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宴会(斯科特受:砂金波提欧景元修罗场)
忑,绝对的力量与权势下他升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在他既难堪又诡异的期待的心情下,就见男人正经的直起腰身理了理在方才动作间凌乱的衣衫和发丝。
这算什么?斯科特明白自己逃过一劫,却高兴不起来,上次因为太累而睡死除了那行李箱的东西外没一点好处。
但他今天状况显然不错,他甚至都做好献身的心理准备,然后从这个阔佬手里捞上一大笔了。
然而斯科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罗浮的将军真的离开了。
嘶——
斯科特心里五味杂陈,虽然对方真的应他那该死的上司的约,自己能够免了孔雀小子事后算账——大概吧。
但同时,他也在一直犹豫要不要利用景元将军让自己干脆彻底脱离砂金的掌心。
不过斯科特犹豫许久,仍然不认为对方会为了睡个男人而亲手将弱点递给该死的资本家。不对,他自认为帮他调个岗位,景元将军只用付出了个人情。
不过,欠砂金这小子这样的赌徒资本家人情,长脑子的都不会这么做。
斯科特面目狰狞,他甚至因为怕他那控制欲爆棚的上司在自己身上装窃听器,只敢在心里偷偷的骂人。
一边心中骂骂咧咧,斯科特一边想起景元将军走前让自己等待的暗示,从床上下来。
捞不着好处,还会被上司抓着把柄惩罚,傻子才会干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想起之前被砂金这个新上司以各种由头惩罚的内容,即使知道有钱人多变态的斯科特也心里打怵。
骂了几句没事闲的来撩拨自己的景元,斯科特盘算着砂金因为这事不来找茬的概率……
——他娘的该死的是零。
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在对方忙完主动去讨好一番。
“别让我抓到你落魄的时候,臭小子……”斯科特咬牙切齿,反正他也不打算让男人睡,干脆也不在这坐牢了,身为助理他有砂金的副房卡,直接就要去臭小子的屋里等他了。
哈哈……瞧瞧~一个看不清现状画地为牢的蠢货……
真有乐子~哈哈哈哈哈哈~巡猎的令使、呆子的石头、不朽的龙裔、丰饶的枝叶、还有一个……我瞧瞧……这~是…成了精……对、对哈哈哈哈哈哈成了精的星核!
斯科特搭在门把手的动作停住了,他疑惑的回头看向房间,灯光明亮的房间一切照常,他却莫名感觉仿佛有法,他这记一坐直接将那硕大的又粗又长的一根,全都一口气贯到了身子里,摸上去弹性的震动棒可没有被他嫌弃的床伴们那么温柔,直直挤开斯科特腔道深处的结肠口。
这时候斯科特知道怕了,却已经晚了,在他含着进得太深的大棒子磨蹭时,震动棒底部的开关在他与床榻的挤压下意外的打开,随着他挣扎着蹭动,一路开到最高!
嗡嗡嗡——嗡嗡嗡——
“……唔!……咕……”
激烈的震动连带着被震动棒肏得凸起的小腹都在打颤,斯科特直接被这非人的东西欺负得哭了出来。
整个身子坐在震动棒上的男人甚至动都不敢再动,被塑得笔直的腔壁紧缩,将玩具死死咬紧,所有令人发疯的敏感之处光是动一下都是一种新的刺激。
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男人连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此时他仿佛呼吸都是困难的。
吐着舌头口中津液将他满是汗液的胸口打湿,两颗颜色仿佛熟透莓果般的乳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若不是景元亲眼看了场把自己肏到崩溃的大戏,他定会以为这两颗早叫人纳在口中好好的舔舐辱玩了一番。
一贯头脑机灵识时务的景元本该当做没看到一般离去,无论屋中的男人是应星的床伴、舍身勾引亦或者谁安排的礼物,都不是他应该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有钉子将脚底钉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移开脚步。
“…………”
少年带着的指尖被男人牵着带到胸前,那与平常男性肿了一圈的乳首被掌心中软乎乎的蹭弄着景元的掌心。
“你们在做什么?!”
低哑的男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沉迷坏中人的景元一时如遭雷劈,抛在脑后的理智回归,终于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应星的床上与可能是应星的情人缠绵。
少年霎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随意挽着银白长发的应星正匆匆关上房门,与他同样担忧屋中靡靡之音传了出去,叫人以为罗浮的百冶大人房中养着个食人精液的妖精。
面容冷俊的男人眉头皱紧,却只是让景元觉得对方要像“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一般要说什么“光天化日,岂有此理”之类,却浑然没有老婆遭人睡了的愤怒。
景元便明白怀中人想必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么想着他的那点子心虚就全没了。
或许是察觉身上人没有方才肏得用心,被侍候娇气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故意用屁股往后撞了下,似是埋怨他一般。
男人这般动作,直勾得初哥景元丢盔卸甲,都顾不上有旁人了,随手将那被身下人精液浸得半湿的长衫盖在手把着下陷的腰窝上,堪堪盖住交合处。
既然身下的妖精先生和应星没什么关系,那这家伙就没有必要看了。
“景元……”
“工造司不是让你当花楼的地方,我的房间更不是该让你乱搞的。”
应星含着怒气,几步走到书桌前,他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小子。
离得近了,被情热填满脑袋的斯科特也终于发现屋中另一人的存在,身体被肏得颠簸,双眼迷离的男人却压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堪堪从那身高与披头的白长发恍惚以为把他留房间的景元将军来找他了。
一时他都顾不上纳闷身后和景元声音相像的少年又是谁了,瞬间冷心冷肺的抛弃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小伙子,眼神依赖又委屈的看向床边站在桌前看都不看自己的身影,开口呼唤道:
“嗯……啊…景、景元唔!……”
“应星我……”
刚要解释的话被打断,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身下人的口中,令少年景元惊喜极了,一时都忘记跟个恶鬼一样阴沉的某大叔说明,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进那热情的腔道。
他不知道这声名字并非唤他,只以为男人也是认得自己的,这样的发现令景元心情高涨。
或许……同是云上五骁……
如果男人为了所谓的权势而讨好,他虽然不及应星在工造司如鱼得水,但身为罗浮剑首的身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处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身上的肏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头开始,却不知这么做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