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mob群走绳批灌酒)
穴道里极速流淌,直至灌满子宫,小腹酸胀得像要裂开般,最后一滴酒也倒进去了,瓶口在脱离穴口时发过“啵”的一声,装不下的酒汁溢出,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被他咬过的男人蹲下身,凑近他的女穴,他的嘴贴着阴唇吮吸,舌头灵活地探入穴道搅拌,嗓喉鼓动着将里头的酒汁吞入腹中。
喝的差不多了,男人依依不舍地离开散兵的逼,大声感慨道:“真是好酒啊!”
接二连三的人凑上来了,他们排成队等待着舔吮他的私处,为了品尝一口由散兵大人的身体温好的美酒。
后一个人吸着还拍他屁股:“大人夹紧点,可别浪费了!”引得人群嬉笑,随后又一人赶忙接上,唯恐浪费了这样的琼脂玉露。
肉穴里的酒汁一旦被喝完,就会有新的酒瓶继续倒入他的女穴中,人偶就这么成为了一个公用的人体酒具,夜还很长,按理说还有反抗的机会,可他累的什么也不想做了,只是木然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过来喝他酿出的肉酒。
人偶抬起暗沉的眼,他看向在远处默默伫立的安德烈,心绪悄然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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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忙着去执行任务,木屋里又只剩散兵和安德烈了。
唯一不同的是散兵不挣扎了,手脚戴满镣铐的人偶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日光下彻,蝶翼般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小片阴影,看得安德烈心头微动。
安德烈不由自主喃喃:“大人……”
人偶一点点蜷起身子,他苦涩地勾起唇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他抱着膝盖,清瘦的孤影惹人怜惜:“明明想要成为神,到头来却一无所有……还落得如今这种境地。”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真是造化弄人啊。”
安德烈沉默不语,漫长的缄默后,他听见人偶那细小的、带着点哭腔的颤音:“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安德烈横竖说不出话,即便亲眼目睹过人偶被凌辱时最不堪的模样,但在他眼里,少年永远是那道不可触及的虚影,他甚至没想过大人愿意和他这无名小卒倾诉痛苦。
大人看起来真的很难过,安德烈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想过,我……”
人偶打断他:“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我是来……呃…”他的舌头像打结了般,男人笨拙地抓挠脑袋,该说什么呢?难道说:“其实我也是来找军妓的,但没想到所谓的军妓是大人您。”
男人听见了一声轻笑,他诧异抬起头,昳丽的少年轻启红唇,道出真相:“你也是来找我的,对吧?”人偶对他眨眨眼,像懵懂的孩子,又似诱人堕落的艳鬼,“可是你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干呢。”
“我……我……”
散兵又打断他:“做吗?”
男人的下巴快砸下来:“啊?”
“…收回你那副蠢样子,我只是想找人发泄一下。”散兵晃动两下镣铐:“要做的话就把这个解开,我可以主动让你舒服些。”
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性很难抵抗这种诱惑。安德烈还是掏出了士兵交给他的钥匙,虽然他有所提防,但丧尽力量的人偶虚弱到连普通人都难以抗衡,他更相信散兵掀不起什么风浪。
没一会,所有的镣铐重重砸在地上,人偶白森森的双臂附上男人的肩背,安德烈扶着散兵的腰,方便他骑上胯部,穴口抵上龟头后,人偶便自己上下动起了腰,他皱着眉发出嘤咛:“嗯……”
安德烈激动得热血沸腾,散兵大人主动跪坐在他的性器上,下身起伏着吞吃他的肉棒,他的呼吸凌乱,第一次感受着散兵大人的雌穴,穴肉如有生命般,紧实有力地包裹着他的欲望。
他傻兮兮看着散兵泛起薄红的脸:“大人,其实我对您……”
即将脱口的情话在刀刃刺入胸膛时停顿。
安德烈的胸口一阵冰凉,随后是焚烧般的灼热,他不可置信地缓缓低头,自己的佩刀不知何时到了人偶的手中,散兵握住刀柄,一寸又一寸朝着他的心脏推进。
原来那摄人魂魄的艳鬼来索取他的命了,血花绽开在他的胸口,如同丛生的曼珠沙华。鲜血从伤口滴淌到散兵脸上,安德烈颤抖着摸上他握住刀柄的手,散兵贴上他的耳朵,唇瓣翕动,安德烈依稀听清他在说:“永别了。”
他居然会忘记了——散兵从来是一条布着娇艳花纹的毒蛇,他善于佯装无辜,依靠靡丽动人的外表蛊惑人类,嘶嘶吐着蛇信子伺机静候猎物坠入凡尘的陷阱,在上钩的一瞬,他会毫不犹豫对猎物进行致命绞杀。
视线愈发模糊,他迷离间看见了人偶在笑,那并非苦笑,也并非他时常挂在脸上的冷笑,是得以解脱后发自内心的、犹如阳光般的璀璨笑容。
是他对散兵的掉以轻心害死了自己,可他知道他会落得这个下场吗?也许他知道,他后悔吗?也许不后悔。
安德烈的生命在此刻停止摆动,他的脉搏逐渐微弱,最终戛然而止。
安德烈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已经迟了,他直挺地向后躺倒在血泊中,眼前闪过的走马灯定格在散兵那抹笑容。
最后一刻,安德烈恍惚心想:“原来散兵大人笑起来是这个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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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赤着身子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狂奔,他一刻也不敢停歇,这时候愚人众恐怕已经回到了木屋,发现了那具尸体,以及空空如也的镣铐。
士兵肯定也在树林里追击他。他只能跑,不停地跑,无论朝着哪个方向,一旦停下就会被捉回去继续成为众人的性奴。
可是他真的很累了,太累了……人偶奔跑的脚步还是放缓了,这些日子的折腾让他早已精疲力尽,现下又逃了这么久,体力早已耗尽,人偶相信一旦他停下脚步就会直接昏过去。
散兵甚至没法注意到即将绊脚的树根,他一个磕绊,重重摔在了地上。
脚上都是树枝刮出的血痕,身体好痛…哪里都好痛……人偶尝试站起,却发现自己的腿无力的像失去了骨头般,已经无法支撑他站起来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莫过于此,散兵终于崩溃了,压抑的情绪一瞬爆发,他大声哭嚎起来,泣音响彻林间,少年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祈求着不要被愚人众找到。
“小猫。”
是幻觉吗?人偶缓缓从膝间抬起头,看见了垂落在眼前的金色麻花辫,这不是幻觉,空出现了。
“你怎么在出现这里?还这么狼狈?”空蹲下身与他齐平视线,“我以为你已经回至冬了呢。”
“我……”话语还未出口,人偶紧绷已久的神经岿然落地,他像到了归宿般,直挺挺昏倒在了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