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偷腥的味道
元旦晚会当天由每班班长带领过去,紧绷的学习氛围下得到了短暂的解放,激发了学生的激情,余书找到班级所在区域后带他们走了过去。
每个班级所在的区域座位都不多不少,余书安排他们坐下,仅留下靠后的位置,原先他左道坐的是位男生,稍后有位女生走过去跟他说了几句后男生起身离去,紧接着陈萌换座过来。
陈萌打扮的漂漂亮亮,白皙的小脸上多了一层粉嫩,精致的妆容凸显她的可爱,直到余书坐下她的目光都没挪移。
一股甜美的清香味扑入鼻腔。
这里的座位每两个是挨在一起的,与旁边的座位相隔一道,陈萌与他的距离既不远也不近,明明可以直接换到余书身边却没有。
开幕式的灯光四处摇曳,主持人身着华丽服装缓缓走出,一段开幕词过后就是上台展示的表演节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台上,余书也不例外,以至于他丝毫没注意身边换了人。
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腰并作势往身边带了带,感受到气息变化时傅斯年的脸已经映入眼帘。
余书皱起眉挣掉了他的手。
傅斯年歪头笑了笑:“surprise。”
在这满是注视目光的场地中余书表现的并没有很应激,只是与他刻意拉远了距离。
细微的动作被傅斯年收入眼底,并没有进下一步动作,收回来的手托起下巴并把目光放到了舞台上。
红裙礼服的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脸上是温文尔雅的笑容:“下面一首《是你》送给大家。”
听到歌名的余书微征片刻,稍后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是沈晚酌的身影,身子提拔,模样风迷,原本额前有的碎发也呈三七分梳了起来。
寒冷的身子仿佛有一丝的回流,究竟以什么样的心情对待他自己都不知道。
发愣期间傅斯年忽然压低了身靠近他,一只手臂绕到后背轻拍,“为你唱的,嗯?”
如清风一样的声音让台下瞬间寂静,悦耳、舒心、曲调悠长,台下的观众摇起手中的荧光棒倾听沈晚酌的弹奏和歌唱。
余书眸光沉下来,别过脸不看他,傅斯年却轻点一笑:“感动吗?”
感动?余书转头直视他,冷笑出声:“你觉得我会感动?傅斯年,我对你们只有恨。”
如恶魔一样的低语萦绕耳边:“余书,别停下你的恨。”
时至今日傅斯年给他留下了太多数不清的痛苦,被强暴、被威胁、被拘禁每一项无疑都是他所带来,沈晚酌是后期的参与者,虽然比拟不了开端者先带来的痛,但余书同样恨。
后排的灯很暗很暗,很清楚的感受到傅斯年的手指顺着腰肢一路延下伸入裤子中,余书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
可这没能阻止傅斯年继续,反倒是他的反应过于激烈会引起别样的目光,傅斯年清晰知道这一点,同样也捏的准他的脾性,冲这一点余书就是下位者。
死死咬着唇表现出一副怡然的模样,傅斯年却有意让他痛,刺痛感和紧张感并驾齐驱让余书背上出了一层薄薄冷汗。
高潮的音乐声一路延下,余书再没抬头去看。
渐渐地里面被扣弄的松软,黏腻浸湿了傅斯年的手指,歌声渐渐淡弱,看来快要结束了,傅斯年抽离出手指带到嘴边轻舔一口。
身边的陈萌目光触及他,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倏地余书站起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我去下洗手间。”
陈萌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绕过傅斯年身边头也不回的出了后门。
“吧嗒”一声门被重新合上,嘈杂声被遮盖,余书没走一会儿便与沈晚酌碰了个满怀。
看得出他的心情不错,沈晚酌嘴角上扬:“正好省的我再去找你。”
旁边是没开灯的储备室,压住后背将与书抵在了门上,手迫不及待去扯他的裤子,沈晚酌热乎乎的唇落在余书的脖子上,脸颊上。
起初余书反抗的并不激烈,最后得知逃不了便放弃抵抗任由他去了。
沈晚酌咬住他的耳垂:“唱的好不好?”
余书应和他,实则更像是敷衍了事。
当沈晚酌的手指碰到那个地方时,滑湿的触感让他停下了动作,目光向下看去洞口明显是已经被掠夺过了。
“傅斯年玩的?”
余书仰起脖子,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身后“啧”了一声,分不清是什么情绪的语态,身体被破入,坚硬的性器在大力操干,每到这时身子就会不受控制的享受最原始的快感,但余书的头脑是清醒的,为了不让自己沉沦下去往往会用力扣着手心肉。
一条腿被沈晚酌高高架起,他扣抓着门把手,紧贴住背的胸膛有些喘不过来气,倏地沈晚酌附耳低声:“爽不爽?”
余书紧闭双眼,慢慢吐出一口气:“爽。”
话是真是假没任何意义,应和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事后储备室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余书喘着气从地上慢慢站起,整理好衣服后就要往外走,沈晚酌不知餍足的环住他的腰,说:“亲我一口。”
余书淡漠着眸,在他脸上轻轻碰了一下很快离开。
想回去的心一丝没有,余书绕了一圈到楼上的天台想吹会儿风,刚一上来就听到一声熟悉的音。
心中警铃作响,上阶梯的步伐也快乐些,天台上站着两个人,陈萌和傅斯年。
余书快速上前护在了陈萌身前,这一举动把陈萌吓到了,继而又疑惑,“怎么了班长?”
余书看着傅斯年,满身是刺生怕下一秒就扑上来,傅斯年只是淡淡一笑,调节气氛,“班长好像对我有误会?”
余书心脏躁动着,转过头对身后的陈萌说:“王萍正找你呢。”
陈萌想着自己离开了那么久还没跟好友说一声也没所怀疑,只是对傅斯年道了声谢:“谢谢你啊,傅同学。”
“不客气,”傅斯年回了个礼貌的笑,倏地又说,“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陈萌不明所以,嗅了嗅,说:“没闻到,什么味道?”
傅斯年斜睨余书一眼,继而说:“一股偷腥的味道。”
余书手指冰凉,身体僵硬,然后只听陈萌说:“有吗?班长你闻到了吗?”
傅斯年淡淡笑了,说:“可能是哪只猫偷了鱼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