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道宁狠狠地掐着他的腰肢,那挺翘的阴茎在他女穴里鞭笞凌辱,顶得又深又狠,把他撞得时不时地上滑。他浑身都被自己弟弟操软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使得他脆弱地痉挛起来,忍也忍不住地,从穴里涌出一波滑腻温热的淫水浇在唐道宁的鸡巴上。
他被自己的弟弟干得潮吹了,唐道晴绝望而又舒爽地喘叫着,他下身垫着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后背和后穴。
是什么东西?那细密柔软的绒毛毛一次一次地拂过他的后穴,弄得他淫痒难耐。
“哥,我以前好喜欢你真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要,可是哥,你骗了我20多年”唐道宁一边操他,一边微微笑着,眼神冷冰冰的,还是看狗一样的眼神,他在羞辱他,用他曾经那双满怀爱意与敬慕的眼睛。
“道宁拿出去,嗯你,哈啊别,别顶了,我疼啊啊啊啊”唐道晴挪蹭着身子,想要逃离自己亲弟弟的凌虐,却被人强硬地拽着腰拖了回来。唐道宁挺腰,残忍而蛮横地将自己的阴茎整个插进唐道晴的身体里,感受着里面湿红柔腻的媚肉的吮吸和裹缠。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
未了,唐道宁俯下身,像只乖顺地小兽似的舔吻着他哥哥形状漂亮的嘴唇,温柔地安抚着在他身下不断颤抖痉挛的哥哥,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哥,你的里面好热好软,你自己摸过吗?你被调教得真好,好像那些春水楼里面的男宠谁把你教得这么好?你给他当过奴宠吗?哥,给我说说吧,他是怎么操你的?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调教得如此淫荡的?你是他的母狗吗?你吃他的鸡巴的时候,觉得舒服吗?哥,你在听吗?我嫉妒那个人。”
说着唐道宁的手情色而温柔地抚摸着唐道晴的腹部,他微微笑着,哄诱般的说:“你给他怀过种吗?”
谁,谁呢?是谁呢?唐道宁在说谁呢?
唐道晴被他弟弟操得欲死欲仙,神识混乱之际,他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变得这么淫贱的。
“哥,你说啊,你天天都在吃谁的鸡巴?要怀谁的狼种啊?”
狼。听见这个字,唐道晴忽然挣扎着推了一把他的弟弟,哑着嗓子边喘边道:“道宁嗯别,别弄了你,嗯啊回东京去”
“为什么呢?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唐道宁哀哀地说着,一边用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顺着人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可见的青白色的血脉一路下滑,舌尖软热,一点一点的舔润着唐道晴修长漂亮的脖颈,弄得水光淋漓,湿湿热热的。
“有有狼在追你呜啊”唐道晴喘息着,他想说晏世凉的名字,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突兀地变成了狼。
“谁?”唐道宁笑了笑,他俯下身,使坏地舔舐着唐道晴上下滚动的喉结,未了,又用牙尖轻轻蹭着,他说:“嗳哥,你自己看看你身子底下。”
唐道晴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他身子底下压着的,原是一张鲜血淋漓的狼皮。那血不断地往外渗着,把雪地染得鲜红。唐道晴忽然惊恐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唐道宁忽然摁住了他,狠劲地把他压死在那张温热的狼皮上,他动弹不得。
“道宁,你做了什么?”唐道晴下身更疼了。
唐道宁眯着眼巧笑道:“哥,我送给你的,你不喜欢吗?我好不容易杀了又剥下来的狼皮。哥,你不知道为了你,我有多努力,我好疼,真的,为了杀这匹狼,我疼得要死去。哥,我好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我恨你瞒着我,你明白吗?我以前多爱你,现在就多恨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不是狼。哥,我知道,我已经疯了,我坏掉了,是不是?可我还是爱你,哥,我爱你却又恨你。”
“道宁!你放开我,呃好疼!别,别这样”唐道晴的阴茎根部被唐道宁狠狠地掐着,他疼得弹起腰来,他想说什么,他想解释,他不想唐道宁恨他。是的,唐道宁可以轻贱他,但是他受不了唐道宁恨他。
“你早一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今天这样痛苦。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痛。哥,我好恨你我是为了你哥,我真的好疼,我好累”
他恨他。
他说他恨他?
“别恨我!求你,别恨我!”唐道宁忽然惨叫着惊醒了。
他醒了,心里一阵恐惧,只觉得还好是梦。他心有余悸,正想让自己清醒几分。可又觉得浑身发软,下身又胀又软。
“嗯什么?哈啊”他醒来,发现身子已经被晏世凉操软了,一滩春水似的陷在床上,淫水流了一床。晏世凉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把他填得满满当当,唐道晴喘息着抬起眼。却只看见一双狼一般的眼睛。
晏世凉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在熹光底下透着股冰冷的灰色。不,不对,晏世凉的眼睛就是冷灰色,他先去从没有好好看过,还以为是受了光线的蛊惑。
“眼睛”唐道晴想起梦里的狼皮和唐道宁那嘲弄的眼神。不由的,在被情欲折磨得热痒难耐之时,深深地看着晏世凉冷灰的眼睛。而就在这时候,晏世凉冷笑一声,埋在人体内被暖得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那柔嫩多汁的穴里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呃嗯”唐道晴爽得发出一声喘叫,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可他还是忍不住地去看晏世凉的眼睛。他记得,在梦里,狼死了。晏世凉死了。真的假的?他梦里梦外都被奸透操熟了,太过相似的快感和屈辱的感觉,让唐道晴一下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于是,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去碰晏世凉的眼角。想确认人是不是还活着。
可就在他的手指茫然地碰上人眼角的时候,晏世凉猛然拽住了唐道晴的手腕。
“原来唐少爷之前说我要抠我眼睛,不是不想我看你在那被绑着发情,原来是真的想要我的眼睛。”晏世凉笑了笑,马上缓和了脸色,假装出一副温柔良善的哄人的语气和态度。唐道晴记得,以前,唐家和晏家关系亲密的时候,晏世凉就拿这张脸哄所有比他年长的人。
晏世凉微微笑了笑,捧着唐道晴的手,打趣地说:“那世凉把它送给唐少爷如何?想要左边还是右边?”
接着,他强硬地把人手指抵着自己的眼角,寡淡而又有些嘲弄笑了笑,又冷下声音说:“可我送给你,你敢要吗?唐道晴。”
“不”唐道晴下意识地说道。
他不敢,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敢。难道他被驯服了吗?就像梦里唐道宁说的那样,他成为一条不敢对自己主子呲牙的母犬了吗?
“嗯啊啊晏世凉,你,你滚出去!”晏世凉满意地放下唐道晴的手,又掐住人腰肢狠狠地用阴茎操着人穴。一下一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人宫口上。把人本是因为恐惧和茫然而渐渐熄灭的情欲重新挑起。惹得唐道晴挺起白皙的身子浪叫起来。
“梦见了什么?嗯?说来我听。梦里谁在操你?我的小母狗?”晏世凉俯下身子,压低了嗓子,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人耳边低语,又带着点性感的喘息。
“我我什么也没梦见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唐道晴话音未落,晏世凉的手指就抵堵着唐道晴溢水的马眼摩擦着,责罚起来。
“好好回答我,唐道晴。”晏世凉的声音陡然冷下去,手指残忍地抠挖着人尿眼的软肉,磨得唐道晴发出几声低哑地喘息,颤颤着,仿佛就要被人玩射出来。
“你弟弟,还有呢?”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
唐道晴心下一惊。他的梦话晏世凉都听见了。
“狼死了”唐道晴喘息着回答道。
“哦?有趣。”晏世凉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