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个游戏
年末又是一场忙碌,不知不觉从夏转冬已经过了那么久,下午考完最后一场全身都轻松了些,余书回班级收拾了下书本,空旷的教室寂静无比,黑板的右侧写着距离高考的时日,为数不多的几十天一眨眼就能过去。
关好窗户,细心检查了教室里的电源,稍后出了教室并把门锁上。
凛冽的冷风拂过脸颊,就在这时天空开始飘飘扬扬下起了小雪,余书垂下眸,希望这个年能过得安定些。
年末相对于富家来说是一个收尾,届时各路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回国并登门拜访以蒂固利益关系,所以每到过年的这段时间家族内部忙的不可开交,并给了余书一段很长的喘息时间。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站满了身着正装的男男女女,长桌上新鲜昂贵的食物看的眼花缭乱,沈晚酌一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手机。
孙鹏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带着身边的小男孩走了过去。
孙鹏揶揄道:“呦,给沈大少爷拜年了。”
沈晚酌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眼身边的小男孩,“胆子挺大啊。”
孙鹏当然知道他在说的是什么意思,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就是喜欢,我家老头也早就知道了。”
说着,他也坐了下来,问道:“那个呢?”
沈晚酌倏地想到了余书的模样,说:“管好你自己。”
孙鹏笑了两声:“我可发现了,沈大少爷是不是有点变了啊?”
沈晚酌没再搭理他,在这期间楼台上出现了傅斯年的身影,穿着正装显得十分衬身,但在这个年纪多少还是有点青涩,只见他正在与一位女士谈笑着。
孙鹏身边的小男孩不禁多看了两眼,没惹孙鹏生气,反倒调侃道:“好心提醒你一句,可千万别看上他,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孩缩了一下脖子,不知他是开玩笑的话还是真话。
孙鹏手中拿着高脚杯,抿了一口酒后,看向沈晚酌问道:“你玩的那个,傅斯年也还在玩呢?”
沈晚酌烦躁的“嗯”了一声,时不时看着手机屏幕。
“再找一个呗,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沈晚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明情绪意味,“需要帮你把嘴封上吗?”
孙鹏当即做了一个“行,我不说了”的表情。
一间只有几十平米的小屋此刻承载了欢声笑语,余书在帮余母包着饺子,每个包的都是皮薄肉厚,一个个金元宝的饺子被下入沸水中,等待过程中余母问他:“下一年就要高考了,想好要上哪所学校吗?”
余书思忖了一会儿,稍后说:“f大。”
f大是坐落在北方的城市,离a市距离可不近甚至还有些远,余母却没在意这个:“妈支持你。”
余书笑了一声,包饺子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热腾腾的饺子很快出了锅,装在白瓷盘中,余书先端了过去,余母在厨房又炒了几个菜稍后端出。
今年的春晚很有看头,母子二人一边看着春晚一边吃饺子。
外面的爆竹声一声比一声大,绚丽的烟火在空中稍纵即逝,吃完饭后余书帮母亲收拾着餐桌,这时门铃响了。
余母放下手中的东西去开门,来的是陈萌。
“小萌来了啊。”
陈萌笑着:“阿姨好,吃过年夜饭了吗?”
“吃过了,”余母说,“快进来。”
陈萌没进去,接着俏皮说:“阿姨,我想找余书下楼散散步,饭后消消食。”
余母笑着点点头,对屋中的余书说:“小书,别忙乎了,小萌来找你下楼散步。”
余书听到声音抬起了头朝门外看去,门外陈萌一身红装,正好时间还长,“嗯,好。”
拿了件外套套在身上,余书跟着陈萌下了楼。
小区里的公园人多热闹,他们绕到了小路,人并不多僻静了些,并肩相走,曾经无话不谈到现在话少的可怜。
陈萌手背到后面,看着他,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余书,其实我…”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余书开口:“要歇一会儿吗?”
话到嘴边难以启齿,陈萌终究还是放弃了,“嗯”了一声:“好。”
坐在路边的木椅上,都没有再说话,倏尔放在口袋的手机一震,余书打开来看是沈晚酌发来的新年祝福。
看了一会儿他熄灭屏幕没再理应。
坐了一会儿,陈萌问他:“余书,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或者,想谈恋爱吗?”
余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现在学业紧张没想过,到毕业再说吧。”
陈萌突然转过头看他:“就是说到毕业后可以?”
余书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笑着:“可能。”
话准不准并不重要,余书不想打破僵局,更不想去伤任何人的心,毕业后会有时间去冲刷一切。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人也渐渐少了。
“回去吧。”
天色早已不早,陈萌应了一声,两人转身走在回去的路上。
明天又会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送走了陈萌往家的方向走,这个时间段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余书缩了缩脖子步伐快了些。
正当一只手去拉楼下的大门时一双手猝不及防的从黑暗中伸来,捂住他的口鼻往后带。
余书登时血液凝固,鼓起全身劲挣扎,半拉半拖的把他带到了一片树林后,按压住着的身躯动弹不得。
余书左右晃动腰肢却被死死压住。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嘘,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余书顿住身,微微扭过头:“傅斯年。”
傅斯年轻笑了一声,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手伸到余书的裤子里,“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余书咬着牙,握紧的拳头放在头两边。
潦草的扩张过后,傅斯年并没有进一步动作,正以为要结束时穴里突然被塞进个东西。
傅斯年塞了个跳蛋进去。
为他穿好裤子后,才放开余书,“我们来玩个游戏。”
余书弯下腰,稍后扶着墙愤恨的瞪着他。
傅斯年不紧不慢说:“比比谁先走完一圈,如果你能先走完我就离开,如果我先走完了……”
“就去家里操你。”
余书呼吸一滞,看向灯火通明的楼层,他知道傅斯年不是说着玩的。
跳蛋被打开在这里颤动,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每迈开一步都无比艰辛,余书咬着牙硬是挺起腰板从他身边走过。
走了一会儿穴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忍住喘息走的飞快,就这一会儿身后已经没了傅斯年的身影。
当一圈都走下来后傅斯年再没出现过,就像他从未踏进过小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