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封信 夫妻之实
吻着吻着,顾言的舌尖舔舐着秦忆昔的嘴唇,连带着流到嘴角的苦涩泪珠也被他含进嘴里。
“成蹊,张嘴。”
他们两个的鼻尖相触,顾言就在喘息的间隙缓缓开口,气流拂得秦忆昔面颊痒痒的。秦忆昔乖乖张嘴,两人的舌头就扭打到一起。他明明没喝酒,头却晕晕乎乎的,连站稳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靠在顾言身上。
顾言抱着被亲懵了的秦忆昔上楼,一进卧室就把秦忆昔扔到了床上。
秦忆昔只觉得天旋地转,惊呼着要坐起身:“顾、顾言!”
顾言没给他机会,把他扑倒在床上,又吻下去。
秦忆昔哪见过这阵仗,当即就被吓傻了。想推顾言,摸到对方结实的腹肌像摸了个烫手山芋,缩回手来;想锤他,奈何自己力气太小还不够顾言笑他的;想把手搭对方肩膀上,又害羞,怕显得自己太主动。最后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眼睁睁看着顾言把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顾言的吻一路向下,跟乾隆盖章似的,都快连成片了还不满足。他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像着了火,燎着秦忆昔的心。
“别舔,别!”
顾言的唇覆盖上秦忆昔雪白胸脯上的茱萸,手也不忘挑弄着另一个。受激素影响,秦忆昔的胸脯其实有一点点发育,但不多,肉眼看不大出来,只是摸着要柔软不少。不一会儿,上面就不满了一道道指痕。
在此之前,秦忆昔从来没想过这个地方这么敏感。他又痒又麻,小刺猬似的弓起背来,试图把自己缩起来,但顾言把他压制得牢牢的,他只能被迫接受着,咬紧牙关避免呻吟出声。
坏心眼的顾言亲着亲着就露出了牙齿,一点都不客气地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还用小虎牙刺着早被吮吸红肿的乳尖。
秦忆昔浑身颤栗,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生理性泪水要落不落,好生可怜。
“别哭啊宝宝,这才哪到哪?留着,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顾言直起身子,一边说一边分开了秦忆昔从刚才就一直紧闭的双腿。
秦忆昔开始挣扎起来,腿被顾言的膝盖顶着合不上,手就开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有好几次都差点打到顾言脸上。顾言没生气,快速把领带解开,缠在他手腕上,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秦忆昔见手被绑住,只能红着眼睛求顾言:“顾言,不要、不要看好不好,顾言……我求求你了……”
顾言不听,在他腰下面垫上一个枕头,把秦忆昔的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秦忆昔的秘密一览无余。
本该是男性器官的地方却是两片没怎么有毛的肥厚阴唇,因为情动,小巧的阴蒂已经充血,粉嫩的穴口还在翕张着,留着淫液,整个阴户有些亮晶晶的。
顾言把自己的大家伙释放出来,赤红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这个精致又有些违和感的器官,每磨蹭一下,秦忆昔就颤抖一下:“很漂亮,为什么不让看?”
秦忆昔无处可逃,只能用被绑在一起的手挡在脸上,哭到抽噎:“唔嗯……是、怪物……”
顾言又俯下身来,轻轻地吻着他湿乎乎的眉眼:“不是小怪物,我们成蹊不是小怪物。”
“真的、嗝……真的吗?”秦忆昔把挡着脸的手往下拿了拿,眨着眼睛问他。
“真的,很可爱,可爱死了。”
“不奇、怪吗?”
“不奇怪,成蹊,存在即合理。”
等秦忆昔情绪平复些,顾言挺腰,长驱直入。里面很紧,吸得他往里挤。他们有四个月没做过了,再加上秦忆昔失忆,这跟第一次做几乎没有区别。这样的想法让顾言几乎失去理智,秦忆昔一适应他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重的囊袋响亮地拍在秦忆昔的阴户上,生生给人拍红了。
数不清的日日夜夜里,顾言早就对秦忆昔的身体了如指掌,次次往他的敏感点上撞。
“顾言,停下来……慢、嗯……慢点……”
“怎么了?”顾言应着,身下动作却不停。
“嗯……好酸……好难受,我受不了了……”
顾言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便更加狠厉地捣向他的敏感点,手也伸到下面去,揉捏着肿胀的阴蒂。
“停下来!停下来!啊……”随着顾言用指甲狠狠挂过阴蒂,秦忆昔感觉有很多粒子在大脑里炸开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穴口也没有规律的收缩,从深处淌出来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沙滩上搁浅的鱼。
顾言把他翻了个身,要从后面进。
“顾言。”
“嗯?”
“我想——抱着你。”
于是顾言就忍着笑把他又翻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绑起的手依然没有解开,胳膊环在顾言的脖子上,像圈着顾言,实际上是他自己退无可退。
全程顾言的东西都没有拔出来,在里面转了两圈,刮着脆弱的黏膜。刚高潮完的秦忆昔几乎要弹出去,他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下面也像坏掉了似的一直流,记忆里的第一次高潮被迫延续了好长时候。
顾言一动,秦忆昔就后悔了。因为重力和他无力支撑,次次都被顶到最深处的肉缝,淫水从交合的地方渗出,沾满了顾言的下体。
“不来了,顾言,我不来了……”他哆哆嗦嗦地起身,还没吐出多少,就让顾言摁着又坐了下去。他失声尖叫,眼泪又落了几滴。
短短十分钟不到,他又高潮了。
顾言恶狠狠地扇了两下他的屁股:“你不来了我怎么办啊?嗯?我还一次都没射呢。”
秦忆昔只能夹紧屁股,被迫承受着一下比一下凶狠的顶弄,直至被顶开子宫口,他都无法逃离。他只能仰着头发出几声嘶哑的哀鸣,却因此把胸脯送到了顾言嘴边,被顾言又啃又咬到再一次高潮。
高潮的子宫里都是潮液,紧紧包裹着龟头像在做什么按摩,顾言开始在里面细细地研磨,低头欣赏着秦忆昔薄薄的肚皮被顶出弧度。
“成蹊,来摸摸吧。将来,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他拉着秦忆昔的手覆盖到被顶起的地方。
“混蛋,你胡说!”秦忆昔想把手抽走,却被迫一起残忍地按压着揉搓这里。
内部很快就开始痉挛,大量的淫水喷洒在柱头。终于,在狠很顶弄几下后,里面被滚烫的精液充满。精液冲刷着内壁,秦忆昔也达到了今晚第五次高潮。
秦忆昔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他的腿间还有向外涌出的白浊,顾言先把一个枕头垫到他的屁股后面,然后才拿了湿毛巾来给他擦拭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把秦忆昔往浴室里抱,顺带把一片狼藉的床单被褥都塞进洗衣机,再换上新的床上用品。清洗的时候,他有意避开刚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最后细致地在外面那一圈涂了一点消炎药。
干完这一切,也给他自己累够呛,疲惫地躺在了秦忆昔旁边。
“成蹊,我没有胡说。”他对早已熟睡的秦忆昔说。
像是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