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宴会(斯科特受:砂金波提欧景元修罗场)
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做出反应。
……他在唤我?
看着发丝叫汗水打湿的男人那蜜色的双眸倒映这的身影,应星无法克制这么荒唐的念头涌上他被线条数字填满的大脑。
怎么可能?
应星下一瞬间便自我反驳的想道:“他分明在唤着景元……”
仅仅这样一眼,应星便感到自己的防备被最高规格的锻冶锤将所有凿击粉碎。
这一瞬间,他本该念着锻冶台上那块罕见星矿,懒得管旁事的大脑不可抑制的在意着对他而言原本无关紧要的事。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
为什么叫着景元却在看我?
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景元这小子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性格,不会特意将情人藏起来,更不是会做出与心上人在友人卧室乱来的荒唐事。
这男人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他是来找自己的。
诸如此类的手段,自应星登上百冶后并不陌生,这般没有底线的却从未见过。
他本是该反感的,可是应星却无法停止的想到……
若是……
先一步回来的是他自己呢?
应星本思绪缭乱脑袋的被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惊醒。
他猛得收回不知呆愣了多久的双眸,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向后退了几步,无措的收紧手指,连将纸张抓得几乎破开都无法察觉,一心只想逃离这仿佛装着引人堕落的妖物的房间,哪怕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他自己。
“嗯……老公……唔……嗯啊!老、老公……夫君…呜……”
“…哼……啊嗯……夫……夫君……嗯…老公……救我……嗯、嗯啊!……”
几乎要推门遁逃的身影僵持在门前,许久才在那声声祈求中缓缓回头,冷俊的男人眼眸中灰紫的颜色逐渐幽深,抿成一条直缝的嘴唇微颤。
冷静高傲的百冶大人,此时此刻竟一时被激的要什么都不顾了。
“呜……嗯啊……嗯!……哈啊…”
斯科特受不了的抓挠着身下的布料,身后冲撞的性器发了疯般凿进身体的最深处,只属于少年不计后果的冲劲令他这副疏于锻炼的身体吃不消。
分明精神快叫这激烈的情事搅碎,身体却不知为何仍然喋喋不休般诉着渴望。
不够……不够……!
两种极端分裂的感官几乎让斯科特发了疯般的呜咽求饶,却根本不知道怎样脱离这欢愉的折磨。
直到高大的身影将他遮盖,斯科特朦胧的眼中熟悉的瘦高身影以及那披散的洁白长发。
斯科特拼了命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心里埋怨又委屈,只觉得若不是景元将军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他现在又怎么会经这一遭罪受。
然而他却只见到模糊的人影仅仅看了这边一瞬,便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唔…老……老公……”斯科特慌不择路的吐出一定会有用的词语,身体被突然激烈的顶弄得直往前窜,每每差点将男人从那兴奋的性器上颠下来。
斯科特大口抽气着,极端的快感下眼泪串串滴落,让他眼中停滞的身影更加模糊了。
“呜……嗯啊……老公……夫君……嗯、嗯嗯…啊!嗯……救我……呜…夫君救我……”
“嗯啊!……相公…嗯…夫君……救我…呜呜……救我……”
“啊!不…咕啊!”
他这般淫荡的邀请刺激的不单单是应星一人,景元正是年少,鸡巴比金石硬的年纪,单单只是看两眼这妖精,都恨不得把精液淋满男人全身,更何况这样的亲密话。
耳尖让男人黏糊糊的情话蒸得通红,景元金眸闪亮含着兴奋到了极致的水气,捧着身下人的腰身配合着挺动将那热乎乎潮喷得满是水光的白屁股往胯下送。
一时“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啪啪——”肉体拍击声与斯科特黏腻哽咽的呻吟将罗浮百冶不大的房间填满。
少年的性器不同于他未长成后世,罗浮将军的夸张,不过也依然可以轻松将斯科特肏成一个只知道吐舌头的骚货。
绝顶的情潮中,斯科特再也受不住了,他呜咽的声音越发尖锐,身体也一同挣扎着向床外爬去。
景元当然不会让到手的老婆跑了,可初经人事的少年对床伴的反应迟钝一些,身下人往外挣他便紧接着追着顶过去,待他从大幅度拧着嘬鸡巴的动作中察觉男人已经要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景元握着男人腰腹的手刚要用力将他挺起,却在看过去的那一瞬停了下来,放任男人就这样跌落。
斯科特挂着浑身湿漉漉的汗攀在床边,半个上身已经到了床外,几乎就要从跌下床去。
他被少年的血气方刚吓得慌不择路,待到支撑床榻的手下一空,失重感袭来的时候才终于清醒一些。
“唔!”
“…………?”
身体不再失重,本做好准备的疼痛也没有如约而至。
斯科特都顾不上浑身的炙热,惊魂未定的回过神,就感觉自己正趴在硬邦邦的东西上。
鼻子压在不断起伏的东西上磕得有点疼,温暖的手掌生着薄茧抚在他的肩膀上,斯科特刚要借着支撑直起身,突然停下的身后人却猛得挺腰进入,将猝不及防的斯科特怼得呜咽一声。
紧接着,斯科特只觉腰间一紧,一股力量从身后将自己捞了起来。
“唔!……啊!”
一屁股坐在身下硕大的性器上,突然的姿势让斯科特被刺激得几乎无法呼吸,牢牢坐在少年怀里,倒空下腔壁中液体顺着激烈抽插的动作大股大股的溅了出来,将他的臀肉与紧贴着景元的耻骨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色。
牢牢抱着怀中人,景元心中忐忑的对上不知为何去而复返的男人的双眼。
他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怀中男人与应星是否真的是情人、床伴或者爱人什么的关系。
身为友人景元当然知道应星对自己东西的控制欲可比他强多了。
而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别人身下绽放,就连对身外物洒脱的景元也自认绝对无法接受,定要赏那奸夫一刀。
而此时,身为奸夫的景元却无半点心虚,少年像是护食似的圈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男人,在别人的床上,上着别人房间里头的人,眼睛警惕的看着屋子主人。
短暂的沉默中,倒是夹在中间的先受不了,斯科特靠在景元怀中,被身下性器几乎要肏进最深的地方,却迟迟不见那人动作,只有被撑到极致的腔壁因为少了磨蹭而泛起抓心挠肺的痒意。
全然没了方才被肏得狼狈逃离的模样。
男人微小的动作让本来对质的两人瞬间将眼眸放在了他的身上。
被注视的斯科特毫无所觉,他正微微撑起身体,用自己被撑得边缘泛白的腔口缓缓套弄不知为何死了似一动不动的大鸡巴。
大张双腿的男人骚浪得撑起身体,将自己贯在鸡巴上自娱自乐着,被撑得半透的腔口挂着打发的白沫死死咬紧硕大的一根,随着动作往外拖拽又在男人失力跌坐肏得更深。
被两双炙热的目光注视,双颊染红的男人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般敞开了身体供人欣赏,像是恨不得让所有人为了他着迷,将他侵犯弄坏似的。
应星抚着床榻的手指蜷缩,被那双如同蜜糖般黏腻湿润的眼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