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蜜酒之杯
前是车灯的光晕。
“能下车吗?”楚苍似乎在问我,我回答他可以,但是嘴巴有些不受控制。
过了会,我这一侧的车门打开了。楚苍弯腰解开我身上的安全带,将我向外面拽了拽。
随后我感觉背后一痛,双腿不由自主地蜷起,但眼前的景象已经换成空荡荡的车库。
车门在我面前被楚苍踹了一脚关上,我有点茫然,记得这辆车他还挺喜欢,于是说:“哎,有人踹你的车啊。”
楚苍的声音在我上方:“知道。”
过了会,进入电梯后,我不知不觉又换了个姿势。虽然脚踩在地上,可身体还靠着楚苍,眼睛盯着他按下按钮后,我怀疑地问:“你刚刚是不是抱我了?”
楚苍不说话,我抬头去看他:“你能抱动我吗?”
他依然一声不吭,反常得安静。我扒上他的肩膀,感觉到裤子的紧绷,理智莫名回来几分,跟楚苍说:“我硬了。”
电梯叮地打开,楚苍揽着我进门,接着我身体一轻,他将我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坐着。
有些朦胧的视野中,我看着楚苍转动门锁,随即脱下外套。他背对我站了一会,不管还坐在鞋柜上的我,径直走进厨房。
我的意识跟着他走了过去,但身体不是很想动,坐了会,手便摸到胯间。
性器隔着布料都很硬,绷得紧紧的。我几乎凭着本能解下皮带,金属带扣砸在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你做什么?”楚苍好像隔得远远的,又好像下一秒他就站在我面前,强行抬起我的脸喂我喝水。
温水一半进了口腔,一半都流出来,沿着我的下巴、喉结,一直流到胸口和小腹。
杯子滚在地上,楚苍凑得很近:“裤子脱不下来?”
我用脚踢了他一下,他向后让了让,接着把我从鞋柜抱上沙发,抬起我的小腿,帮我把裤子全脱下来。
半张脸都是水,我侧头擦在沙发上。楚苍跪坐在我分开的双腿间,他低头看着我,然后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伸进内裤里。
他家的沙发宽大、柔软,人坐上去,半个身体都能陷进去。我后脑抵着还算坚硬的扶手,双腿下意识想并拢,但被楚苍抓着膝盖向两边分开:“别乱动。”
我的手很热,他的体温竟然也很高,手指和我缠在一起,没一会就出了一层汗。
我要去抚慰硬得流水的阴茎,他却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去摸。挣扎几次后,我比不过他的力气,火顿时上来:“放开!”
楚苍直起身,他的脸和我很近,说话时鼻尖顶着我的脸,在我脸上碰了碰:“让你爽一下,要不要?”
我被他蹭得不舒服,身子一挺,躲开他的脸。楚苍冲我只是微笑,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分开我的大腿,跪在了我的腿间。
迟钝的大脑在处理信息时都落后几步,我混沌地望着他,直到楚苍握住那根涨红的性器,低下头张开嘴含着的时候,我才感受到那股几乎沿脊椎向上攀爬的电流。
大腿的神经在本能下抽动着,被楚苍一只手按回去。我隐约意识到一点,我在被一个男的口、被楚苍口,可是性欲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不管不顾将快感向那涌,我甚至还想让他吃得再深点。
楚苍吐出已经完全湿了的顶端,曲起手指拨弄着敏感的龟头。我被性欲牵引着挺腰,在他手心抽送,随即楚苍弯起嘴唇,低头又吞了下去。
不行,好爽……
和之前的女友,虽然上过床,不过我还是比较讲究互相尊重的,并没有谁给谁口过。之前一次出去玩,我喝多了没有防备,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跪在我腿中间隔着裤子给我舔,我被恶心得两个月没出去玩。
这次是药物作用么?为什么……这么爽……
一个终于进入我意识的事实如同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末梢,我忽然真正理解了是谁在给我口——是楚苍。
他疯了吗?
我猛地自情欲里挣脱出来,脚踩上楚苍的肩膀,弓起上半身去推他:“不行,等下,你别这样!楚苍,你放开!”
楚苍啧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随手抓了把头发。
我的小腿传来酸痛的感觉,他的手指几乎陷进小腿肚的软肉中,硬是扯着我的腿,将我的腿向上一折再一压,问道:“舔得你不爽吗,谢宁音?”
我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上的筋被他拉扯得发麻。楚苍低头看我,脸上那种神情逐渐消失,又变成他平日里那种带着微微笑意的样子,侧过脸从我的脚踝一路亲吻上去,直到大腿。
他在我发抖的大腿内侧咬了咬,继续含住我的性器,湿热的口腔黏膜带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舌头还沿着茎身向上舔。
“……别吸了!别吸!”
我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小腹发酸,药物连性器官的敏感度都大大提升,我感觉我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
“要射……呃,要射了。”
呼出的气流仿佛都是颤抖的,我的腿不知不觉缠在楚苍背上。他背部的肌肉绷紧些许,一只手在我小腹上按了按。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腿根近乎抽搐地全部射在了他嘴里。
楚苍慢慢起身,在我朦胧的视野里抽过两张纸巾,将精液吐了进去。
“射了不少啊。”他说,声音有几分沙哑,“没深喉就出来了,药这么猛?”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在此刻也过分明亮了。我的理智随着精液射出去后恢复了一些,捂着脸缩进沙发里。
下面在射完一次后还半硬着,各种各样的体液搞得我小腹下面湿乎乎一片。
楚苍起身去了厨房,我听到水声,不知道他是洗脸还是漱口。过了两分钟,他走回沙发,将我捞出来,半逼迫着喂了我几口水。
“不要,我不想喝。”
楚苍没管我的拒绝,水杯抵着我的嘴唇:“还是喝点,我怕你等下受不了。”
吃个春药,难道能吃脱水吗?
我刚刚张开嘴,楚苍又灌我一口。
“你为什么口我?”我脑子清醒点,问他。
楚苍沉默,将杯子放到一边,弯腰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
我都没在意他抱我去哪,追问他:“你没吃药吧?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口的?”
他开了卧室的门,墙角的小灯感应到有人进来,自动亮起。
我被楚苍扔到床上,抓着枕头坐起来,腿搭在床边,被楚苍握住,他低头在我膝盖上用力咬了一口。
我吃痛,紧接着楚苍解下腰带,拖过我一条腿,将我的小腿和床头的柱子绑在了一起。那个柱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加了一个铁环,能够完美形成一条锁链。
我没反应过来,茫然问他:“你做什么?”
楚苍对我也笑笑:“做点准备。”
不妙的预感侵蚀着我迟钝的神经,楚苍在柜子里翻找出什么,接着扔到床上。
一瓶润滑油,一盒安全套,新崭崭的,都没拆封。
他坐在床边望着我,那双眼睛和那张脸都变得十分陌生——他看我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朋友,而是在看情人。
那种黏腻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仿佛要一直深入到私处。
我立刻想要下床,而楚苍的准备十分有效,皮带深深勒进小腿,瞬间留下红印,但半点没松。
“我操你……”
剩下的话被堵住了。
楚苍从我身后用手捂住我下半张脸,“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