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c汐之声
纠缠,亦会用舌头痴迷地舔舐须佐之男脸上、脖子上那些细密的伤口,如幼猫一样舔弄那些正在缓缓重构、愈合的皮肉,尖牙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些还很细嫩的新生组织,每当这时,他都仿佛沉浸于这背德的刺激中,兴奋得浑身颤抖。
如月光般清冷的力量很快随着唾液流淌布满须佐之男全身,武神残破的身躯在星月的帮助下快速愈合,那条断裂的手臂也从骨骼重塑开始,血肉和神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苍白的骨头上编织,直至覆盖上一层洁白细腻的皮肤,长成崭新的、肌肉紧实的,荒最熟悉的样子。
雷霆神躯里因此混入了星辰的气息,感受着须佐之男体内不容忽视的属于自己的气味,荒忘情地与之脸颊相贴,尚且单薄的身子压上已经焕然一新的胸膛,墨蓝的长发如织网般铺散开,严实遮住了须佐之男的上身。
“须佐之男大人……啊啊、须佐之男大人……”荒不断地呼唤着他所恋慕的人的名字,这几个字日夜都在他脑海里浮现,有时威严如万钧雷霆,有时柔情如三月春水,可无论是哪种,都抵不过此刻触手可及的实感,那般鲜血淋漓,骨肉鲜明。
荒不断地亲吻,急切地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脖颈,乃至不着衣物的身躯。平日里他总是克制矜持的模样,绝不会踏越雷池一步,可如今就连时光都为他停驻,他的将军如此乖顺地躺在身下,刚刚死里逃生,这叫荒怎么忍得住。
此时须佐之男的躯体已经彻底完整,每一处可怖的伤口都变成了新生的皮肉,荒应该起身了,可少年神使依旧趴伏在他身上,极为眷恋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
“抱歉,须佐之男大人。”荒稍稍撑起身,看着须佐之男双眼闭合,漂亮又锐利的脸庞,“您总是喜欢擅作主张,今天就让我也这么做一次吧。”
那些在须佐之男体内流淌的星辰之力,在之后的战斗中定然会逐渐损耗殆尽。须佐之男就是这样的人,为了心中的目的,永远都可以把自己放在最后,全然不顾那些深爱他的人们会如何心痛如刀绞。
像今夜那样在寒风中焦急等待的情况,未来还会接二连三地上演。
荒甚至绝望地预感到,在那尚未到来的漫长的年月里,须佐之男依旧会作为一道难以愈合的创伤,皮开肉绽地横在自己心口,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
啊啊、那些在此时就已经足够浓烈的恨与爱,到时究竟会发酵异化成什么模样?
荒直起身,骑在须佐之男身上,一只手缓慢地在他白皙的胸膛游走,手指不轻不重地抚弄那粉嫩的乳豆,用两指揪住,再残忍地往上扯,直到娇嫩的小果充血红肿,才轻轻松手,看它富有弹性地回到原位。须佐之男在静止的时空中宛如沉睡的美人,丝毫不知荒在他身上,正以什么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
荒看着须佐之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不断在变化的陀螺。
有时紧挨在神将身边,用仰慕的目光看着他;有时阴郁地站在远处,目送他率领出征的队伍逐渐离开;有时又仓皇狼狈,躲在营帐里蓄着泪水,一遍遍用星盘占卜他的安危。
面对须佐之男,他只需要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军师;可面对恩师,他却时刻想起自己是神将本不该轻信的叛徒。
一边憎恨着须佐之男总是将自己当作孩子,擅自保护在羽翼下;一边又为此感到庆幸,分外珍惜着被对方偏爱的时光。
——永远被动、永远紧张,仿佛抱着浮木,矛盾地在无尽的苦海中沉浮,惶惶不可终日。
荒面无表情地玩弄着须佐之男的胸乳,少年纤细的手掌淫猥地把玩那雪白的乳肉,指甲随心所欲地揉捏着,掐弄着,在敏感的乳豆周围留下青紫的痕迹。
与现实截然不同的倒悬之月静默地高高挂在夜空,一如他两面翻转的心。
能够极尽体贴地疗愈他的神将,此时又残忍地摆弄他的身体。
荒将须佐之男剥得不留一件衣物,俯下身用唇舌舔弄那小巧的乳豆,舌尖不怀好意地磨蹭着乳缝,指甲跟着在上面抠挖,又将唾液涂满整个胸膛。荒的双手伸到了须佐之男的背后,将这具身躯稍稍抬高,如在品味美食一般舔吻那刻有雷纹的锁骨,啃咬软弹的胸脯,吮吸红肿的乳头,仿佛还未断奶的幼崽,不断发出粘腻的水声。
须佐之男成为了他餐桌上的食物,却始终沉默着,未加阻止。
荒煽情地亲吻他沾染了星海之水的手掌,粗糙的舌面舔过上面每一根掌纹,又突然用力地在虎口处留下鲜红的牙印。少年神使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那只温暖的手掌,然后握着他的手腕,伸向胯下,让那纤长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的性器,并用自己的手带领着须佐之男,为他带去快感。
“啊啊……须佐之男大人、须佐之男大人……”
荒趴在那赤裸的身躯上,腰胯不住地挺动,手掌紧紧握着须佐之男的手,不断缩紧,模仿着穴道的收缩,脑海里想象着那就是须佐之男的内里。荒舒服极了,脑袋枕在神将的胸口,长发零散地铺开,耳畔是对方平稳的心跳。
时间的停滞一并封锁了须佐之男对情欲的感知,荒感受着身下毫无变化的体温,喘息着摆动腰胯,须佐之男的体香充斥了他的鼻间,那是好闻的琥珀与薰衣草的气息,正可恨地抚慰着他的灵魂。
荒呼唤着须佐之男的名字,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白浊带着浓郁的腥膻气味弄脏了神将的手掌,荒却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将那粘稠的体液涂抹在对方尚且疲软的性器上。
少年神使将手沿着那漂亮的阴茎往下抚摸,直至摸到一条柔软隐秘的肉缝。湿润的手指不住地爱抚着那还在沉睡的女穴,细嫩的阴唇被他手上的浊液沾湿,在星海的光芒下水润无比。
须佐之男总是很抗拒提到这个东西。
荒膝行着后退几步,跪趴在神将两腿之间,让其双腿弯曲大张,好让那软嫩的小穴完整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女穴与阴茎不同,总是需要格外细致的养护,可军中女子少见,须佐之男又自持男身,不愿与为数不多的几名女性军医交流,于是与之相关的一应知识,都是荒在替他操劳。小到每日清洗,大到经期保养,荒总是尽心尽力,难免让须佐之男有些害羞。
荒掰开那肥厚的蚌肉,凑上前用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过花瓣似的小穴,然后张开嘴,将变得湿软的阴唇包在口中,收缩口腔去吮吸,接着用牙齿去啃咬,舌头不住地舔弄着缩在皮肉间的敏感阴蒂。
荒很喜欢须佐之男在提到女穴时脸颊绯红的样子,当他坐在床上,张开腿任由自己分开阴唇检查时,荒总是要用指甲掐着掌心,才能克制住想要上去舔舐的冲动。
须佐之男的小穴非常漂亮,嫩白的阴唇包裹着内里粉红的花瓣。荒第一次见到也忍不住红了脸,想要伸手去触碰,可刚刚挨到肉缝就被其主人有些惊慌地躲开。
当时的须佐之男是什么表情呢。荒用力地品尝着口中柔嫩的女穴,不住地在脑海中回想。
——惊慌的,不知所措的,一双鎏金的眸子像被惊动的鹿。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神将大人,却有着一个格外敏感的小穴,稍一触碰就要害怕地四处躲避。
荒闭上眼,想象着当时须佐之男的表情,忘情地伸出舌头,拨开闭合的花瓣,将舌尖探进紧窄的穴口。少年神使灵活地摆动着舌头,那截深红的肉块在须佐之男脆弱的穴肉间不停进出抽插,带出粘稠的唾液,飞溅在旁边嫩白的腿根。
荒玩弄了许久,然后跪坐起来,将神将的双腿用力摁开,直到呈一字横在眼前。须佐之男仍闭着眼,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摆弄成如此淫荡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