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睡我下属又出现在我眼前是不是嫌命长?”
放他走,过得或许就是这样的日子。
“怎么还不走?又要灌我?”郁止看向一片漆黑的地方,嘲道。
“郁止。”
是贺珵。
这里无灯无光,根本看不见彼此,但郁止眼神还是反射性闪躲。
“你躲什么?”
郁止睁大眼睛,他都看不见贺珵,贺珵是怎么看见的?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贺珵打开一盏随身带的小灯,只能照亮他身边一尺的范围。
两人久未见到,郁止几近贪婪的看着他,“贺珵,你不生气了。”
郁止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这次倒是稀奇。
他看着郁止脸上的淤青,动手解了衣服,不带感情的问,“做吗?”
郁止眼皮微颤,“你来见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我留着你做什么?”
“……我不做。”
贺珵的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那里淤青未消,郁止痛到深吸一口气。
“容不得你选。”
昏黄灯光下,郁止双手被缚,坐在简陋的薄被上,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贺珵身上脱的干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更显细腻,晃着郁止的眼。
眼前有什么在晃?
郁止看清楚后,心中一震,不明意味的红瞬间占据他的脸颊脖颈。
贺珵注意到他的变化,轻嗤,“你亲手穿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是两枚金色乳环,是郁止亲手做的,亲手穿上的。
他记得穿上后自己还发炎了,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贺珵粗暴地将他压在身下,手下动作毫不温柔,握住他软着的几把就是一阵撸,全然不顾郁止愿不愿意。
郁止的确不愿意,他满心的复杂情绪,实在没心思做亲密的事。
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稍一撩拨就会起反应,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贺珵。
“嘴上说不做,它倒是硬的快。”
贺珵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扩张过后穴,现在正湿润着,可以直接进入。
他扶着郁止完全勃起的几把就要坐下,却听见些不寻常的动静。
听请是什么后,贺珵不敢置信。
“郁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又不是第一次,你哭什么?”
被发现了,郁止哭得更大声了。
泪珠簌簌直落,掉的两人身上都是。
贺珵本以为他又在捉弄自己,就没理他,继续扶着对准——
但郁止把他推开了。
贺珵这才发现郁止没在玩,他是真在哭。
竟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再哭我就软了,不许哭!”
郁止抱住他,哭得止不住,“贺……贺珵,我是不是……是不是对你特别差啊……我给你下药,还骗你,之前还想杀你……我还打过你,抽坏了好多根鞭子,还不给你饭吃,不让你睡觉……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坏了……你才不……喜欢我?”
情绪来的太急,他不住抽噎,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贺珵被问得哑口无言。
良久,他才推开郁止,起身,“你状态不好,今天不做了。”
郁止双手被绑着,被办法从直接拦住人,只能仰头看他,哑着嗓音道,“贺珵,你上我吧。”
贺珵猛然转身看他,“你说什么?”
“贺珵,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在上了。”
“郁止,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合理怀疑郁止是被他打傻了,哭已经是破天荒了,更别提愿意做下面那个。
郁止跪坐在地上,依旧是仰望他的姿势,“贺珵,我输了,对不起。”
他更想说‘我爱你’,但他觉得贺珵需要他的道歉。
贺珵别过头,嗓音低了几分,“神经病。”
郁止翻过身,将后背留给他,下定决心,“贺珵,我没做过,你轻点。”
贺珵默了默,“你认真的?”
“对,我不想和你争了,我认输了。”
贺珵看着爬在地上等他‘临幸’的男人,忽然觉得好笑。
如果郁止没抖来抖去的话,他肯定就上了。
贺珵一脚踢在他臀上,踹翻他后就将人翻过来。
径直坐了上去。
彻底负距离的那刻,贺珵埋在郁止的颈窝处轻笑,胸膛也随之起伏。
笑声释然又清朗,听得郁止心跳如鼓。
贺珵,“你他妈爱我就直说。”
郁止彻底炸了。
郁止舔开贺珵柔软的嘴唇,舌头钻进去勾缠舔弄,刺激着贺珵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再全部占有,暧昧地发出声响,表示着他们吻的激烈。
吻是贺珵开始的,但郁止却反客为主,仿佛刚才哭着求贺珵上他的事发生在上个世纪。
他伸出双臂套住贺珵的脑袋,让被绑着的双手反过来禁锢贺珵。灵活的舌头不断侵略,将贺珵口腔的滋味搜刮干净。
“贺珵,你吸烟了?”他吻到了淡淡的烟味,尼古丁和贺珵的结合令他意乱情迷。
“唔嗯……”贺珵没回答他,在一吻结束后,迅速埋头,啄吻着郁止的耳际,含吮耳垂,蜻蜓点水似的划过下颚,重重落在他的喉结。
那是他的命脉,贺珵喜欢这里。
“贺珵,哥哥,给我解开,让我摸摸你。”郁止有些急躁,这样完全被动的情事不够爽,他想拥有贺珵的全部,就现在。
贺珵这才注意到他还在被绑着,可惜现在没有人会耐心解绳子,他直接拿刀一划,让绳子断在地上。
没什么再能束缚郁止了。
双手得到自由后,他先摸上的是贺珵胸前弹性十足的奶子。软软的,弹弹的,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贺珵被他小猫踩奶似的揉弄着,忍不住嗯嗯唔唔的叫起来。
郁止奶猫似的求他,“哥哥,我几把要硬炸了,你快动动吧。”
贺珵歪头,“那就炸吧。”
郁止再三确认贺珵不会生气后,才敢握住他的腰狠狠在逼仄的肉穴里抽插。
后穴被高频率撞击着,贺珵白皙的脸滚上红,喘息声越来越重,甚至夹杂着几声类似哭腔的闷哼。
郁止的几把好凶,贺珵红着眼睛想,像是把他当成了年糕捶打撞击。
年糕越打越粘糊香甜,此刻的贺珵也是如此,在郁止不间断的顶撞下,他的后穴甚至出了水,只是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郁止的。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两人争吵冷战,做的次数极少,还赶不上以前一天多。
小别的确胜新婚,郁止像个没做过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没了以前故意捉弄的心思,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让几把反复捅进去,一遍遍占有贺珵。
贺珵是在人前最在乎体面,向来不苟言笑,此刻在床上却软成了棉花糖,红彤彤的,散发着甜味,浅灰的眼眸含着水雾,不经意和郁止对视上一眼,都险些让他压不住枪。更别提是此刻故意存了勾引的心思。
郁止插的越凶,他身体就越软,后穴就吸的更紧,咬着郁止不放,又湿又软。
郁止甚至在想,是不是他一个巴掌甩下去,这副身体就会爆出汁来。
“哥哥,你真迷人……”
尤其是床上的反差感,简直是想要郁止的命。床下那么威严冷漠的一区之长,在床上沾染了男人的滋味后,却变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