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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小疯批要看活春宫/狗腿要完蛋

 

住脚后,逐个击破,从各个势力身上挖下块肉来。

战争区盘根错杂,各势力相互忌惮,绝不合作。所以郁止这个计划除了费点时间,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郁祈并不这么想。

从那日见到郁止以后,他就十分忌惮。

并且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贺珵不杀掉郁止,只要郁止死了,贺珵就再没了威胁。

而他会是郁家最后的血脉,那些旧部也只能来投奔他。

他向来惜命,是不会和贺珵正面起冲突的。

换句话说,贺珵应该选他而不是郁止。

郁祈摩挲着手中的药,下了命令,“把药撒在枕头上,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下属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心神不定。

若是被郁止发现,他必死无疑。

那个疯子,可是从来没拿他当过哥哥。

门外响起轻微动静,郁祈喉结滚动,神情警惕。

还好,是刚刚出去的下属。

“少爷,事办好了。”

郁祈松了口气,活动筋骨,“我说了,以后别叫少爷,喊我主子。”

“是。”

“等他彻底昏过去后,把人绑了,送到车上去。”

终于可以和贺珵做交易了,他想。

军火区,贺宅。

秋苑杰敲门的动作小心翼翼,“老大,属下有急事要报。”

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老大生气。

从洄山回来后,老大低气压到让人害怕。

“说。”

贺珵闭着眼睛靠在主位上,拒人于千里之外。

“郁祈来了。”

贺珵睁开眼睛,若有所思,“还有谁?”

秋苑杰顿了顿,“没看见郁止。”

“不见,让他滚回去……等等,他来干什么?”

“说给您送礼,没说具体是什么,但他说您一定喜欢。”

秋苑杰在心里把郁祈骂了个狗血淋头,话不说清楚瞎卖什么关子啊!

贺珵无所谓道,“好,去看看我到底喜欢什么。”

郁祈一行人在会客厅等着,贺珵他们到的时候,郁祈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主子,这贺珵怎么回事,这么下我们面子!”

郁祈面无表情,“多嘴。”

“郁少爷,好久不见,我来迟了,你多担待。”

贺珵说完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郁祈被闪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暗自打量贺珵。

上次匆匆一面没看清楚,今天一见才发现贺珵的确变了很多。

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他随手就能救下的侍奴了。

“贺区长公务繁忙,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来就是给你送礼的。”

“哦?若是金银财宝就不必了。”他根本不稀罕。

“是人,贺区长想要的那个人。”

贺珵眼皮微抬,神色不变,“我没有想要的人。”

郁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弧度依旧,“看来是我那弟弟一厢情愿啊,贺区长根本不记得他这号人。”

秋苑杰微惊,郁祈这是什么意思?

“弟弟不听话,做哥哥的教训了一番,给贺区长送回来了。”

贺珵没什么表情,但秋苑杰已经快惊掉下巴了。

郁祈背刺郁止?!

教训是什么意思?

他对郁止动手了??

完了,你小子完了,老大要生气了!

敢动老大的心肝宝贝,等死吧你!

贺珵把玩着手枪,“人在哪?”

“区长别急,人没事。”

“你要什么?”贺珵放下枪,直视郁祈,眼底深藏戾气。

“我胃口小,只要一个军械库就行。”

“你他妈真敢说啊!要点脸吧!”秋苑杰气得破开大骂。

一个军械库少说也价值几个亿,就这么没了,他是真心疼。

贺珵,“我要先见人。”

郁祈挑眉,“当然,人就在我车上。”

“滚!”

秋苑杰表情很不好,语气更是恶劣。

但郁祈却笑得很开心。

有弟弟也没什么不好,能换一个军械库呢。

郁止醒来后发现四周漆黑不见五指。

身上处处酸痛不说,手脚还被绑在一起,连嘴也被堵住了。

沦落至此,他还有什么猜不出的。

该死的郁祈,竟然敢暗算他!

盛怒之下,郁止发出低吼声,明明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不用再仰视贺珵了。

他这些年培养的所有势力都散了出去,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再造一个区出来。

为什么郁祈要背叛他!他就这么想给别人当狗吗!

“与其挣扎不如早点适应。”

郁止心中一惊,贺珵怎么会在这?

“感觉到那条链子了,给你准备的,拴上果然很合适。”

贺珵是什么意思……

“想说话?好,我给你说话的机会。”

嘴里的东西被拿掉,郁止呕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这?”他慢慢坐起身,看向有贺珵声音的地方。

贺珵冷笑,踹他的那脚毫不留情。

“唔!”郁止被踹到腹部,剧痛逼着他蜷缩成一团。

“郁祈把你卖给了我。”贺珵见他强撑着不倒下,下一脚更用力地踢在他下巴上,“知道你值多少吗?”

郁止下巴痛到失去知觉,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口腔,猩红的血不受控制地从鼻腔、口腔涌出来,让他看上去狼狈至极。

贺珵拽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一个军械库,他也真敢要。”

郁止想说‘对不起’,但他一张嘴就吐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军械库很值钱,不止是军械库里的枪支弹药,还有位置。

军械库所在的地方易守难攻,以它为中心,辐射的区域完全可以驻扎一支军队。

但现在军械库给了郁祈,相当于在家门口养了条喂不熟的狗。

出门进门都要高度警惕。

贺珵怒气难消,掐住他的下巴甩了一巴掌,“蠢货!”

这场单方面的虐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反正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了,浑身又麻又木,甚至都感受不到腿脚的存在。

耳边是贺珵带着怒气的喘息,好像在说话,但他耳朵嗡嗡的,一直听不见。

他想说:贺狗,我听不见。

但说不出,下巴脱臼了,他什么都说不出。

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疼得倒是很清晰,郁止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贺狗怎么还打啊……

再打他就真撑不住了。

在他昏过去前,好像感觉到贺狗抱他了,贺狗的怀里好温暖,他终于不冷了。

贺狗又说话了,这回他听见了。

贺狗说:不听话的蠢货,若是下次别人不换怎么办?

郁止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这里非常昏暗,不知昼夜,虽然有人给他送饭,但时间也不固定。

他无法判断时间。

身上的伤一直拖着,他猜贺珵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让他好的太快。

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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