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mob群走绳批灌酒)
这就是士兵们要求散兵玩的游戏——骑上这根绳子,从这一端走到另一端。
散兵的脚刚接上,他有一段时间没站起来了。此时他双腿横跨在绳子两侧,笔直修长的腿不停使唤地轻颤,等待他的定是难熬的地狱。
男人们在起哄:“别磨蹭了,您再不走,我们可要上手帮忙了!”
用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换来行动的条件,这就是他的选择。散兵深吸几口气,他张开腿,慢慢跨坐在绳上,腿根的细皮嫩肉被绳刺蹭的通红,麻绳渐渐陷进了他肿胀的蚌肉间。
早点走完早点结束……散兵紧咬下唇,他抬起脚,艰难地迈出步伐。
绳子不算长也不算短,可对于此刻的人偶而言,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最可怖的路途。他要一寸寸磨蹭过去,而绳子会摩擦过肿得嘟起的阴唇与肉粒,还有深处的细嫩穴肉,里里外外都将无一幸免。
一步又一步,人偶的私处像有火在灼烧,难耐的痛痒从阴穴深处扩散,绳子好似一把钝刀撕扯他的下体,阴蒂厮磨成了大颗红珠,悬在会阴上摇摇欲坠。
散兵迎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举步维艰,女穴蹭过的地方被爱液浸透湿了,淫秽的泛着光泽,黏液如初晨的露水挂在绳上,拉成粘稠的长水丝,他几次快要撑不住向下倒去,绳刺镶嵌进穴肉的痛感又逼迫他调整姿势站稳。
前面就是绳结了,散兵垂着脑袋,汗水染湿了缕缕堇发,下体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他不停深呼吸,抖着腿咬紧牙直挺挺地向走去。
过肿的阴蒂恰好卡住了这处凸起的结,他踮起脚尖试图蹭过去,并没有那么顺利,他的下体早被无时无刻的性交折磨得使不上力气,肉珠刚磨上绳结,腿脚便一个不稳往下坠。
雪白的臀猛脱力下落,绳结没入穴口一吃到底,太涨太痛,人偶仰头地大喘,红润的唇穴翕张着,绳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软肉,私处酥麻到了极致,人偶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他用手颤巍地握紧前面的绳支撑自己,大脑越来越呆滞,近乎一片空白。
散兵就坐在那里不动了,周围响起嘘声。“大人这就走不动了吗?”高大的男人贴近他,“可您看起来很爽呢?”
“那就让我帮您再舒服一点吧。”
男人捏住绳子,顽劣地一点点向上提拉,漏水的蚌肉将麻绳完全吮进去,“啊……啊啊……”他仰着脖子,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舌尖,和他下身的雌穴一同不停颤动,完全是被肏坏的样子。
他无力阻止男人上下甩动麻绳,雪白浑圆的屁股坐实在绳结上,阴蒂肿胀软烂,两片蚌肉熟艳地外翻,合不拢的小口淋淋漓漓地淌出水液。
绳结在穴内一进一出,又狠狠压上肉豆,“呜……”散兵终究败下阵来,他被绳子玩到潮喷了。白暂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奔涌而出的爱液却被绳结牢牢堵在体内,他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
高潮后散兵的神识即刻消散,人偶再也撑不住了,他合上眼,身体犹如得到解脱般晃晃悠悠地向一旁倒去,最后不知落入了谁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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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像被钝器猛烈摧残过那般疼痛,散兵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人搂在怀里。
浓郁的酒气包裹着他,见到人偶醒了,醉醺醺的下属用大手摩挲他的腰际,连讲话都口齿不清:“哟…我们的大人醒了!”
人偶记得这张脸,此人先前没少侵犯他。他们这又是在干什么?散兵蹙眉,难闻的烈酒味熏得他想吐。他观察周围,已是深夜,支队的士兵们都在,男人们坐成一圈围着篝火饮酒,而他赤身裸体地被人搂抱着。
“您走绳走到一半就昏倒了,一直睡到现在。”黢黑皮肤的壮汉猛灌几口烈酒:“我们已经给您充足的休息时间了。”
这话里头的意思就是,他们又想在他身上试新花样了。散兵有气无力地喃喃:“你们还要做什么……”
男人加重揽紧他的力道,古铜色的壮臂快比人偶的腰还粗,宽阔高大的体格与身形娇小的少年在视觉上形成强烈反差,人偶躺在他健实的胸膛上,只顾着扭腰想逃脱,光滑肌肤像泥鳅般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断打滑,柔嫩至极的触感只会愈加勾起士兵的兽欲。
男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扬起酒壶高声道:“各位,今晚这来自至冬的美酒,你们觉得怎么样?”
有人回应他:“美中不足!”
“美酒就该配美人的侍奉才有滋味,你们说对不对?!”
围着篝火的士兵们捧腹大笑,异口同声喊着:“对!”
那男人抓起酒壶凑上人偶的唇边,眼里闪着猥琐的光:“那么大人,请侍奉我们喝酒吧。”
迟钝如人偶也能立即反应过来,所谓的侍奉,就是让他嘴对嘴喂这帮畜生喝酒。这是来自至冬的陋习,侍女会用嘴温好酒,再与主人唇齿相交,而后渡去酒液。
恶心得要命!散兵破口大骂:“滚!唔唔——”没有机会抵抗,人偶已经被男人捏住脸逼迫张开嘴,苦辣的烈酒灌入,顺着口腔滑进食道,辛辣呛得他泪水盈眶,过多的酒液溢出,顺着唇角一路流到胸膛。
男人用虎口钳制着散兵的下巴,他附身压上去,嘴直接贴住人偶的薄唇。
哗然的笑声中,观看者们却并没看见理想中的画面,强吻着散兵的男人突然一把将人偶大力推开,而少年直径向后摔在地上。
男人痛苦地捂着嘴,他大舌头似的含糊大叫:“妈的!这臭小鬼居然敢咬我!”
鲜血从男人的嘴角滴落,刚刚人偶咬的那下属实不轻,他愤恨瞪着坐在地上、眼神冷漠的少年。旁人无一不傻眼,事到如今,这落魄的伪神居然还倔着骨头。
在一片死寂中,散兵冷笑着,他抬起脸往男人的脸上啐出一口血沫。
没什么实质伤害,却足够让男人颜面扫地,男人气疯了,口中含血大叫着:“操,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他提起胳膊正要往散兵的脸上扇,一个人影突然拦在他的身前大喊:“等等!”
男人定睛一瞧,这人是第二分队的安德烈,他不耐烦地吼道:“滚开!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揍!今天不让这装模作样的婊子长记性我咽不下这口气!!”
安德烈微微颤着身子,他强装冷静回答道:“确实该让他长记性,但可以换种方式。”
“怎么?你有更好的主意?”
“诸位其实都很喜欢散兵大人的长相吧?假如你们用他发泄时,却看见一张破相的面孔,是不是直接没劲了?”
士兵们纷纷点头赞同:“有道理,我们只喜欢看漂亮的脸。”
“那不妨换种方式……”安德烈吞咽口水,他不敢去看散兵的表情:“你们不是说散兵大人也就下面那张嘴听话吗——那为什么不干脆用下面那张嘴喂酒呢?”
片刻静默后,人群哗然:“说的对!他的逼倒是很听话!”“是个好主意,拿瓶酒来!今晚就让大人用下面的小嘴侍奉我们喝酒了!”
方才还怒不可遏的男人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这个办法确实算两全其美了。
唯有地上的人偶一动不动,比起精神上的侮辱,肉体的痛苦对他来说不过尔尔,而安德烈出的这个主意,直接将他的人格践进了泥巴里。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安德烈,像在看一个背弃他的叛徒。
“等等……不,不要……”散兵被数个男人架起来,小腿折叠起压在胸上,士兵捏着瓶身,瓶口怼上他肿胀的穴口塞进去。
“啊…啊……”散兵发着颤感受酒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