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大伯哥打拳饿兽扑食一样我(/回忆/前奏)
寸深入,直至捅进宫口。
“呜呜呜……”
宋清婉剧痛无比,像是被劈开了。但是被堵住口舌,只能呜呜叫。
她一叫便胸口起伏,两乳颤抖。
霍朗插逼插得不顺心,便看什么都不顺眼,抬手便是一个巴掌。乳峰涌动,又是波涛阵阵。
宋清婉觉得羞辱,绝望地闭上眼睛,偏头不看霍朗。她怎么就忘了?她一向知道霍朗在床事上多有变态之处,甚至,曾用他那支御赐的狼毫蘸了花蜜,放入她穴内搅动不已。
为了作弄她,他还曾制出一张房事椅,专用于捆束她,只要她挣动,那硕大的玉势便会在她体内抽插不已。惹得她白眼频翻出,淫水四溅,浪叫连连。
他则摆了张太师椅,坐在一旁观赏。轻摇折扇,好不从容。而她却淫态百出,如同供人取乐的妓女。
那时……那时她初见钟玉菀,心生嫉妒,便将钟玉菀推入了东府里的荷花池。
霍朗是为了惩罚她,才如此对她的。
他说:“夫人受苦,为夫也很是不舍。但夫人有罪,乃是为夫管教不严之故。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今日小惩,切勿再犯……
宋清婉忆起从前他的温柔与无情,悄无声息地落下泪来。她所忘实多,只记得两人新婚时他的冷脸,到忘记之后他的百般折腾了。
当时她回答的是:“夫、夫主,奴知错了。”
夫主,妻奴。
零碎的回忆闪过脑海。
原来,她一直是他的玩物。
她从未被他爱过。
宋清婉耳畔又响起霍朗的声音。
这一次不来自前世,而来自今生:“说了不要乱动,夫人不听话。”
霍朗见她偏头,以为她不服,便钳住她的下巴尖,令她看着自己、看好是谁在肏她。
哪知爱妻竟满脸是泪,他甚为不解,不过是一个巴掌边哭成这样,床笫间的情趣而已。何况她勾引大哥,水性杨花,略施小惩又如何呢?
夫人落泪,他总归舍不得。
霍朗解了缚在夫人手上的布条,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
他温声细语,好言相哄:“夫人如何哭起来了?夫人和兄长的事情,为夫还没有算账呢,不过略施小惩,你便哭成这样。日后夫人若红杏出墙,为夫又当如何?”
宋清婉忙拭泪,手腕处的红印子极其醒目,霍朗终究是个疼人的公子,捉了她的手放到唇边来亲,令她跨坐在自己怀中。
他又埋首夫人的乳间,一阵一阵温柔舔舐,豹一样的舌头略过清婉的乳首,带起她全身战栗,穴里也由痛转麻,冒出些水来。
霍朗便缓慢地挺动抽插起来。
清婉这几日以被他插惯了,自然欢喜。那一点忧伤便被她抛之脑后,如同坐船一样在夫君身上摇动起来。
只是前世之事终究对她有影响,她越发黏糊,一声一声喊着“夫君”。
“夫君疼我……”
“插深一些,再、再深一些……”
“夫君吃奶,婉、婉儿要喂饱夫君。”
她一边骑,一边捧着乳让夫君吸,下面那个穴又漩涡一般卷着霍朗的巨刃。霍朗何时见她这样媚人,如同青楼里的妓子一般。
他被勾起施虐欲来,肏得猛了,把她榨成一摊甜汁。
“夫人啊夫人……我真是,恨不得吃了你。”
霍朗意乱情迷,又爱又恨,肏得怀中娇人浑身发颤。他抽插的动作太快,啪啪作响,如同鞭刑一般抽打着清婉身下的两瓣肥唇,数百下以后,便有些忍不住,想要缓一缓。
谁知清婉也有些神志不清,竟附在他耳边,柔声说了一句:“夫、夫主便是吃了婉婉,也是奴之幸……”
夫主、夫主——
霍朗瞳孔微微放大,玉面郎君撕开了面皮,竟是一头凶恶不已的猛兽。他被这一声“夫主”叫得丢盔卸甲,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要了,恨不得肏死身上的骚货。
缓却是缓不下了,他眼前白光一闪,射了清婉满穴。
“我的小奴……”
他抱紧爱妻,恨不得把她揉进心口里去。
那日过后,宋清婉便一直病恹恹,连老太太那边的请安都推掉了。好在府中年节诸事早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之后会有新妇进来,也不必她再去管。
这些日子,霍朗将她拘在西厢卧房,不准她出去。他心里有气,在外人面前还能佯装无事,一见了夫人却是半点也忍不下。
霍朗白天索性待在西厢书房,眼不见为净。他心里终究存着一个疑影,但不能问,也不敢问。真稀奇,为王前驱的霍朗竟有怕的东西。
不过到了晚上,他却要缠着小妻子百般嗟磨,如同疯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君子风度?
某日,晨起请安,老太太才又提霍崇的婚事。
她端坐太师椅上,老态龙钟,神情不满。一味拿拄杖点点青石地板,咚咚咚急促得惹人烦。
“本是让二媳妇去说你的婚事,她竟病了。”
霍崇觑了眼弟弟,刚要开口,却被霍朗截断话头。
“大哥也是该娶妻了。”
这话说得殷切无比、兄弟情深。
霍崇眉峰拧起,视线与霍朗交锋,最早败下阵来,收回目光。
他的那点私情……终究是被弟弟发现了。霍崇半生磊落、敢作敢当,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但是那小女子先弃了他,对他放言折辱,还要与他说媒。
老太太不知兄弟间的龃龉,见小儿子与自己站在一边,便道:“正是。看看朗儿,早早成婚,才知妻子的好处,家才像个样子!”
霍崇岔腿而坐,双手握拳置于膝头。听母亲此番话,拳头攥得死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他强压心头之痛,道:“朗弟确实有个好妻子。”
霍朗笑了一下,绵里藏针:“夫人虽好,体格弱了些,总是生病。成婚三年也未生养。”
老太太哼了一声,二儿子这媳妇哪里只有这点错处,可今天的重点是大儿子的婚事,她也不便对二儿子拆台揭短。
“正是如此,所以崇儿该找个健壮些的。”
霍崇听弟弟与母亲一唱一和,又想起前日骑射之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指着弟弟,想要质问:“朗弟你……”
霍朗眼底划过一抹阴鸷,仍旧笑:“嗯?大哥对朗有何见教?”
霍崇知他是记恨上了夺妻之仇,若自己再不成亲让弟弟放心,恐怕兄弟二人就要生出嫌隙。
也罢,那便成亲。
霍崇一拱手:“但凭母亲安排。”
语罢,拂袖离去,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分明是不悦。
霍朗还要在母亲面前补刀:“大哥许是害羞了。”
老太太本不满意大儿子的态度,二儿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道理。当了这么久的鳏夫,骤然要娶新妇,确实会害羞。
“那儿子也退下了。”
年末休沐,京中却出了件大事。楼相府中逢弄璋之喜,据说天子要亲至,更向霍府递了帖子。霍崇素来不善场面间的事情,便由长袖善舞的霍朗赴宴。
此日又是鹅毛大雪,霍崇竟在池心凉亭内设下一案,温起了青梅烧酒。
水面冰封,此亭兀立。歇山顶上积起厚重的白絮,四面皆白茫茫一片。唯他跪坐之地干燥清净,无边寂寞,无边孤单。
烧酒割喉,霍崇却手不停