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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男双事后“温存”

 

是故意折腾的,不过既然男人可以因此不再执着于生孩子,那对自己来说好像也没什么损失,既然这样,苏桃未必不能糊里糊涂地认了。

随后男人又仔细关照了他的身体,问他还想不想吐想不想吃东西,看起来比从前还和善许多呢,看来白梅儒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是一直背负着备孕的压力吧?

七月上旬,秦鸢的第四个和第五个孩子出生了,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虽然生育过三次的双儿已经有了充足经验,但还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男人甚至没赶在他生之前回来,白棠修进家门时,两个孩子已经呱呱坠地。

秦鸢生产时苏桃也是陪在旁边的,才刚痛苦诞下两个孩子的孕夫满头大汗,模样疲惫不堪,然而他的眼神中不仅没有一丝对晚归男人的埋怨,甚至自动忽略男人对自己的漠视,看着男人抱孩子的样子面上是笑意盈盈满脸幸福,整个人周围散发着圣夫一样的光环。

大概是苏桃此时表现出的姿态太过痴傻,旁边一位相貌冷艳的大美双就探头过来悄咪咪道:“没见识的,这算什么,才三年多就第四胎了,这家里谁还不知道他月子里就同房的,当真是不自爱……一年到头没命地生,那下头早不知该烂成什么样儿了!”

说话这人是白梅儒他三叔大儿子白榆佑的媳妇,苏桃只知道他姓祁,这位祁弟媳不乐意别人知道他的名字,据说是爹娘见生了个双儿所以瞎起的太难听,偶尔提起这事他还要祖宗十八代地问候自己亲爹娘。

看他脸蛋身段都称得上国色天香,但只要稍微一开口,就足以让人美梦幻灭了。与他丈夫议亲前两人曾互相相看,白榆佑对这不爱说话的小娘子一见倾心,那时他只当双儿怕羞不敢开口,没想到把人娶回来才知道,这世上恐怕还没有他不敢开口议论的事呢。

说的话百无禁忌,做的事也十分大胆出格,好巧不巧,白榆佑还有一幼弟今年刚十五,平日里就娇生惯养无法无天的,这下叔嫂两个凑在一起把个家里作闹得天翻地覆,气得白梅儒他三婶天天到处打听家境殷实的好人家,好把小儿子白栩伊早早嫁出去。

白栩伊知道这事之后火冒三丈,不仅跟他嫂子作对起来不加收敛,更是扬言要终身不嫁,一辈子讨人嫌地老死在家里。

现下叔嫂两人都在,听到祁弟媳这话,他小叔子岂有不挑事之理:“听嫂子这话说的,是钻棠修哥和他媳妇床底了吧,他俩办事儿你也来凑热闹,还真是哪里人多往哪儿钻呢。”

祁美人早知自己说什么他都有一堆话等着的,闻言也不意外,皮笑肉不笑道:“一个还没嫁人的就心里口里上床办事儿了,这要嫁了人怕是生他十个八个的也止不住呢。”

白栩伊语气更是温和:“我生十个八个是我的本事,嫂子怎么却不生?怎么,是哥哥不喜欢孩子所以不让你生?那可真是体贴至极了,恭喜嫂子一辈子不必像秦嫂子一般受苦了。”

听他又拿自己没孩子来说事,祁美人就有些生气:“横竖白家传宗接代不靠我这肚子,但凡弟弟多招几个上门的,白家子嗣再传百代也不愁了!”

他俩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苏桃是头一次经历这场面自然十分害怕,然而看左右下人皆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就知道他俩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事实上,能安安静静地小声打嘴仗还是这叔嫂两人看在秦鸢刚刚生产的份儿上大发善心了,若是在他们自己家,那只怕是闹得鸡飞狗跳也打不住的。

从前若是急了还会叫白榆佑来评理,然而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凡他话里有一丝偏向,不是哭哥哥只向媳妇一起欺辱幼弟,就是骂男人无能不护妻还不如自请下堂来得痛快。后来妻弟都嫌他不得力再不理他,一闹起来就互相扇嘴巴采头发,两个老人只能悲叹家门不幸,便把三人一齐罚到天井里跪着。

毕竟是秦鸢的大日子,若闹起来只怕场面十分难看,苏桃战战兢兢出言劝和:“两位弟弟快看看孩子们多可爱呐……”

没想到这两人吵得上头时是十分不给人脸的,两只斗鸡一样逮谁叨谁。年长一些的还好,只说“刚下生的丑猴子有什么可爱你长不长眼”,年纪小的讲话更呛,直言“谁是你弟弟”,果真让苏桃心里好一阵酸涩。

又抓住小叔子话柄的人不甘示弱:“哟,白梅儒的房里人都做不得你嫂子了?弟弟这是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呀,也不知将来得是怎样一位好姑爷才配得上,怕是皇上太子到了弟弟面前那也只配提鞋呢。”

白栩伊惯常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闻言回击:“嫂子这话逻辑不通,怪道人家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呢。梅儒哥哥的房里人同我寻什么姑爷有什么相干,怎么还扯到皇上太子了。再者说,做他的房里人就这么尊贵?能做大地主的老婆,让你眼馋了?”

祁美人不屑一顾:“笑话!我眼馋什么,无名无分的求我我都不去!还秀才呢,哪家的秀才只读男则男训的,朝廷知道你擅自更改童子试科目吗?”

这两人只顾自己爽快,丝毫不顾及没脸面的当事人就在眼前,话里话外的轻蔑鄙夷都不遮掩,苏桃默默低着头,恨不得有条地缝让他钻进去。最后还是白棠修过来告知嫂子弟媳弟弟内子要休息,叫他们都散了,苏桃这才忙不迭地回家。

走之前,祁美人还特意叫住他告知白棠修的双儿大哥要回来看外甥们了,叫他明儿接着来。苏桃哪还有脸见人呢,只应了一声就匆匆跑了。

因着白梅儒说不要求苏桃生孩子,两人做那事儿的频率也少了许多。

好吧,准确来说,自从白梅儒说不用他生孩子,这将近十天了,两人竟一次都没有过。从前男人欲望强烈到有性瘾一样,那根鸡巴总是猝不及防就硬了,难道不生孩子就这么神,能直接让人戒了不成?苏桃深表怀疑。

可是男人没有表示,苏桃总不好自己主动,从前顶烦他一到睡觉就不消停的,从不让人安安稳稳好好睡觉,现在倒是能安心睡了,苏桃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真是贱的!苏桃在心里骂自己,没名分也就算了,怎还有上赶着挨操的!

怪不得叫人笑话,苏桃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岂敢驳别人的话呢。

苏桃晚上只喝了些白米粥就洗洗歇下了,他从学堂回来情绪就不高,表情木木呆呆,话也没说几句,白梅儒不知他在外做了别人口角的无辜炮灰,只当是自己计谋奏效了。天助我也,秦鸢这孩子也生得正是时候,该叫他看看有了孩子的双儿家庭地位有多么稳固的,丈夫不疼爱又怎样,他依然是白家明媒正娶的媳妇,几个娃子的正经亲娘。

原本睡前该在一处搂着胡闹的两口子此时像什么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起码表面是这样。尽管白梅儒每晚在媳妇睡着后都会鸡鸡起立,早起也精神得把被子中间顶个山头出来,但他是从不让媳妇发现的。对人狠,对自己更狠,他打定了注意,这次就算自己憋出工伤,也得让媳妇明白明白道理。

两人就这么同床异梦,原本黏糊得恨不得融为一体了,现在竟也分出个楚河汉界。躺在床上没话好说,屋里安静到苏桃耳边都出现了耳鸣,等到时间差不多,白梅儒起身将床头最后两根蜡烛灭了,苏桃这才闭上眼睛。

次日苏桃早早便醒了,胸前覆盖了一片暖融融的,低头一看,是男人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

好舒服……苏桃又安静地闭上眼睛,想要缓缓地蹭一蹭……感觉奶头翘起来了,好硬啊,为什么奶尖这么硬……

下面也好酸,好像流水了,滑滑的,小裤子也湿了……

苏桃正磨蹭着享受呢,突然感觉身边男人呼吸频率变了,顿时被吓得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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