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下帮助来到罗浮过去(斯科特受:少年景元应星)
惑的神情。
他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考下飞行士资格了。
甚至他有些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驾驶希世难得号,又是什么时候银枝出现在这里的了。
维利特清楚的记得,在刚刚希世难得号中压根没有第二人的存在。
或许是突然多出一个人太过惊悚,维利特瞬间把其他不对劲的细节抛之脑后了,他被吓的哆嗦了一瞬,再开口的时候话都有点不顺。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啊。”
问出这话的同时,维利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基于银枝之前独自犯险拯救整个列车的人,身后这个大概率是……
虽然这有些不礼貌的问题让银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过纯美骑士没有一丝懊恼,仍然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我自然是人类了,维利特。”
可惜陷入自己情绪中的维利特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了,男人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任,哆哆嗦嗦的挤出两个字:“真的?”
“千真万确。”
银枝或许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要证实自己不是鬼怪,他下意识用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右手触摸对方脖颈的皮肉想让对方感受自己的温度。
然而在维利特被他的手甲冰得颤栗,才回想起自己的双手,不止双手他的全身都被包裹在护甲中。
纯美得骑士有些犯难,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办法。
在身后有些长久的沉默下,维利特更加坐立不安了。
就在他脑袋里开始回放小时候和兄弟一起看的某些恐怖电影中的经典画面时,身后人终于有了动作。
一缕来自身后人瑰红的长卷发自肩膀滑到维利特的身前,紧接着,温热柔软的物体轻轻的贴近他的耳朵,磨蹭的声音令他后颈发痒,只想躲避。
银枝用脸颊轻蹭维利特露出的耳朵,蹭了两下后浑然不知就这样以此时过于亲密的姿态开口:“感受到我的温度了吗?维利特。”
“请细细感受,我与你贴合的部位传递彼此的温度,你温热的体温如同暖阳亲吻我的脸颊……嗯?”
银枝贴着贴着不见对方回话,反而传递过来的温度逐渐升高,纯美骑士疑惑的哼了声,担忧问道:“维利特你在发烧吗?我能感受到你的体温越来越炙热。”
“你这家伙给我注意一下社交距离啊!”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维利特忍无可忍,毫不怜惜的推开那副姣好的面容,才终于回答银枝的问题。
“没有,”维利特咬牙切齿:“我没有发烧。”
“身体健康么?太好了,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事,对于缺乏运动的你来说实在是场考验。”
银枝欣慰喜悦的说道,仿佛维利特的身体状况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重要的事。
这样明确的关怀令维利特这样习惯了拐弯抹角社交的职场人士一时仿佛被黏糊糊的甜食塞满嘴巴了似的。
就在维利特别别扭扭的试图以银枝这样关切方式嫌弃似的感谢几句时,就听到耳边那温和优雅的声音压低,带着某种莫名的压力问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吗,维利特。”
维利特下意识回问:“什么?”
“能否告诉我,”维利特感觉到搭在肩膀上的手收紧,同时耳边的嘴唇似乎凑的更近了些,以至于对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分湿润:“你现在所感受到的、看到的,自己此时此刻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是希世难得号……”
维利特理所当然的回答,说出希世难得号的名字后,男人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细节突然清晰的在他的脑海浮出水面,结合成令人惊慌的真相。
他震惊的睁大双眼,不由问道:“这……这里……在你看来是哪里?”
“维利特请不要恐慌,我就在这里,我发誓不会令你受到伤害。”银枝安慰后,才轻声吐出真相:“我们现在正在星际等候厅……”
“哗啦——”
淅淅沥沥的热水自上而下撒在赤裸的男人身上,玫瑰般赤红的长卷发披散,被水打湿紧贴他白皙的脊背,滑落的水珠自那紧实的身躯滴到地板,汇成溪流冲进废水箱。
万幸,希世难得号虽然在真蛰虫胃里呆了一糟,不过被损坏的部分并不严重,大半的部分仍然可以正常运作。
银枝将沾满真蛰虫胃液的铠甲也一同好生清洗干净,将希世难得号送去维修。
至此,这段满是意外的旅程与邂逅才算圆满的告一段落。
身为纯美骑士,银枝找寻伊德莉拉的踪迹,将纯美的信仰传播,游身于寰宇间大多独身一人。
期间经历的种种令人难以忘怀的邂逅,他本该与以往一般继续旅程——前些日子接到[盛会之星]匹诺康尼谐乐大典的邀约。
届时匹诺康尼热闹非凡,传闻每逢协月大典,家族都会展开面向大众的海选,届时正是他传播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的最佳机会。
然而此时此时,银枝却略显犹豫,他不由想到分别时站在列车众人中,神情悲伤几乎落泪的维利特。
他承认,维利特口是心非的模样,总是让自己忍不住挑逗欺负一二,无论是面红耳赤的宣誓“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亦或者眼睛湿润嘴上却掩盖担忧,左顾言它不提自己九死无生的冒险,只说等他回来的模样。
将对方送达终点的誓言已经完成,银枝自己的通讯器更是在真蛰虫胃部中的时候毁坏,按照纯美骑士以往的形式风格,对方安全便已经足够,没有必要再次叨扰。
银枝却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意念,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兑现相见的约定,好让那双执拗的深棕色眼眸不再落泪,令纯美的光芒降下,洗净他心中名为悲伤的尘埃。
万幸,在将希世难得号留在最近的洗车星的维修点后,在伊德莉拉的祝福下,银枝果然在此地的星际等候厅看到了维利特的身影。
原本,在整个星球唯一的星际等候厅,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待银枝抵达时,便知维利特必定在此。
他赶到时,等候厅已被封锁,此地的军方驻扎,透过玻璃能够看到一堆黑色的身影躺在距离大门不远处。
那身影与将等候厅围起的军人衣着相同,官方的调查显然没有成功。
与他们的交涉繁杂,情况紧急此事一笔带过。
令人担忧,银枝找到维利特时,他此时的状况并不乐观,男人坐在长椅上,双手伸展至胸前,仿佛在抓握着什么东西,偶有摆动。
他的脸颊涨红,呼吸急促,神情喜悦,周围的乘客似乎也同样沉浸在某种喜悦中,有人当中高歌翩翩起舞,有人大声嚷嚷着仿佛进行某种演讲,有人蹲在地上冲无形之地招呼什么,更多人匍匐沉睡着。
即使银枝竭力屏息,那宛如橙子汽水的香气仍旧充斥鼻腔一般,令人口齿生津,仿佛渴求。
这气息与在列车上的极为不同,他不知这一次那擅长欺诈的虫子又要使出何种诡计,又或者眼前那呼吸急促脸色被憋的涨红的维利特究竟是否是他的幻觉。
银枝轻声接近男人的身后,在手掌清晰的触碰到那不算宽厚的肩膀时,终于确认眼前的维利特并非他在极致渴望下的幻想。
事态紧急,银枝刚要就这样将男人唤醒,却想起等候厅内的监控时刻被等待在外面的人关注着,若是在唤醒途中维利特做出某些突然的举动,清醒后的男人定要羞愤欲死。
体贴的纯美骑士只得横抱起男人,将他抱到某处养着高大的,足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