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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lay

 

范大人比女子更娇俏的面容上。

“臣,知罪。还请陛下赐罪,臣自当尽心竭力将功补过。”小范大人隔着裤子用脸紧贴那早已升起的巨物,亲昵地挨蹭。范闲的脸小巧精致,那天赋异禀的龙根怕是比他的脸还长,随着范闲的动作,竟胀的更大。

“哦?何错之有,又当领何罪啊?”,平静的声音响起,不论多少次,哪怕小范大人被欺负的狼狈不堪软烂如春泥,与那处直白的肢体语言不同,庆帝其余方面从未露出半点情动的异常。

“臣口不择言,祸起唇舌,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的表情实在绷不住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两辈子都没做过,也没见过,堪称心如乱麻。但不下血本,今夜必然没有半点机会逃开破身的命运。至少,至少在同心爱之人大婚前,他想保留一些清白。

范闲自知这般所思所想是如何自欺欺人,是如何亏欠婉儿,嘴上说着无法可解,但是真的绝路吗?即便是绝路,范闲一路走来,放眼望去,哪有通路,明明尽是绝路。前不久千里奔北齐,现如今又领命督察春闱,危机四伏,范闲心里可没有带着半点害怕,怎么单庆帝恩宠这一条,连闯一闯的勇气都无?

风吹过堂,满室幔帐微动。

“祸起唇舌……”,庆帝抬起范闲的脸,拇指摩挲着丰厚的唇,逼他微微张口,露出莹润的贝齿和艳红的舌尖,波光粼粼,美人垂泪,真是大好光景,“那便依居中郎所言,朕就罚一罚这张不长记性的嘴,可好?”

小范大人下意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探向红色边缘,准备放存在感颇强的小陛下出来透透气。庆帝的手适时放开,骨节在一旁的榻上敲了敲。

范闲恨自己一瞬便明白了庆帝的意思,动作却没有耽搁,乖乖换成用嘴含着布料,试图替男人褪下碍事的裤装。

这种事,小范大人自然没有半点经验,他自己衣服都穿不好,用嘴替人脱裤子哪里能顺利?折腾半天,粉白的面上都多了层薄汗,那看似宽松的裤子还好端端的挂在君王的腰间。

范闲叹了口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努力显得无辜,隔着裤子对龙根又亲又舔,可怜兮兮地说:“陛下,帮帮安之吧。”

庆帝心里暗骂,小狐狸精,手上配合地将布料拉下一节,准确的露出阳具和囊袋,庆帝手扶住根部,龙根精准的拍在小范大人的漂亮脸蛋上,啪啪作响,“如此,小范大人可要好好表现一番,给朕看看有几分诚意。莫要惊慌,诚心求了,教一教后辈行事,也是应该的。”

“浅处用手辅以唇舌,套弄挨蹭,深处用嘴时收起牙齿,尽力去吞,靠喉咙去夹,听懂了吗?”

庆帝说的轻松,范闲半点也听不进。被肉棍抽脸,小范大人现在早已不在乎什么表情不表情的了,他只恨自己怎么不早些昏过去,便不用面对这般景象。看着柱身上跳动的青筋,范闲更加绝望,绝不能让这种东西捅进肠道,这一棒下去,说不准自己便会肚破肠穿,收尸都尴尬,那也太难看了。

所以还是得伺候好,用好上面这嘴,下面的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庆帝眼看着人呆呆地望着自己升腾的欲望,鼻子下意识地耸动,鼻尖上的痣跟着抖动,像是在熟悉领地却被惊到的小动物。而表情又仿佛壮士断腕一般,闭上了眼一通胡舔。

庆帝不为所动。这青涩的动作能蒸腾内心的欲望,却还不足以引动庆帝对自己的身体失控。只听他冷漠的声音说道:“主动请罪,便只有这点本事?”

范闲正在天子胯间努力动作,用唇舌细细描绘,研究遍了那根物什,手也没闲着,承托着垂坠的囊袋,爱抚般揉捏。听到庆帝问罪般地发言,还在动作的小范大人僵在当场,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

他只得委委屈屈地张口,小心收起牙齿,努力地把鸭蛋大小的头部先吃进嘴里。不过堪堪吃进一点,小范大人便觉着脸颊两侧肌肉酸胀,上下牙膛也酥麻难耐,更别提男根免不了一股麝香味,咸腥恼人,辛苦的很。

这要如何吞的进去!范闲心里恼怒,想着后宫嫔妃也是生存不易,同为男子,正常来说这东西哪有这样大的?庆帝估计是有点什么蛮夷血统的混血吧,眉眼也是,立体的很,又身材高大,用当前时代的话来说不就是杂种?肯定能把这老东西鼻子气歪。

这般想着,小范大人多少高兴了些。他决定还是退一步,吞不进,便取个巧,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了,反正大部分快感都集中在这头上,多努力刺激这处,棍身意思意思蹭蹭得了。于是小范大人用双手扶着上下撸动,嘴里鼓鼓囊囊含着一大块,又吸又舔,舌头不断的打圈,舔过浅浅的肉沟不算,那舌尖还轻轻的戳着中心的小孔,试着往里钻,提前搜刮点龙精出来。

小范大人心里得意,这般刺激,只要是正常男人,哪怕是庆帝这老狐狸肯定也撑不了多久,想到待会庆帝失控的神态,竟然有种莫名饕足的成就感。

可惜对着龙根玩的正开心的范闲没注意到庆帝脸上便是逢场作戏也从未露出过的爱怜神色。庆帝轻抚着少年的头,表情不似情动,更像在看玩的开心的孩子。

范闲努力了半天,这下嘴是真的酸了,手也累了,从缝隙处流出涎水把布料都打湿了,怎么这龙根还硬邦邦的没半点反应?不应该啊,这么难高潮,庆帝是不是有男科疾病啊,没人管管吗?小范大人累的开始胡思乱想了。

摸着他的安之的脑袋闭目养神的庆帝,发现这技术糟糕还浑然不知的家伙居然敢偷懒走神,终于施舍般的开口说道:“安之……收好你的牙。”

范闲愣了一下,乖乖照做。下一瞬,他便发现庆帝按住了自己的后脑,单刀直入,凶猛的往里塞,利落的直插入喉。

恶心,想吐。这是人体的的,热气在缠绕间蒸腾,以至鼻尖也覆了层细密的汗。这种情景下,没有人甘愿退缩,双方都默契的采取相同的策略,猛烈的进攻就是最佳的防守,直把玉池作战场,高歌猛进攻城掠地。舌根和系带由于过度拉伸而酸木,但无人在意,只是更加凶狠的角逐,仿佛连空气都要抢夺殆尽。

有限的空间被侵入者抢占,吞咽的功能也总被粗鲁地打断,两汪玄泉混着茶香在玉池融汇,不得不从缝隙溢出,无礼的沾染了肃穆的御书房。

终是过于年轻,同样的狐狸,在经验面前,小狐狸总是被迫给老狐狸让路。庆帝吻得极凶,连一丝空隙也不肯留,逼得小范大人脆弱的喉结上下移动,被迫仰头吞咽。

这个不清不白的吻越吻越深,小范大人指尖发白,把庆帝的衣袍攥得皱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当庆帝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施舍般的结束这场亲吻时,范闲连坐都坐不稳还不服气地攀着庆帝肩头追着非要亲回来,誓要把失势的面子讨回。

小狐狸满面春色急急讨吻的样子看的庆帝欲海翻涌,恨不得立刻将人按在身下用龙根狠狠鞭笞一番,但不能让这小家伙得意忘形,得晾他一晾,吃点苦头才难忘。

对庆帝来说,亲一下给点甜头意思到了就行了,本来这个深入而失控的吻就是一个不该有的失误。更不能让范闲这个惯常最会卖乖的找着机会顺竿子往上爬。庆帝已然达成目的了,他就是要挑明了父子关系之后,依旧逼着这个孩子主动背德求欢,他要安之所有爱恨皆集于他一身,他要彻底掌控摆弄支配安之的一切,不论身心。

但这范闲简直是狐狸变的,天生该遭人疼,不论做多少预设,但凡真的见着人了就统统失效。他撒娇卖乖你觉得熨帖,他阴狠算计你觉得聪明,他搭台唱戏你鼓掌叫好,还得帮着搭腔……总之做什么都显得好,做什么都像是莽莽撞撞地朝人心里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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