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永远抱我哥
,把他的脸埋进小便池,然后拽着他的头发甩在地上。
我用拳头砸他,听他喊求饶。
谁都不能骂我哥。
老师把我拉开的时候,我的身上还有一股尿骚味,我把校服脱下来丢掉,在老师恐惧的眼神里洗干净手,再跟着老师去了办公室。
来办公室的人不再是我哥,而是我爸还有林阿姨。
他一进门就扯起我的头发扇我巴掌,说一开始应该让我跟我妈去死就没有我这个祸害。
我一言不发,我被打跪在地上,老师和林阿姨拉住了他,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暴力基因从哪里来。
其实我爸已经找了个正经工作,要和林阿姨过好日子,他骂我是混账,把最难听的词汇劈头盖脸砸在我脸上。
对方家长也被吓到了,看着我爸忘记要怎么理论,林阿姨主动走过去和对方家长带那个学生到医院检查,我依旧沉默,我跟我爸回了家,他把我的头砸在茶几,我额头间磕出了血。
我被他打得半死,最后他坐在沙发抽烟,我蜷缩在墙角发抖。
我爸说我不如去死,这样我哥还有他都少了累赘。
我在家躺了好几天,我哥不在,我就只能自己处理伤口,我疼得龇牙咧嘴,但在每天和我哥的通话里,我还是他的乖弟弟。
我问他我是不是累赘,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咬着嘴唇说没有,我哥还是回家了。
他回来时我躺在地上,我身上还有伤口没愈合,我怕弄脏了我和我哥的床。
他跪在我面前捞起我,我以为在做梦,就摸他的脸,他的眼。
我说,哥你别哭,我不打架了。
他滚烫的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说梦这么真实了,于是我撑起手,吻上了他。
我堵住了他嘴里不停的对不起,我用舌头舔干净他的泪,摸着他脸,我说,我哥很帅的,要是哭了只会像个女孩子。
我会忍不住吻他。
他颤抖着和我接吻,他柔软的嘴唇里有让我上瘾的唾液,我把他推在地上深吻他,安静的房子里发出黏腻的水渍声,我想把我哥亲到窒息。
我趴在他的身上,说我好想他。
他亲我的额头,在我伤口上留下缠绵的吻。
被我爸打后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吃饭,一方面是疼,另一方面我真没有胃口。
我好像又长高了,已经齐我哥下巴,他沉着脸帮我处理伤口,我害怕他会像上一次一样看我,我蹲下去亲他的眼睛,求他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拍着我的头,晚饭前处理好我身上的伤后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爸和林阿姨坐在餐桌,他看我一眼,又看我哥,“都说是小事,你还跑一趟。”
林阿姨打圆场,让我们一家人坐下吃饭,我艰难的张嘴往嘴里送菜,我哥说我瘦了,所以我要多吃点不让他担心。
我哥边给我加菜,边说没关系,他明天就回去。
晚饭后我被我哥安排在房间里。
我爸和我哥在外面。
我爸说,要不把我送到神经病院。
我哥立刻反驳了他,说小年没病,让他别乱碰我。
还好,我哥说我没病。
我坐在床边等我哥,他进来时皱着眉,看到我后又换上了以前的笑容,他坐在我旁边,把我搂进他怀里。
“小年,再等等哥。”
我抱住他的腰,很郑重点了头。
我觉得我只是一个看似还在活着的人,实际上如果我哥不在了或者他抛弃我,我会随时去死。
他是我哥,这辈子和我的命脱不了干系。
那天晚上他又搂着我睡,他还和我接吻,一米五的床睡下两人很足够,他拉我的手往下,伸进内裤握住他坚硬的性器。
他挑眉,说我还小,不然他操死我。
我帮他撸,我不服输,叼着他的嘴,“要干也是我干你。”
他笑了两声,我故意捏了一把他的阴茎,他痛得哼一声。
我很认真问他,“哥,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
他亲我,“我是你哥。”
“我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操你。”我手上的动作不停,越来越快的频率下,我哥低吟了一声,“毛都没长齐,还想操我。”
我吻他,撬开他的嘴,里面是和我一样的牙膏味。
他身上渐渐浮起一层薄汗,我不顾身上的疼跨坐在他身上,他含笑看我,好像鸡吧被握在手里的人是我。
我一只手帮他,另外一只手拿过我的手机,点开相机对准他有点色情的脸。
我哥长得很好看,一双桃花眼配上又浓又长的睫毛,鼻梁高挺,薄唇一笑,左边会有一颗虎牙露出。
我给他拍了好几张照片,他挑眉,“怎么,要拿你哥的照片手淫?”
我不说话,低下头吻他。
他的性器抵在我的小腹,我觉得我长大一定要把我哥操服,让他这张嘴再也不能说出话。
滚烫的性器在我手中越来越大,我也学着他的淫荡,“哥,被你弟撸很舒服吗?”
他笑着搂我,说迟早要把我干服。
我们兄弟之间就是有这样的默契,最后在交缠里他射了出来,浓精洒在我们两人的小腹,像一朵淫荡的玫瑰。
我起身抽纸来帮我哥清理,他白天把我涂药,晚上我帮他擦精液,我觉得这样很公平。
他脱下我的衣服和裤子,看了看身上伤口,又看着我内裤里勃起的家伙。
他确认刚刚的事没有扯到我的上,又把我扣在自己的怀里,“小年,等等哥。”
他今晚第二次说了这句话,我嗯了一声,说我我不是聋子。
他低笑两声,“才15岁对你哥就硬了?”
他帮我撸,粗大的手握住我的性器,我爽的浑身颤抖,他说我太小了,干他还不够格。
我咬他的嘴,说我还会长。
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晚上这么短,一天那么快。
我哥的高铁票是在下午六点多,他送他去,又在上次分开的地方亲了很久。
但不同的是,我长高了,不用很努力仰头才能亲到我哥了。
他说让我再等等他,我说我可以等。
我有一辈子等我哥,所以我不急。
那事过去后,我被罚在家自我反省了半个月,靠着我哥电话里的声音和那天晚上拍下的照片过来一晚又一晚。
我说,“哥,我好像对你上瘾了。”
我哥在电话那头笑,“幸好上瘾的不是毒,不然哥还要想办法找给你吸。”
我哥就是这样,他一辈子都宠着我,再离谱的事只要是我,他都没有原则。
学校里彻底没人和我说话了,有些老师也把我当怪胎,我越来越孤独,他们投在我身上打量的眼神像刀,但是多了我就习惯了。
班里的人怕我,我想要是我把我亲我哥的事情告诉他们,估计他们更会吓破胆。
但我不会,我舍不得把我哥给他们看。
我爸像是变了一个人,我打的同学让他赔了很多医药费,他把火气撒在我身上,林阿姨不在,他就会打我骂我。
他还不给我钱,但是没关系,我哥他做家教,每周都会给我打钱。
成绩好原来有这样的好处,但我不行,上初二的时候我讨厌物理,搞不懂一个物体怎么有那么多力,初三下我讨厌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