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下帮助来到罗浮过去(斯科特受:少年景元应星)
两人遮挡不露出任何痕迹的观景植被后。
幻觉在被揭穿的那一刻破碎,维利特眼中的世界在清晰后,差点以为自己在又一个美梦中。
在之前牺牲自己为众人换取一线生机的纯美骑士与自己紧贴,身后开满灌木的洁白花卉成了男人绝美容颜之下的衬托。
那丝绒般的玫瑰红长卷发倾斜犹如一束玫瑰落进他的怀中,洁白的银甲还残留着战斗过的划痕,金色的边缘是脖颈白皙的肌肤。
维利特愣了一下,下意识疑惑怎么这么仔细的下一刻,连忙面色涨红的推开那过于接近到足够交换呼吸的帅脸。
他怎么被男人抱到怀里去了?!
不对……
“银枝!你没死!”
维利特惊喜的惊呼道,几乎是下一秒又露出迟疑的神色:“还是说这里是天堂,我也死了。”
他耷拉着眉毛,自言自语的嘟囔:“我记得刚刚我还在开希世难得号,我是去找你的?不对我又不会驾驶飞行器,我还在幻觉里?我记得刚刚有听到你的声音,说我在星际等候厅……”
刚刚清醒过来维利特根本无法理清那欺骗了所有感官的幻觉,都要被搞糊涂了。
“此刻没有时间等待你理解目前的现状了维利特,”
银枝本该在重逢中喜悦的心情被他压抑下来,表情严肃:“恐怕还有我们并未发现的真蛰虫跟你一块到达此处了。”
他抱着男人向一边侧了一步,让对方看清外面混乱的状况。
“什么?!”
有一个那么危险的东西就在自己周围,这是什么惊悚的故事啊!
维利特几乎是下意识像抱住浮木一般收紧扶在银枝肩膀上的手臂。
“你可有什么头绪?”银枝问道。
他到达的太晚,恐怕这最狡猾的真蛰虫已经躲藏起来,便问向显然被一路影响的维利特。
“我在想呢!”维利特一脸崩溃。
“等等……”
他睁大眼睛,忽然像捉住了什么似的:“我记得,在和你登上列车的时候,就听到过虫子翅膀震颤的声音!”
“那声音和后来在列车上听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个声音更小……但又不是因为距离而失真,感觉就仿佛在贴着我的耳边有个蚊子。”
“在刚刚等待飞船的时候,我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沙啦——
某种翅翘震颤的声音突然传来,银枝与维利特同时皱眉,这道与维利特描述中一般无二的声音两人在此时同时听清。
银枝按照听到的声音正要将手伸向维利特的身后,怀中的身影突然同样撞了过来。
顾及铠甲坚硬可能会将男人磕痛,银枝伸到一半的手改为捏住维利特的后颈。
银枝的疑惑刚要出口,那吻来的唇便将他的话语封死。
男人的手掌揉乱了他顺滑的长发,没有防备间,他被按低了头颅,与面前的人唇齿相贴。
那宛如橙子气水的气味自两人的气息间流淌,怀中人急切的吮吸啃咬纯美骑士不愿接纳而紧闭的双唇,将那弧度美好的唇染上了水淋淋的红。
“维利特……”
男人的名字在唇齿间的水声与喘气声音交融,近乎叹息。
听到振翅声的那一刻,即使维利特提高了警惕,仍然没有一点挣扎余地的被真蛰虫的磷粉所影响。
那一刻,维利特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跌进了要将自己融化的热流中去。
恍神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了一副模样。
不,更准确的说,改变的是维利特自己。
由于他的思维扭曲,以至于主观下此时此刻眼中的一切,对他而言更换了意义。
就仿佛此时他面前的银枝。
灭绝将至的恐惧令维利特颤抖,他抽了抽鼻子,嗅闻同类发情的气息,而他自己亦是如此。
出于对繁衍的渴望,维利特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双唇,伸出舌头拨弄那双柔软甘甜的唇。炙热的身躯在同类坚硬强壮的身甲磨蹭,从未体会这般滋味的男人生疏笨拙的挑逗邀请。
“唔……维利特你……”银枝竭力在男人热情邀约的空隙间出声:“这都是真蛰虫磷粉的幻觉,你冷静一些……”
纯美的骑士劝诫着,然而这些话语与其是他用来阻止怀中的男人,更是提醒他自己逐渐失控的渴望。
热流奔涌,自四肢汇聚到被维利特抬膝顶弄的腿间,硕大可观的器将盔甲下贴紧肌肤的长裤顶起,在那随心所欲的蹭弄下,青筋鼓起,几乎要欢快的挣脱束缚。
发情中的维利特有些沮丧了,沸腾的血几乎要将自己烧干,而他竭力讨好的雄性却仍是不为所动的姿态。
对方没有回应甚至拒绝,即使性器鼓胀仍旧不愿意与自己一同繁育。
但是维利特仍旧要争取,此界的同类只有他俩,若是只有自己,又如何能将繁育的任务完成呢。
男人的牵着银枝的手掌,带着他自衣间的下摆钻进,紧贴那随着激烈呼吸而颤动的腹部,缓缓向上移动,连带着撩起衣摆露出大片被欲望勾起薄红的肌肤。
维利特身躯在广义上是乏味的,比银枝还深一些的皮肤显然没有好好被在意过并不细腻,甚至有残留的某些,并不显眼的伤痕。
银枝紧贴的手掌下意识抽动想要收回,却在看到自己手甲无意留下的白色划痕后,僵硬的停住。
男人察觉到那细微的停顿,主动挺胸将平坦的胸口紧贴纯美骑士的掌心,妄图让对方通过自己心脏鼓动的频率打动冷漠的,不愿与自己交配的同类。
赤红将银枝洁白的脸颊渲染,银枝突然想起,在不久前,自己也曾将手心与此处紧贴感受那跳动的频率,与此时分明没什么差别,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手掌仿佛被钉在原地。
包裹手指的布料被维利特的体温捂热,莫名令人不知所措的温度传递到银枝的手掌。
羞涩、逃避、愤怒、喜悦化为复杂的神情与一向光明磊落的纯美骑士极为矛盾。
你如何选择,纯美的骑士。
一种似乎男又似乎女,极为诡异的断句模仿人类声音的东西在银枝身后传来。
“你这……”银枝翻涌的愤怒充斥他的大脑,妄图掩盖他与维利特同频的心跳。
感官传递声音的方向,银枝却知道自己的耳朵正被欺骗,此时唯一可以信任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只虫子绝不在那。
“你这龌龊的虫子,竟将这样下作的手段用在维利特的身上,用你那令人恶心的磷粉侮辱这样一位高尚、善良宛如星辰般可爱的人,世上再无像你这般不该存在于世的事物……”
关心关心你的同伴吧,没有人能够违背繁育的本能,以人类的能耐,过不了多久情潮将要覆盖他的大脑,成为只知道繁衍的生物。
这可是只有我等王虫才有资格使用的,来自那位最伟大存在,我们的父、我们的母所同途的权柄!感到荣幸吧,若不是你纠缠不休,你们如何有资格直面这伟大的一角?
足以要将他燃尽的火炙烤银枝的理智,但此时更多的是那怒不可遏又对丑陋形迹无可奈何的愤怒。
那对艳丽的,宛若碧绿胡泊衬托中央唯一一朵玫瑰的眼眸此时被愤怒的红充斥。
银枝的长枪插进一旁的土地,银白华美的长枪几乎整个枪头没入其中。
“我终将以最锋利的长枪将你贯穿,我以纯美女神伊德莉拉起誓,我必将为你带来残阳,直至天涯海角永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