男精冲刷着他女穴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把他的女穴弄得又湿又烫,他舒服极了,像被一汪蜜泡着似的,浑身绵软,只被快感包裹揉捏。他躺在床上喘息着,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晏世凉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唐道晴的后穴的媚肉却还在恬不知耻地挽留含吮着那粗大的肉屌,泌出温热的水来舔润着那美味的肉棒。

“我当然不动他,我是守信用的人,唐道晴。”晏世凉眯起自己冷灰色的眼睛笑了笑,他看了看唐道晴那无法闭合的,被插成一个圆洞,不断淌着含不住的精液和淫水的女穴。有些戏谑地摁着人小腹,他很用力,疼得唐道晴在他身下细微地挣动起来。穴口收缩得更加厉害,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浓精。

“除非唐道宁先来动我,我得还手,你说是不是?嗯?”

唐道晴听了,没有说话。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说:“晏世凉,你去死。”

唐道晴做了那个不详的春梦后,就一直心事重重。他本想等唐道晴回国之后,想办法与他见一面,他说什么也要把唐道宁弄得离晏世凉远远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他可以继续骗唐道宁,他会想办法的,他甚至愿意像狗一样一辈子在晏公馆里爬着走,低声下气地求求晏世凉和他一起骗唐道宁,他什么谎都可以撒,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唐道宁可以平安无事,只要唐道宁不恨他,只要唐道宁不要用他梦里的那种眼神看他。

但现在,唐道晴开始害怕,他怕他的梦成为现实。

梦都是反的。唐道晴忽然想起晏世凉说过的这句话。反的,这更可怕,那么,唐道宁死了,晏世凉当着他的面杀了自己弟弟。

想着唐道晴有点惘然,他忽然有些后悔当年一意孤行地欺骗唐道宁了。但他实在不希望唐道宁和他做一样的事情,杀人见血,永不为善唐道宁那个性格,哪里受得来这些?

唐道晴在心里不安而仓皇地盘算着,忽然,他听见有人唤他:“唐少爷。”

唐道晴一回头,看见小杉站在他身后。这个少年还是那样,穿得干净整齐,却又木偶似的,面无表情。

“什么事?”

“少爷叫你呢,他说有事要和你说,他在他的房间等你。”

唐道晴觉得,晏世凉忽然叫自己过去,准没好事。指不定又要拿什么闻所未闻的玩意来折辱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晏世凉拿捏他,钳制他。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他。

又是那间长年不见光的套房,晏世凉就像一只阴冷的兽那样蛰伏在里面,唐道晴没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一进门,房间窗帘紧闭,只亮着一盏台灯,烟雾缭绕的,弥漫着一股冷而烈的水烟味。

晏世凉坐在一张柔软而宽敞的长榻上,上身倦慵地趴伏在榻上的桌案上,修长而骨感的手上拿着支细长的鎏金水烟斗。男人眯着一双冷灰色的眼睛,披了件暗色绣金的长衫,宽袍大袖地轻轻罩在他身上。浓重的烟色里,晏世凉微微支起身子,朝唐道晴勾了勾手,带着点笑说:“过来。”

恍然间,唐道晴还以为晏世凉是这烟雾中的一个冷而美艳的魅影。

唐道晴原先不知道晏世凉抽水烟。他搞不懂这家伙去法国留洋后,都染了些什么毛病回来。但这烟味闻着很清,冷冷的,又有点凛冽,和晏世凉的人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唐道晴走到那长榻边上,看着倦慵至极地抽着水烟的晏世凉。唐道晴心里没底,只隐隐有些仓皇。但表面上还是那副从容疏离的样子,他是从不轻易露破绽给人的。

晏世凉的神色漫不经心的,又有些不易察觉的倦怠。眯着眼睛,看着唐道晴被烟色模糊了的脸,微微笑了起来说:“唐少爷去过春水楼没有?”

“什么?”闻言,唐道晴微微皱了皱眉。

唐道晴知道春水楼,一个供人淫乐的夜总会,金碧辉煌的,但他从未进去过。

“贺先生刚刚拍了份电报过来,邀我晚上去春水楼。他有事要和我谈,唐少爷,你和我一起去。”

贺先生50有余,这几年风头正盛,先前结交了财政部的人,大儿子又在军部工作,手底下有兵,又守着交通要道,和几个军阀交好,大权在握,谁也不敢惹他。也不知道这个贺先生忽然找晏世凉干什么。

唐道晴问道:“你和贺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道晴以前略有耳闻,说晏世凉曾经投奔贺先生,替贺先生办事。但具体在贺先生手底下做什么,却打听不出来。只知道后来贺先生很器重晏世凉,有意收他做义子,但晏世凉回绝了。

“我替他杀人。”晏世凉趴在案台上,看上去倦怠极了。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在台灯底下映照出暗淡的金色。

“是吗?”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他只是随口一问,倒没想到晏世凉还真就正儿八经地回答了他。

“当然。你不信?”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愿干的,都由我去干。他不敢做的,也由我去做。只要我干好了,他就赏我些东西,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权,总之,我缺什么,他就赏我什么。一点一点的,我就有了些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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