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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lay

 

哪怕他眯起眼笑着害你,你都会说出他定是狐狸精中最良善的这种胡话。

所以任由范闲动作,庆帝始终牙关紧闭,不给半点机会。

范闲被庆帝面对面抱在怀里,双腿分开跨坐在精壮的腰腹之上,形状姣好的性器在庆帝绷紧的腹肌上情色的挨蹭,留下不明湿润的痕迹,身后的粗壮的龙根则更加直白地沿着臀缝滑动,甚至数次浅浅地顶开被迫扩张的后穴,每次都会逼得小范大人颤抖不已,然而无处攀附,只能将庆帝缠的更紧。

过量的快感荡漾起伏铺天盖地而来,以往庆帝总是以疼虐为主,从不准他正大光明的取乐,更别提痛快地高潮,以至于他直至今日元阳未泄。理论上童子身定力不足,轻易就能到达极乐,遑论庆帝充满恶趣味的温水煮青蛙,小范大人的身子早就敏感至极,些许刺激就会轻易动欲。

但总是差一丝,在被手指玩弄时,在被龙根试探性地侵犯时,在使出浑身解数接吻时,分明有无数可以登上极乐的机会,只是全被庆帝有意回避了。

次次高潮将至,又回回被打下顶峰。范闲几乎被逼向另一种更难耐的巅峰,但也只是几乎,近在迟尺但就是无法抵达。

未来当旧事重提,小范大人宁可宣称是被快感逼向绝路,失了理智,被淫念占据脑子,像狗一样对着庆帝一个劲发情。也不敢承认是一个爱人般的吻,将他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东西!范闲气的咬牙,接着装吧,顶着自己屁股的那根玩意都要炸了,这人怕不就是经年累月的这么忍,才成现在的变态模样。

不,不是忍耐,只是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弄到,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想着庆帝莫不只是为了一次骑乘退让到这种程度?看架势,无论如何不达成目的庆帝不会放人,这在高潮边缘硬熬下去,庆帝如何不知道,范闲怕是会彻底废掉,况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的七七八八了。

小范大人狠狠瞪了庆帝一眼,一边在心里找着各种借口,一边主动掰开臀瓣寻找最佳的角度,早已准备好的穴口难耐的开合,湿润一片。好不容易对准了龙根,却滑腻不堪,龟头蹭来蹭去总是肏不进那片桃源乡。

这一眼看的庆帝直想下回给安之备面清楚镜子,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

“安之,稳当点。”说着,这位陛下扶住了自己的立直如柱的龙根,范闲半跪着,试探寻找着方向,终于找到了关窍。

“是,陛下。”这位显然没有继续帮忙的打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范闲深吸一口气,堂堂九品高手,抖着大腿往下坐。被肉棒缓缓破开的感觉极其微妙,毕竟不是纳入的地方,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精神上的折辱,以及微小连绵的钝痛。肛口被扩出个圆洞,要崩裂的恐惧漫上脑子,范闲很意外自己这个时候还有空瞎想,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像庆帝的活体避孕套,肠壁被一点点抻平,紧紧箍着柱体。

范闲不断的喘着气,尽力甩开脑中的杂念专心地吞吃龙根,寸寸深入,终于,腿根挨着了庆帝扶着肉棒的手,小范大人满头冷汗,这总算是挨了三分之一了。

“安之,长痛不如短痛。”庆帝双手扶住范闲腰身。

小范大人心道不妙,但庆帝出手如电,掐着那细腰就向下按,同时下身用力往上顶——

“啊!”瞬间被巨物贯穿,猛的碾着前列腺,一顶到底,终于,长久刺激达到了顶峰,就这么一下,便使范闲泄了身子,漂亮的阳具抖动着,迫不及待地吐出白精,打在庆帝精壮的胸腹上。

范闲从未恨过自己对人体结构学的太多,这怕是顶到乙状结肠了,而且以庆帝的尺寸,估摸着外边还有一节没进来。范闲真的撑不住了,九品修为的真气此刻没有一点用武之地,身子全靠庆帝支着。小范大人双手勾着庆帝脖子,浑身大汗淋漓,漂亮的卷发都湿透了,乖顺的贴在额边,像是死过了一回,出气多进气少的喘着,后穴随着高潮的余韵不自主地绞紧。

庆帝被他夹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瘫着的范闲听到这声,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又厚着脸凑上来讨吻。庆帝不回应,他就真和小狐狸似连啃带咬,意图弄的庆帝一脸口水,实在拗不过他,叹息之后,还是认命似的抱着人敷衍的亲了几口。

和恋人间的缠绵不同,这种吻更像是表达亲昵的示好,比如,老父亲吻儿子。范闲想,这是什么三流的西方温馨家庭肥皂剧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庆帝有些不满。

“回陛下,我们现在这状态,就别演这种父慈子孝的戏码了吧?”范闲划过庆帝身上被自己染上的白浊,指尖挑逗的在胸肌上打圈,感受着放松的肌肉变得坚硬,皮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

“错了。”

“什么?”

小范大人一声惊呼,就着插入的姿势,庆帝翻身将这个肆意妄为的狐狸崽子压在身下。范闲余韵未消,愣是被内里阳具的扭动又逼出几滴泪来。庆帝不关注范闲微小的抗议,径直大力抽插起来。那巨物撞的小范大人的臀部肉浪翻涌,啪啪作响。

庆帝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刚刚高潮过的肠道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脆弱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碾过,无情鞭挞,整个直肠被粗暴的扩成了龙根的模样,庆帝肏的又急又猛,没给范闲留一丝喘息的空间。范闲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了,庆帝回回都要直插到底,小范大人可不觉得自己这身子能有多耐肏,直肠底的拐口按这种捅法能坚持多久?

果不其然,没捅几下,庆帝就摸清楚了角度。用了点巧劲,整根没入,龟头成功撬开了拐口,残忍地入侵了更深的结肠。范闲死死的攀着皇帝的脊背,指甲把陛下的背上挂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有种错觉,这位皇帝陛下能把他整个捅穿,理智上告诉他人体没那么脆弱,但身体上的恐惧叫嚣着告诉他,那根棒子从肠子一路搅翻到脏器了,顶着胃了,再用用力就要从喉咙里伸出来了——范闲被自己淫乱的想象吓着了,再加上结肠被破开的痛苦,这回可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被玩怕了,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庆帝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皮肤上不正常的潮红,贴近耳侧,无情地补充方才的未尽之语:“该称父皇。”

范闲被这四个字从迷乱的幻觉中拉回现实,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的脸,望着他眼角的皱纹和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想来当年应该也是这样与叶轻眉放肆交欢,可能还会说些甜言蜜语,立下半真半假的誓言,如此这般反复,才有的自己吧。

像是被这个认知烫到了一样,范闲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庆帝以为是他情动,更卖力的肏干起来。范闲含混不清的呻吟着,有没有庆帝想听的那声“父皇”他自己也说不清。身体沉溺在欢爱里,放纵,浪荡,下贱的很,而意识昏昏沉沉的飘离,想着宣称要改变这个时代的叶轻眉,想着说当了官也许能把血溅的高一点的杨万里,想着倒在抱月楼前的老金,想着明明约好了最后还是为自己卖了命的滕梓荆,想着弯了腰的邓子越,想着送自己来的王启年,一路想到了那个因为重症肌无力躺在病床上的男孩……一个清晰又不甚清晰的梦,恍惚般的从后往前又过了一遍人生。

究竟想要什么?范闲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一直没有远大的志向,想起那句开玩笑般的娇妻美妾肆意风流,兜兜转转只留下了独善其身四个字。

小范大人不愿做诤臣,不愿做谗臣,其实也不太想做孤臣,他想做……权臣。我无意改变你的世界,但我又看不惯这世间不公,改不掉荒谬可笑的平等自由的观念,那不如就由您把这天下亲手送给我打理吧,陛下……

“父皇……”范闲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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