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小疯批要看活春宫/狗腿要完蛋
连给他治伤都是一部分一部分治疗。
贺珵防他防的紧。
有动静,送饭的人又来了。
“放那吧,我自己会吃。”
在他刚醒来时,因为不想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选择绝食,想要借此引起贺珵注意,放他出去。
事实证明,贺珵不给他这个机会,每次吃饭,都会有专门的人给他灌进去。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如果三年前贺珵没放他走,过得或许就是这样的日子。
“怎么还不走?又要灌我?”郁止看向一片漆黑的地方,嘲道。
“郁止。”
是贺珵。
这里无灯无光,根本看不见彼此,但郁止眼神还是反射性闪躲。
“你躲什么?”
郁止睁大眼睛,他都看不见贺珵,贺珵是怎么看见的?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贺珵打开一盏随身带的小灯,只能照亮他身边一尺的范围。
两人久未见到,郁止几近贪婪的看着他,“贺珵,你不生气了。”
郁止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这次倒是稀奇。
他看着郁止脸上的淤青,动手解了衣服,不带感情的问,“做吗?”
郁止眼皮微颤,“你来见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我留着你做什么?”
“……我不做。”
贺珵的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那里淤青未消,郁止痛到深吸一口气。
“容不得你选。”
昏黄灯光下,郁止双手被缚,坐在简陋的薄被上,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贺珵身上脱的干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更显细腻,晃着郁止的眼。
眼前有什么在晃?
郁止看清楚后,心中一震,不明意味的红瞬间占据他的脸颊脖颈。
贺珵注意到他的变化,轻嗤,“你亲手穿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是两枚金色乳环,是郁止亲手做的,亲手穿上的。
他记得穿上后自己还发炎了,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贺珵粗暴地将他压在身下,手下动作毫不温柔,握住他软着的几把就是一阵撸,全然不顾郁止愿不愿意。
郁止的确不愿意,他满心的复杂情绪,实在没心思做亲密的事。
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稍一撩拨就会起反应,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贺珵。
“嘴上说不做,它倒是硬的快。”
贺珵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扩张过后穴,现在正湿润着,可以直接进入。
他扶着郁止完全勃起的几把就要坐下,却听见些不寻常的动静。
听请是什么后,贺珵不敢置信。
“郁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又不是第一次,你哭什么?”
被发现了,郁止哭得更大声了。
泪珠簌簌直落,掉的两人身上都是。
贺珵本以为他又在捉弄自己,就没理他,继续扶着对准——
但郁止把他推开了。
贺珵这才发现郁止没在玩,他是真在哭。
竟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再哭我就软了,不许哭!”
郁止抱住他,哭得止不住,“贺……贺珵,我是不是……是不是对你特别差啊……我给你下药,还骗你,之前还想杀你……我还打过你,抽坏了好多根鞭子,还不给你饭吃,不让你睡觉……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坏了……你才不……喜欢我?”
情绪来的太急,他不住抽噎,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贺珵被问得哑口无言。
良久,他才推开郁止,起身,“你状态不好,今天不做了。”
郁止双手被绑着,被办法从直接拦住人,只能仰头看他,哑着嗓音道,“贺珵,你上我吧。”
贺珵猛然转身看他,“你说什么?”
“贺珵,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在上了。”
“郁止,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合理怀疑郁止是被他打傻了,哭已经是破天荒了,更别提愿意做下面那个。
郁止跪坐在地上,依旧是仰望他的姿势,“贺珵,我输了,对不起。”
他更想说‘我爱你’,但他觉得贺珵需要他的道歉。
贺珵别过头,嗓音低了几分,“神经病。”
郁止翻过身,将后背留给他,下定决心,“贺珵,我没做过,你轻点。”
贺珵默了默,“你认真的?”
“对,我不想和你争了,我认输了。”
贺珵看着爬在地上等他‘临幸’的男人,忽然觉得好笑。
如果郁止没抖来抖去的话,他肯定就上了。
贺珵一脚踢在他臀上,踹翻他后就将人翻过来。
径直坐了上去。
彻底负距离的那刻,贺珵埋在郁止的颈窝处轻笑,胸膛也随之起伏。
笑声释然又清朗,听得郁止心跳如鼓。
贺珵,“你他妈爱我就直说。”
郁止彻底炸了。
郁止舔开贺珵柔软的嘴唇,舌头钻进去勾缠舔弄,刺激着贺珵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再全部占有,暧昧地发出声响,表示着他们吻的激烈。
吻是贺珵开始的,但郁止却反客为主,仿佛刚才哭着求贺珵上他的事发生在上个世纪。
他伸出双臂套住贺珵的脑袋,让被绑着的双手反过来禁锢贺珵。灵活的舌头不断侵略,将贺珵口腔的滋味搜刮干净。
“贺珵,你吸烟了?”他吻到了淡淡的烟味,尼古丁和贺珵的结合令他意乱情迷。
“唔嗯……”贺珵没回答他,在一吻结束后,迅速埋头,啄吻着郁止的耳际,含吮耳垂,蜻蜓点水似的划过下颚,重重落在他的喉结。
那是他的命脉,贺珵喜欢这里。
“贺珵,哥哥,给我解开,让我摸摸你。”郁止有些急躁,这样完全被动的情事不够爽,他想拥有贺珵的全部,就现在。
贺珵这才注意到他还在被绑着,可惜现在没有人会耐心解绳子,他直接拿刀一划,让绳子断在地上。
没什么再能束缚郁止了。
双手得到自由后,他先摸上的是贺珵胸前弹性十足的奶子。软软的,弹弹的,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贺珵被他小猫踩奶似的揉弄着,忍不住嗯嗯唔唔的叫起来。
郁止奶猫似的求他,“哥哥,我几把要硬炸了,你快动动吧。”
贺珵歪头,“那就炸吧。”
郁止再三确认贺珵不会生气后,才敢握住他的腰狠狠在逼仄的肉穴里抽插。
后穴被高频率撞击着,贺珵白皙的脸滚上红,喘息声越来越重,甚至夹杂着几声类似哭腔的闷哼。
郁止的几把好凶,贺珵红着眼睛想,像是把他当成了年糕捶打撞击。
年糕越打越粘糊香甜,此刻的贺珵也是如此,在郁止不间断的顶撞下,他的后穴甚至出了水,只是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郁止的。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两人争吵冷战,做的次数极少,还赶不上以前一天多。
小别的确胜新婚,郁止像个没做过的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没了以前故意捉弄的心思,只是遵循身体的本能,让几把反复捅进去,一遍遍占有贺珵。
贺珵是在人前最在乎体面,向来不苟言笑,此刻在床上却软成了棉花糖,红彤彤的,散发着甜味,浅灰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